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和少陵坐在秋霄的身邊,秋霄依舊枕在阿雪身邊,甜甜沒好氣地看着秋霄,冷冷道:“光天化日之下,你這樣做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秋霄笑着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沒脫她們衣服。怎麼,你看不慣啊?”
甜甜哼了一聲,道:“不知羞恥。”
秋霄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爽朗了,接着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你的少陵哥哥。”
甜甜道:“我少陵哥哥纔不會像你這樣。”
少陵擔心甜甜衝撞了秋霄城主,於是說道:“城主,甜甜一向如此,還請城主不要介意。”
秋霄大笑,“哈哈哈,我秋霄不是這麼小氣的人,要是我這麼容易生氣的話,我身邊這麼多美女,我早就氣死了。”
少陵笑道:“城主胸襟果然廣闊,令人敬佩。”
秋霄道:“少陵兄,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像你往常就好。要是你一本正經的話那可就無趣的很了。”
“哈哈哈,城主不愧是名動天下的人物。”少陵笑着道。
“名動天下又怎麼樣?還不是個花花公子,哼。”甜甜不以爲然地道。
“花花公子又怎樣?難道我秋霄就不能是個花花公子嗎?甜甜,你似乎對我不太友好啊。”秋霄搖搖頭道。
“是的,我不喜歡你。”甜甜毫不掩飾的道。
“你沒必要喜歡我,你只要喜歡你的少陵哥哥就好。而我嘛,只要身邊有這四位美女相伴就夠了。”
少陵笑了笑道:“四個?我看不止吧。你剛纔不是讓你的手下去找幾個美麗的女子嗎?想必城主府中也是佳麗三千吧。”
秋霄嘆了一口氣,“唉,沒辦法。我生平就喜歡美麗的女孩子,一看到美麗的女孩子我的心就跳個不停,要是不能將她們擁入懷中,我就會茶飯不思。我想這應該是所有男人的共同點吧。”
甜甜鄙夷地道:“這是你的想法,不能代表別人的想法。”
秋霄左手摟着阿雪,右手摟着一個青衣佳人,緩緩道:“你不信?”阿雪居然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她好像習慣秋霄這個樣子了。
甜甜道:“我不信。”
秋霄道:“好,那我們就看看到底我說的對不對。少陵兄,這四位美人,你覺得漂亮嗎?”
少陵還沒開口,甜甜就投來了一道充滿殺意的眼神,少陵頓了頓,道:“也許城主覺得她們很美。”
秋霄大笑:“我是問你,你認爲呢?”
少陵道:“她們確實很美。”少陵話音剛落,甜甜就在少陵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秋霄又道:“那你喜歡哪一個?今天晚上我讓她陪你。”
此刻,少陵已經明確感受到甜甜的怒意了,少陵的胳膊估計已經壞掉了。少陵伸手握住甜甜掐在自己胳膊上的玉手,將甜甜的玉手拉了下來。
少陵接着對秋霄道:“我不需要。”
秋霄道:“莫非少陵兄是嫌少?這樣我讓他們四個今天晚上都來陪你,好不好?”
甜甜的臉都青了,少陵連忙擺擺手道:“不用不用,我對她們沒興趣。”
甜甜板着臉道:“你看。我少陵哥哥就不是你這樣的人。”
秋霄笑着,道:“那是因爲你在少陵身邊,要是你不在少陵身邊,那可就不一定了。男人從來都是花心的,三妻四妾這本就不算什麼。你看,皇上還有幾千個妃子呢。”
少陵一本正經地道:“就算甜甜不在我身邊,我依然會目不斜視,坐懷不亂的。”
秋霄看着一本正經的少陵,笑着道:“少陵兄,你這是在說笑話嗎?我就不信你會坐懷不亂。”
少陵淡然道:“城主信也好,不信也好,這是事實。”
秋霄好奇地看着少陵,有點狐疑不信的問道:“難道你在心裡就從來沒有想過把這四個美女放在自己的牀上?”
