甘瑗抱起胳膊,“全世界每秒有五個嬰兒出生,一天就有四十多萬,如果8月10日出生的都是你兒子,皇甫先生不怕精盡人亡?”
“那血型呢?”
“全世界只有四種血型,相同的機率是25%,我隨便在大街上扔一個礦泉水瓶,就能砸到兩個人和我血型相同。”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巧合。”皇甫玦逼視着她的眼睛,“你爲什麼要突然悔約?”
她早有準備,“因爲我突然發現,某人個性扭曲心理變態,我不想我兒子和這樣的人在一起。”
樓道里的燈,無聲地暗下去。
黑暗中,男人突然欺近一步,兩隻手掌抓住她的肩膀,下一秒,她已經被他擁到懷裡,臉貼上他的胸口。
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頭,男人整個將她禁錮在懷裡,人就在她頭頂輕聲開口。
“那天早上,爲什麼走掉?”
黑暗中,男人的聲線很低沉,其中透着濃濃的無奈。
鼻端是熟悉的氣息,清新的松木香,那是迷迭香的味道,包裹着晚餐紅酒的醇香,依舊六年前的那晚。
心臟收緊,身體僵了兩秒,她一時間都忘記反抗。
直到口袋裡手機震響,甘瑗纔回過神來,從他懷中掙脫。
身後就是樓梯,後腿磕在樓梯,她失控地倒向地面,伸手抓住扶手才穩住身形,手錶磕到扶手,發出一聲脆響。
聲控燈亮起,她臉上的那一抹憂色也和黑暗一樣被抹去。
“我再說一次,皇甫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我兒子也不是你兒子。再見。”
轉身,她邁步踏上臺階。
右腳剛剛踩上樓梯,人就被他拉回來,按在牆上。
“你有完沒……”
“完”字還未出口,對方的氣息已經逼近。
後腦撞在牆上,悶疼,她本能地吸了口氣,瞬間,脣齒已經被他佔領。
男人的齒間有淡淡的酒味,那吻依若六年前,來得強勢而急切。
肩膀被他按着掙不脫,男人的腿擠在她的兩腳之間限制着她的反抗,脣覆着她的,他吻得放肆而用力……
身體擠着她身體,脣擠着她的脣。
她向左躲,他就吻到左邊,她向右躲,他就吻到右邊。
咬着、吮着、糾纏着……
空氣被他奪走,肺因爲缺氧而悶疼。
推了他兩把沒有推脫,甘瑗忍無可忍,雙齒一合就咬在他的嘴脣。
齒間,腥甜的味道散開。
男人吃疼放鬆,她這才找到機會,躲過他的吻,吸了口氣來安慰因爲缺氧有些發疼的肺。
這傢伙的吻技,還是和六年前一樣差勁。
難道這六年他都沒有結過吻嗎?
正要將他推開,男人頭一側,重重地咬上她的側頸。
“混蛋!”她喘了口氣,拼力將他推開,“你吃人啊你!”
這樣明顯的位置,應該所有人都看得到,眯着藍眸,斜一眼她頸上被他咬出來的明顯紅印,皇甫玦滿意地直起身。
“明天見。”
吻了、咬了……明天見?!
這位腦子有毛病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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