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成輪轉!
一如亙古傳來,當天空之中暗夜魔神的身體,隨着一縷清風消失而去的時候,這四個字憑空的出現在了雲天的腦海之中。
四周的景色開始一點點變幻,雲天回頭看去,跑向自己的孫盈兒,漸漸的隱沒在這換的景色之中,在那一剎那間雲天分明在孫盈兒的臉上,看到了一滴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
雲天知道這千秋之網給自己,加的第一世輪迴就這樣結束了。
……
“走水啦!走水啦!……”
伴隨着豪奴的叫聲,西廂房的方向剎那之間火光沖天,整個府門之中人們,瞬間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等雲天反映過來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就被人從房間之中推了出來。
對就是推了出來,此時的雲天身上胡亂的被人,穿上了幾件華美的衣裳之後,就被抱到了輪椅之上被人推了出來。
現在的雲天別說是赤峰仙劍了,就連身上的那件上善麒麟化就的衣袍也不見了,更讓雲天莫明的是,自己的雙腿居然沒有一點感覺,一如不是自己的一般。
“哎!”
在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之後,雲天知道自己又跌入了,千秋之網中的一個畫面之中,怕是自己要解決此間的麻煩所在,怕才能從這裡離開,只是現在能夠和雲天說話的劍中仙,不知道身在何處,看來這一次千秋之網,是想讓雲天自己面對這一切。
“相公你沒事吧?”
“相公?小裳?”
雲天聽到身後,那個推着輪椅從房中跑出來的人,喘着大氣之間還如此關心的問自己,雲天不由得的想到了小裳,可是當雲天回過頭去發現,那個一臉關切的女子根本就是小裳,而是自己熟悉的另外一個女子——秦憐仙。
看到女子的樣子,幾乎和秦憐仙一模一樣,雲天的心中頓時就無語了,這千秋之網給自己的這每一世的考驗也實是,太讓人生氣了,現在的雲天直有一股想打人的衝動。
可是眼前雲天發現,自己的身體不但是雙腿不能動那麼簡單,雲天甚至發現自己多呼一口氣,都有一點費力,這讓雲天更加的想罵德秋之網的祖宗了,雖然雲天知道它根本不可能有祖宗這種東西的存在的,但是雲天心中的怒火就是無法平息。
“相公你別嚇我呀!你若是這樣走了憐仙一個人該怎麼辦呀。這雲府一大家子,還皇上的軍國大事,還等着你去處理呢!”
果然不出雲天所料,眼前這個梨花帶雨的女子果然叫憐仙,若非是看她哭得如引傷心,雲天真的想問問她是不是姓秦的。
“二弟怎麼樣了?”
正當雲天想開口安慰一下眼前這個秦憐仙的時候,一個粗獷的男聲從東廂的方向衝了過來,看他一陣風一般衝過來的樣子,差點沒讓雲天一口沒上來當場就背過氣去。
“咳!咳!……”
似乎是受不了那個男人帶過來的一陣風一般,雲天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秦憐仙一看到雲天咳嗽了起來,頓時臉色一變,原本臉上掛着淚珠的她,剎那間換成了憤怒,她對着眼前看上去與雲天,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冷冷的說道:“雲動,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心裡巴不得,天哥就這麼一命嗚呼,你好奪了雲府的大權!你想也休想,只要有我在天哥是不會有事的,西廂的火我也不問它是怎麼起的,你帶人去將它滅了吧!這番折騰天哥也累了,我帶天哥去書房休息!”
秦憐仙說完就好像沒有看到,雲動眼中的怒火一般,推着雲天向着書房的方向走去。
雲動?
雲天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子,差點沒一口鮮血從嘴中就噴了出來,這個男人滿臉陰狠,一眼看去就知道他是那種心狠手辣之極之輩,他和那個懶懶散散,整天只喜歡睡覺的雲動有那點像了,這千秋之網這不是耍人嗎!
看着雲天被秦憐仙推走,站在院子之中的雲動臉上頓時變得一片霜白,他突然擡起右手狠狠的向身邊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一團黑霧在雲動的這一巴掌之下滾了出去,片刻之間一抹鮮豔的紅出現在了,離地不到一尺的地方。
“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一個病癆鬼殺了這麼多次都殺不死,真是氣死我也!”
“主上息怒,實在是那個女子身上的氣息太過強大,我們根本就沒有近身的機會,我等還沒有走到她方圓數丈之內,就被她身上的氣息壓得不能寸進!”
看着正處在爆怒邊緣的雲動,他身邊突然有一個人出現在那裡,低聲的對雲動說道。
原本怒火重生的雲動,在聽了這個人的話後,揚起的右手居然緩緩的落了下去,臉上的寒霜也一下子消失不見了,若非是雙眼之中還有些許壓制不住的怒火的話,現在的他和剛剛的他簡直就是兩個人。
如此的城府,如此的忍奈!這個雲動實在也不是一般的人。
“北邊的事怎麼樣了?”