少陵昂首道:“少陵自幼修習仙法,心中早已沒有什麼美色。”
秋霄笑着,沒有說話。
過了半個時辰,秋霄和甜甜少陵終於到了秋霄的府邸。三人從黃金寶座上下來。佇立府前,只見府前立着一塊碧玉雕刻的牌匾,上面寫着“秋水山莊”。少陵問道:“這裡爲什麼叫秋水山莊?”
秋霄撫摸着玉匾,淡淡地道:“因爲這是我妹妹取的,她叫秋水。”秋霄的眼中不再是輕浮,不羈,而是一種深沉的溫柔,這使他看上去比剛纔可愛多了。
少陵對秋霄道:“看來你很關心你妹妹。”
秋霄臉上洋溢着幸福,緩緩道:“天地下那個哥哥不愛自己的妹妹呢?”
“你妹妹是不是很漂亮?”甜甜對秋霄的態度有所好轉。
“那是,我妹妹是天下第一美女,也是天下最可愛的女孩子。”秋霄一臉驕傲。
“聽你這麼說,我倒想見見你妹妹了。”少陵頗有點好奇。
秋霄神情凝重起來,用悲痛的語氣道:“她 得了一種很嚴重的病。不能見客。”
少陵的面色也僵住了,甜甜關切地道:“她得了什麼病?你沒有給她請郎中醫治嗎?”
秋霄面色沉重,“我找遍了天下名醫,他們都束手無策。我派人找尋天下奇藥,卻一點用都沒有。這些年來,我日復一日的尋找能夠治好妹妹病症的方法,但都無濟於事。我只能看着自己的妹妹一天天的消瘦下去,看着自己妹妹的生命一點一點的消逝,我卻什麼都不能做。”
少陵右手拍着秋霄的肩膀,緩緩道:“所以你就將自己埋葬在酒色之中,整日花天酒地,藉此來麻醉自己。”
秋霄嘆息:“除了這樣,我什麼也做不了。也只有在醉倒的時候我纔可以不去想這些糟心的事情。”
甜甜對秋霄的厭惡已經在九霄雲外了,甜甜上前用安慰的語氣道:“秋霄你別太難過了,終有一天你一定會治好你妹妹的。”
秋霄突然大笑,一種悲傷到極致的失控大笑,少陵和甜甜看着秋霄這個樣子,心裡居然也十分難過。他們才認識不到一個時辰,但彼此間彷彿就好像是多年的舊友。
甜甜和少陵默默地等秋霄的情緒穩定下來。
秋霄漸漸平和下來,笑着說:“不好意思,在兩位面前失禮了。”
少陵有一種成熟穩重的口氣說道:“你情緒失控是不是秋水的病情加重了?”
秋霄怔了怔,用詫異的眼光看着少陵,接着慢慢恢復到平日的冷靜,說道:“秋水活不久了。”
“什麼?”甜甜聽到之後,驚訝萬分。甜甜心裡酸酸的,她還不認識秋水,但甜甜心裡突然爲這位不認識的姑娘心痛和惋惜。
秋霄不理會少陵和甜甜驚訝的神情,接着黯然道:“我妹妹秋水自幼聰明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深的父親喜愛。可是天意弄人,在秋水九歲的時候突然生了這麼一場怪病。父親生前傾盡全力也沒能找到治好秋水的方法,以致最後含恨而去。父親在臨終前囑咐我一定要治好妹妹,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卻始終無法治好妹妹的病。而且現在妹妹的病一天比一天嚴重,若妹妹不幸離世,父親九泉之下都不會原諒我吧,將來我到了下面,有什麼顏面去見父親呢?”
甜甜想安慰秋霄,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有用理解的眼神看着秋霄。
少陵沉思了一會兒,緩緩說道:“令妹的病可有什麼特徵?”
