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着,傑西卡又氣憤地將威爾的領帶丟在路上,擡起腳用力地踩上去,只把領帶當成他的臉碾着。
“算你走運,下次,我可不會再手軟的!”
用力碾着腳下的領帶,她轉身鑽時車子,踩上油門離開。
車子還沒有進城,手機已經響起來,看到上面有些眼熟的號碼,她疑惑地將電話接通。
“喂?”
“死丫頭!”
“原來是威爾上校,怎麼樣,在無人小路上睡覺的感覺挺爽的吧?”
“一個小時之內,到昨天的酒吧等我。”
“報歉,本人很忙,沒空!”
“你以爲我這是在約你?”威爾冷笑,“這是命令,八點鐘如果我見不到你,後果自負。”
“威脅我?”傑西卡不以爲然地輕哼出聲,“上校先生,你真得以爲我嚇大的?”
“好啊,你不來也可以。”威爾兩手指捏着手中的十字架吊墜,“我不介意告訴摩西先生,我們昨天整晚在一起。”
“你!”傑西卡氣結,片刻,又放鬆下來,“好啊,你可以試試,他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我相信,他更相信事實。”威爾轉轉指間的十字架,“如果你不想要你的十字架的話,我也無所謂。”
說完,他直接將電話掛斷。
十字架?
什麼十字架?!
傑西卡突然想起一件,忙着擡起右手伸到頸間,扯起自己的項鍊,果然,脖子上只有項鍊,上面的十字架早已經不見蹤影。
該死的混蛋,竟然偷走了她的東西?
傑西卡只氣得咬牙,那隻十字架是她出生受洗時,父親爲她訂製的,上面刻着她的名字縮死。她在身上戴了多年,一直被她當成自己的幸運之物,從來沒有離身過,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要是那傢伙真得拿着這個東西去在摩西面前胡說八道的話,先生肯定會生氣的。
萬一那傢伙真得添油加醋地亂說,到時候說不定先生會以爲她已經背叛他,投到皇甫玦的麾下。
左右權衡,儘管心中氣憤非常,傑西卡還是將車子開到酒吧門外,怒氣衝衝地走進酒吧內,環視四周一圈,她並沒有看到威爾那張“該死”的臉。
取出手機,她調出剛纔的電話回撥過去。
“你在哪兒?”
“你在酒吧?”
“廢話!”
“我臨時有事,我們回頭再約。”
“你……”
沒有給傑西卡罵他的機會,威爾已經掛斷電話。
嘭!
這個傢伙竟然敢玩她?
傑西卡一拳砸在櫃檯上,酒保聽到聲音忙着跑過來,看到她立刻就露出笑意。
“小姐的男朋友怎麼沒有一起來?今天還是要威士忌嗎?”
男朋友?
傑西卡手一伸,就抓住他的衣領。
“你胡說八道什麼,就憑他也想做我的男朋友?”
“對……對不起!”酒保原本只是玩笑,只想到她會發這麼大的脾氣,忙着道歉,“我……我只是開個玩笑。您……您喝點什麼?”
“什麼也不喝!”
傑西卡一把將他搡開,踢開面前的一把椅子,轉身走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