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闕揮着神斧衝了上去,對方也不是善茬,與之拼鬥起來。屠青衣心中很是不爽快,持劍加入戰團,能殺就殺不能殺就重創。
兩位強者戰一羣強者,情勢不落下風。
對方蹦出一個出頭鳥,實力不可小視,說着就是一個鐵鏈扔了出去。說是鐵鏈,瞬間化爲一座鐵柱牢獄,牢牢鎖住巨闕和屠青衣。這還不止,幾個金色丹丸再度拋出。牢獄之中多了幾件殺器,威力強大。
屠青衣看着心煩,渾然一劍,竟然無濟於事。巨闕笑了笑,一斧子就劈了上去。咯嘣一聲,彈了回來。反震的巨力,震的雙臂有痠麻的感覺。
不覺奇怪,再度劈砍下去。
這一下威力十足,神斧好似劈開了金色丹丸。沒有想到的是,劈開后里面竄出萬縷絲線一般的蟲子,極其怪異。
二人這時感覺後怕,眼神看向李牧處,這是要求救嗎。
藏鋒首當其衝,勢大力沉的一刀劈下,咣一聲。鋼刀鋒刃差點崩壞了,面色頓時不堪。刑典一看這個陣勢,估計自己上去也沒有用。
李牧微微一笑,快速刻畫了一條隧道直通牢獄。巨闕和屠青衣二人立即從通道鑽出,也不去想什麼面子之類的。
二人一出來,李牧就掐斷通道兩頭,將蟲子和丹丸都堵在裡面。他看了看對方,心中沒有仁慈心,將通道對準他們打開一頭。
蟲子還有丹丸朝對方攻擊過去,六情不認。
這時山體爆開,爆出無數金色光華。
李牧大手一圈,圈出一道不可逾越的護城河出來。
一干人等靜靜等着收取寶物,沒人爭搶。
屠青衣看到一物好似寶劍,飛身上去一把攥住。果真是寶劍,但是寶劍剛正不阿反覆掙扎。他拼死降服,還是未果。寶劍嗖一下飛出河道,落入一個年輕人手中。
藏鋒倒是抓到一件寶物,是一把梳子,古樸印花極爲不俗。他輸入法力做了一個梳頭的姿勢。一股陰風慢慢團聚,夾雜不少鬼怪之物。他信念找尋目標,陰風化爲暴風襲擊過去。一塊巨石被陰風吹過,完好無損。但是有眼力的人就會發現,巨石內部的靈氣精華已然覆滅不存。
寶物很多,能到手的沒有幾件。
李牧抓攝了一物過來,是一件玉釵,試了試威力,一件不錯的防禦法寶。輕輕別在曹草發間,別樣生動。
飛到空中向四方看去,處處寶物飛射,山體連環爆炸。
幾人也不歇息,奪寶要緊。
在一處山澗發現了重寶,惡戰一番,最終讓藏鋒得了好處。竟然搶奪了一副鎧甲,青武凱。藏鋒換裝以後,一身青色鎧甲,黑色披風,手持寶刀卷銀。
巨闕一看也站了過去,二人披掛在身,神武非凡。
心中都有莫大動力,紛紛開始四處搶寶。
接下來他們轉了不少的地方,收穫也是很豐盛的。最爲奇怪的是,曹貪這廝竟然還是大氣運者,竟然搞了一身藍色道袍,看起來仙風道骨猥瑣的行。
爲了給曹草弄一個漂亮外套,可是愁壞了衆人。女修的戰衣倒是碰到不少,但是沒有一件是滿意的。
最後還是李牧熔鍊了三件奪來的靈寶戰衣重新煉製,弄出來一件白色的仙衣戰裙,名雪愁。曹草本身氣質出衆容貌無雙,這一身戰衣加身,那是風姿灼灼無人能比。
刑典一身黑色蠻獸王甲,配上他高大強壯的身體,好似一尊滅天黑神一般。屠青衣是一身明黃色的天王凱,也是英氣逼人。但是他不是很滿意,傳說有一件叫做劍祖袍的披掛,那纔是劍修的無上裝備。還有曹貪這廝的藍色演術祖袍,更是張狂的不行。
和李牧一起的曹草是白色的雪愁,清麗脫俗似天仙。就是李牧,還是穿着自己的麻袋一般的戰衣,一點也不威風。
“李牧兄弟,你不搞一身霸氣的鎧甲我就不和你一路了,太掉價了。你回頭看看我們,哪一個不是威風凜凜霸氣無雙。你這身太土了,比之現在的鄉巴佬還不如啊。”巨闕最是無聊,看到刑典的黑色蠻獸王甲非要換,被暴打一番才安靜了。
“別被自己的戰衣欺騙了,我可以一拳打爛你的戰衣,你就是累死也砍不破我的破布。”李牧呵呵一笑。
衆人愕然,心中有了計量。估計李牧的戰衣的是神兵這樣的物件,要不然不會這麼說的。
不知不覺他們流竄了好幾個靈界,對於悶子的消息確實沒有一絲。李牧爲此心情很是頹喪,路上左顧右盼心神不寧。
這是天道再變,人人被封鎖在一團氣泡之中。慢慢周圍景色變幻,化爲虛空。
李牧心中焦急,牽掛曹草。隨手撕開氣泡走了出去,一步踏入真實世界。
這裡好似一個小世界,類似他自己天門空間一般,很不成熟。處處高山峻嶺,但是樹木還是點點綴綴,沒有綠樹成蔭樹海林濤的景象。
天空不斷走出各個強者,神色疲憊。
李牧在這小天地之間密佈自己所有的念頭,只要有熟人出現立即傳遞拉攏。
第一個過來的就是刑典,面色從容,一點也不膽怯。接着就是巨闕、藏鋒曹貪,只有屠青衣和曹草沒有動靜。
李牧大概推演了一下,有所明白,這是各個靈界的強者集結,然後來個拼殺奪魁的意思。屠青衣他倒是不擔心,就是曹草這修爲,不敢恭維。
不等李牧出手幫助,屠青衣還有曹草就飛馳了過來,後面跟了一羣雜碎。
“小娘子,來,和爺爺樂呵樂呵。哈哈哈”一個長滿毛髮的粗魯漢子哈哈大笑,好似曹草無處可逃一般。
屠青衣想出手,想想還是留給李牧吧。
曹草也不是個善茬,頻頻回頭,意猶未盡的樣子。粗魯漢子實力不知道如何,反正腦子不大好使。
一連跟進到了李牧跟前還不知道好歹,出言調戲道:“姑娘這是喜歡人多啊,沒事,多幾個連襟也是不錯,老子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李牧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