秋霄嘆息了一聲,“秋水得了病之後就開始性情大變,經常動不動就發怒。她的身體膚色不到一個月就全部變成了青色,四肢無力,每到月圓之夜就會哀嚎不止,甚至發狂。”
少陵沉默了,過了一會兒,終於開口道:“我可以見見你的妹妹嗎?也許我有辦法救她。”
“真的?你真的有辦法救我妹妹?”秋霄暗淡的雙眼頓時發出了光,激動的搖着少陵的身體。
“我 沒有絕對把握,但可以試一下。我會盡力的。”少陵對秋水的病情並不瞭解,而他自己也只是在雲外山河看過幾本醫書而已,但試一試總比不試的好。
“少陵哥哥,秋水姐姐這麼可憐,你一定要治好秋水姐姐的病啊。”甜甜滿懷期待地對少陵說道。
秋霄眼中露出了感激之色。接着對感激地少陵道:“好,你可以去看看秋水。”
秋霄帶着少陵和甜甜穿過落紅滿徑的庭院,來到一座不高的閣樓前。秋霄停下腳步,面向甜甜和少陵二人,神情嚴肅地道:“秋水就在這座閣樓上。但是裡面沒有燈,漆黑一片。”
甜甜有點感傷,“秋水姐姐就是在無邊的黑夜裡度過了這麼久的歲月?”
秋霄的眼睛紅了,哽咽道:“是的,秋水一看見自己可怕的容貌就會發狂,所以裡面沒有燈,沒有鏡子。而且秋水不喜歡外人打擾她,就是我她也不見。”
“所以你要我在秋水不知情地情況下查清她的病症。”少陵明白秋霄的意思了。
秋霄點點頭,沉聲道:“拜託了,少陵兄。”
少陵應聲道:“好,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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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霄從懷裡取出一串鑰匙叫給少陵,對少陵說道:“這是閣樓裡所有的鑰匙。”
少陵推開鑰匙,平靜的對秋霄道:“用鑰匙開門一定會被秋水發現的。”
甜甜皺眉,道:“那怎麼辦?少陵哥哥。”
少陵回道:“我們雲外山河有種神形分離的法術,我想應該可以在秋水不知情地情況下進去。”
秋霄臉色舒展,“那請少陵兄開始吧。”
“好,但是你們二人需要在我的身邊護法,在這個過程中我不能受到外界影響。”
甜甜和秋霄齊聲道:“好。”
少陵在閣樓前盤腿而坐,甜甜和秋霄在少陵不遠處護法。
少陵運用雲外山河的法術使自己的元神和身體漸漸分開,少陵的元神從自己的身體裡抽離出來。一步一步的走向閣樓,少陵穿過閣樓塵封的大門,進入了閣樓裡不爲人知的世界,一個黑暗在這裡肆掠,光明蕩然無存的地方。這裡囚禁着一個少女的人,也囚禁了她的心,她無法出來,外面的人也無法進去。她被這個世界隔離了。從此她的世界不再有花香鳥語,不再有明媚的陽光,和煦的春風。她的世界裡只有無邊無際的黑暗,她擡頭,沒有神明,只有煌煌黑夜。誰來帶她走出這地獄般的世界,撫慰她破碎的心,爲她擦去眼角的淚花。她在等待一個英雄,她的蓋世英雄。
少陵進入孤寂的閣樓之後,立刻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腐敗味,黑暗的閣樓裡飄着大量灰塵顆粒,閣樓的地上已積起了厚厚的灰塵,這裡應該很久沒有人來過了。閣樓的第一層空無一人,安靜,壓抑。