“主上萬事已備,只要……”
說話那個人伸出了一隻手,指向了書房所在的方向,雖然狠狠的做了一個收到自己的頸邊狠狠的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
“不過是一個病癆鬼!居然會有人怕他,這樣的人如何能成了大統!江先生,你請的那個人也該到了吧!”
“不出三日,小人必將那病癆鬼的人頭送到主人的手上。”
“哼!嘿嘿……”
……
“當我是冤大頭!真是笑話。我倒要看看你們兄弟鬥個你死我活的樣子,到時候我在到皇兄那裡告你一狀,說不定還能在皇兄那裡落個好,將大羅進貢的絕女,送一兩個給我也說不定呢!嘿嘿……無雙呢?怎麼還沒有來?”
煙人巷中的一座高大華美之極的青樓之中,在正中的貴賓房中,一個年輕的公子哥,一邊飲着酒,一邊自言自語般的說着些什麼。
他等了半天也沒看到,這歲清閣的頭牌花魁越無雙的出現,一時之間不知道真怒呢,還是藉着酒意發酒瘋呢!
“客官您稍等一會,無雙姑娘這就來了。無雙姑娘愛美兒,要打扮一會,客官您多擔待!”
一旁門中的小龜奴聽到了,年輕公子的叫罵之聲,立馬拿出了他已熟悉至極的那套說辭,果不其然,他這句話一出口不但,搏來那公子的叫好之聲,打賞的銀子,更是已經扔到了眼前。
小龜奴謝了一聲賞之後,將地上的銀子開開心心的揀了起來,仔細打量了一番,宮中官銀,十足足的純銀,比之平市面流通的貨色起碼要好三層,這枚只有五兩的銀錠子,若是拿到銀號,那是足足以換到七八兩之巨的,這對於一個青樓之中的小龜奴來說,已經無疑是一批很大的賞賜了。
“無雙姑娘到了!”
就在那個公子哥等得又有些不奈煩的時候,門口的小龜奴一聲響亮的唱諾之下,一個容貌絕麗,看上去最多不過雙九年華的女子,邁着婀娜的步子,如雨後新蓮一般的從門口走了走來。
“無雙讓公子久等了,無雙自罰一杯爲公子賠罪了!”
久在風塵的越無雙知道什麼時候該矜持,什麼時候該給足恩客的面子,若非如此她也不可能也做的了這京城之中,煙人巷中的第一花魁。
果然不出越無雙的所料,她酒巴未沾脣,就被眼前的這個公子一把奪了過去,只見他揮揮手,原本站立在他身邊的那兩個看上去就十分了得的士兵衛,就聞聲退了出去,小龜奴更是知心的將房門給拉上了。
“如何了?”
“稟王爺!剛剛雲府的方向有火光沖天,越兒知道定是那雲家大少動手了,我讓影絕去看了一眼,剛剛聽他回報說,這一次雲家大少怕又是無功而回!”
“廢物!”
房門一被掩上,眼前的這個公子哥,就像變了個人一般,在聽到雲動再一次失手,臉上怒氣大盛,手中的那個青瓷酒杯,居然被他這麼一個看上去,像是貴公子哥一般的存在,捏成了細粉。
“不過!王爺聽影絕說,他好像聽到雲動好像是請動了什麼高人一般,聽他的話三天之間必然有結果!”
“哦?真好別讓我失望了……越兒來陪本王喝杯酒……”
“是!王爺。”
……
定遠侯?鎮西大將軍?就憑我這一副身體?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就我這樣的手裡居然會有百成鎮邊大軍?這沒搞錯吧。
在雲天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後,才從書房之中的陣設和秦憐仙的中問出,自己到底是什麼貨色,這一問可好,差點沒把雲天震死,自己如此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居然還是一個將軍,而且還是一個手握兵權戌邊的將軍,那自己簡直不就是和土皇帝一般嗎?
百萬大軍,比之當年的鎮國公張鬆景手下的鐵騎,起碼多出了一倍呀!這還了得,雲天聽到這一切的時候,差點沒震暈過去,這比親口問出身邊那個叫憐仙的女子姓秦,還要讓雲天覺得的可怕。
“三更天了相公,該歇了吧?”
“也好!也許一覺睡醒,什麼都變回了!”
雲天聽了秦憐仙的話,想了一想,心中暗道,雖然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這種希望總比沒有的要好。
可是等雲天被秦憐仙抱到牀上,雲天正在感嘆造化弄人,自己居然有一天要女人抱着才能上牀睡覺的時候,他眼前的秦憐仙居然紅着那張可愛之極的臉,將雲天身上的衣服脫掉之後,居然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這讓已經曾經滄海的雲天,差點沒有當場嚇得跳起來。
“不是吧!難道她想污辱我?不要呀!……”
“相公你怎麼了?”
“你不是想和一起睡吧?”
“怎麼了?”
“我可是有老婆的人哪!”
“我知道呀!就是我嗎,來乖了,聽話天都這麼黑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