少陵沿着佈滿灰塵的樓梯一步一步地向閣樓頂層走去,每走一步,少陵的心就越沉重了一分。一個女孩子獨自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裡孤獨的生活了這麼久,這是多麼殘忍的折磨,這也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少陵終於來到閣樓頂層,少陵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以他的修爲不被秋水這個可憐的女孩子發現還是綽綽有餘的。少陵來到閣樓頂層之後,眼前的景象立刻深深的撼動了少陵的心,或者說這裡的景象觸目驚心。空蕩的房間裡,黑暗的角落裡,一個全身青色的女孩子抱着雙腿無助的,絕望的蹲在黑暗的角落裡,任憑病魔將她美麗的生命吞噬,就像一隻美麗的蝴蝶落到了蜘蛛的羅網之中,絕望的看着蜘蛛慢慢地吃掉自己美麗的翅膀,然後慢慢吃掉自己的全部身體。
秋水頭髮散亂,皮膚髮青,手上的指甲帶着磷火般的顏色,她現在已經不像是個人了,更像是一個來自黑暗地獄的魔鬼,只要看她一眼,你就會被她奪取自己寶貴的生命,她的存在似乎就是地獄一個有力的證明。
少陵心裡悲傷萬分,看着眼前這個魔鬼一樣的人,誰能想到她就是河洛城主的妹妹,誰能想到她曾經也和我們一樣都是一個正常陽光的人呢?少陵現在有點明白甚至有點感受到秋霄的心情了。堂堂河洛城主,富甲天下,卻只能看着自己的妹妹,自己身邊最親的人一點一點的死去,一天一天的在病魔的折磨下苟延殘喘,這比世間任何的刑罰都要狠一萬倍。所以秋霄沉淪酒色,將自己埋葬在無邊的笙歌裡,讓自己不去想這個殘酷的世界,這件殘酷的事情。
少陵的元神輕輕地向秋水走了過去,少陵蹲下身來,是自己可以看到秋水的眼睛。但是少陵馬上就後悔了,因爲他看見了秋水那絕望的,悽慘的眼神。本應是一對炯炯有神的秋水明眸,現在卻充滿了死氣,瞳眸變成了灰色,象徵着死亡的灰色,代表事情終結的灰色。這是不是也代表着秋水生命的終結呢?
少陵悲哀地搖搖頭,不在去思考這些問題,也不願在去看秋水一眼。因爲少陵不忍心,不忍心這麼一個美麗可愛的女孩子受到這麼不公平的對待,少陵想撫摸一下秋水的臉龐,想給秋水一個溫暖的擁抱,但少陵沒有這麼做。少陵緩緩地站起身來,沉重地看了秋水一眼,隨後悄悄退了出去。
少陵的元神和身體重新結合在一起,他站起身來。秋霄和甜甜立刻圍了過來。
“這麼樣?秋水的病又辦法治好嗎?她怎麼樣了?”秋霄抓住少陵的肩膀,焦急地問道。
少陵面色沉重,怔了一會道:“秋水這樣子不是因爲生病。”
“不是生病,那是什麼?”甜甜關切的問道。
“是毒,一種很厲害的毒。”少陵嘆息道,臉色很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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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霄將手從少陵的肩膀上放下來,他強制自己冷靜下來。隨後道:“這是什麼毒?可有解法?”秋霄語氣明顯淡定了很多。
少陵沉聲道:“天龍蜈蚣毒。”
“天龍蜈蚣毒?這是什麼毒?”甜甜一臉茫然。
“是啊,這是什麼毒?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秋霄皺眉,看來他確實不知道這是什麼毒。
少陵頓了一會兒,道:“天龍蜈蚣是蜈蚣的一種,這種蜈蚣常年生活在地底之下,幾乎不會到地面上來,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天龍蜈蚣生性嗜血,以其他生物的鮮血來供養自己,有時他們還會吃掉自己的同類。全身火紅色,身長可達百尺,所以又名火巨龍,一般在靈氣充沛之地地下一公里到三公里之間,每三年出來覓食一次,隨後休眠三年。之後又出來。這種蜈蚣的毒性很強,根據中毒的程度不同,每個人的症狀也不相同。較重者立刻斃命,全身化爲一灘膿血。較輕者就會像秋水這樣,全身的膚色變青,隨後慢慢變紅,等到全身變紅之後,中毒的人就會因體內毒素髮熱,將自己活活燒死。這種燒法是從中毒者的血液開始,然後是內臟,經脈。整個過程慘不可言。但是秋水中毒較輕,加上秋水本身的修爲和體質才撐過了這麼久。但恐怕秋水的身體撐不了多久了。”
“難道就不能把毒逼出來嗎?”秋霄有點焦急。
“不行,毒素已經侵入秋水的全身經脈,根本逼不出來。而且這種毒一但遇到真力催動,會立刻加速血液沸騰而使中毒的人立刻死去。”
“那我們該怎麼辦?”甜甜摸着腦袋憂鬱地道。
秋霄的臉色已變了,就像一座**的雕像。秋霄黯然道:“我只想知道你有沒有辦法解。”
少陵考慮了一下,道:“我沒有把握,這種毒我只在雲外山河的藏書閣裡的經卷中看到過。”
甜甜上前拉着少陵的衣角,說道:“少陵哥哥,你一分把握都沒有嗎?”
少陵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對,整個六界只怕都沒人可以解。天龍蜈蚣在六界十大毒物中排名第九,毒性至強。”
秋霄嘆了一口氣,沉默良久,最後悲痛地道:“既然如此,我也只好認命了。秋水也只好認命了。少陵兄一片好意我心領了。”
少陵笑了笑。
“你覺得很好笑?”秋霄冷冷道,眼中殺氣畢露。
少陵還在笑着。
“少陵哥哥,你笑什麼?”甜甜對少陵也有點不悅了。
少陵笑着道:“整個六界幾乎無人可以解天龍蜈蚣的毒,但有個玉樹臨風的人可以除外。”
秋霄的眼睛頓時發出了光,期待,又有點懷疑的看着少陵,“少陵兄,你會解天龍蜈蚣的毒,是不是?”
少陵淡淡道:“是啊。”
“那你爲什麼說你不會解?擔心死我了。”甜甜叫了出來。
“開個玩笑嘛,嘿嘿。”少陵笑着道,“順便緩和一下氣氛。”
什麼?開玩笑?甜甜現在想把少陵哥哥打成豬頭,然後再扔到茅坑裡淹他七八天。秋霄心裡自然也是這麼想的。
少陵接着道:“天龍蜈蚣的毒屬於炎毒,要想治好天龍蜈蚣的毒必須要三味藥引。”
秋霄急道:“哪三味?”
少陵道:“天山冰池裡千年冰蠶,蓬萊仙島的無憂草以及天龍蜈蚣的內丹。”
秋霄面有難色,思考了一會兒道:“天山的千年冰蠶,蓬萊的無憂草我都可以找到,可這天龍蜈蚣的內丹去哪裡找?別說天龍蜈蚣的內丹,就是天龍蜈蚣的影子我也不知道在哪裡。”
少陵笑着道:“其實天龍蜈蚣的內丹並不難找。”
“不難找?爲什麼?”甜甜問道。
少陵道:“秋水小姐是被天龍蜈蚣所傷,也就是說天龍蜈蚣的所在之地不會超過秋水小姐的活動範圍。而且,天龍蜈蚣基本上不會輕易離開自己的巢穴。這樣看來我們搜索的範圍並不大,城主,敢問秋水小姐都在哪些地方去過?”
秋霄道:“秋水從小體弱,從未出過河洛。”
少陵拍手道:“好極了,看來找到天龍蜈蚣的巢穴並不難。不過現在有一個更大的問題需要解決,如果不解決,我們無法動身。”
“什麼問題?”甜甜問道。秋霄在一旁認認真真的聽着,生怕漏過什麼重要的信息。
少陵一臉嚴肅地道:“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