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下我們真發了。”雲裳看着堆着滿屋子的東西歡快的叫着。“這是什麼呀?”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什麼法寶吧!”雲天看着雲裳手裡拎着的一個一紫青的角一樣的東說道。
“這是凝玉角它是神級下品的寶器,只要將它祭也就可以在方圓半里之內凝出幾十個土石傀儡,每個土石傀儡就相當於一個武師真身的武修。”秦憐仙笑着說道。
“這麼厲害!那豈不是平白多了一個軍隊?”雲裳吃驚的說道。
“也不是!這位法寶最少需要金丹境的修爲才能施放,每次施所耗的真元頗大就算是小天竅穴衍生體內的真元比別人要多的多,我看最多也只能激發這個法寶十數次,而且修爲到了一定的時候這種土石傀儡還不如一道真元來的有用。”秦憐仙搖了搖頭說道。
“那這麼說他們豈非是把垃圾送給哥了!”雲裳聽到秦憐仙的話將那隻紫青的小角又扔回了那一大堆的東西之中。
“也不全是!這些東西有很多對修真之士大爲有利的丹藥,還有些法寶我也看過了最高的已經達到了神級上品的水準,就比如那件廣袖流雲裙只要穿在身上怕就是武聖真身的拳意也無法打給穿着的人造成傷害!”秦憐仙指了指一個盒子裡的一件廣袖流雲裙說道。
“哦!這是誰送來的?”雲天拿起了那件衣服在雲裳的身上比了比對雲裳說道。“看來這件廣袖流雲裙是爲小裳你準備的,不知道那家公子對我的小裳這麼用心!”
“哥!”雲裳聽了雲天的話立馬鑽進了雲天的懷裡。“我只要有哥一就行了!”
“哈哈!小裳你想多了,就是別人想要你,那還要問過我答不答應。這件廣袖流雲裙我看挺適合你的,你去把它換上吧!”雲天笑着說道。
“好!”雲裳聽到雲天這麼說了一把接過那件廣袖流雲裙衝到自己的房間裡換了起來。
“是定王的孫子長興郡王湛士行送來的!”秦憐仙看了看禮單說道。
“哦!是他?”雲天聽到了湛士行的名子又微微皺了皺眉。
“要不要查一查他?”秦憐仙看着雲天皺眉的樣子問道。
“有勞憐仙了!”雲天也不推辭。
“哥!你看好看嗎?”雲裳穿着一身緋色的廣袖流雲裙從房間裡衝了去來跑到雲天的身邊問道。
“當然好看了!”雲天愛憐的看着雲裳說道。“要不晚上就穿着它陪哥去鎮國公府參加婚宴如何?”
“小裳也要去嗎?”雲裳不解的問道。
“你說呢!哥是一刻也不想和你分開。”雲天說着主動把雲裳抱在了懷裡。
“好吧!哥都這麼說了小裳就陪你闖一次龍潭虎穴吧!”雲裳一副刑場就義的樣子說道。
“呵呵!放心吧。今晚只是去喝杯師兄的喜酒不會有任何事的!”雲天看着雲裳的樣子不由的笑道。
“要不要帶些人去?”秦憐仙出口問道。
“不用了!你的那些人能抵的住張鬆景的雷霆拳意嗎?”雲天搖了搖頭說道。“雲動呢!他跑那去了?”
“小動還在睡覺呢!他是流緣混沌變的本來就貪睡,現在變成了人他還沒適應過來呢!”雲裳一邊用手從雲天滿頭紅髮的之中挑出那一抹翠綠色一邊說道。
“那讓他再睡會,晚上叫上他一起去國公府!”雲天說道。
“大人門外一個自稱逍遙候湛遠的人求見!”說話間一個小廝走了進來對雲天說道。
“湛遠?”雲天重複了一遍。
“對他是這麼說的!”小廝答了一聲。
“有意思他倒是第一個找我的人!”雲天拍了拍懷裡的雲裳說道。“小裳你先自己看看有什麼喜歡的東西,我去見見這個湛遠!”
“恩!”雲裳答應了一聲往一邊的“山”裡走去。
“我還以你雲祭酒是什麼列位的九天玄仙亦或是什麼列位的羅上天仙,原來也不過如此嗎!我看你大不了就是個列位散仙,你別看我現在只是金丹境的修爲,但是我敢保證我一定比你先到分神甚至合體境!到那時候你一個小小的列們一散仙,我怕還是不放在眼裡。”雲天眼前的人還沒等雲天說話就指着雲天的鼻大說了一通。
“月兒我看逍遙候嘴也幹了,你把曹公子送來的香茗泡了送一杯過來。”雲天也不着惱對着長在一旁的月兒說道。
“是大人!”說着月兒退了下去。
“公瑜那小子送的?是不是極品謫仙?那小也太不是人了,上次向他討點他是左推右推,這倒好了巴巴的給你送來。我真不知道你這小子到底有什麼好,這麼多人把你當寶一樣供着。”逍遙候湛遠打出手裡的扶扇死命的搖了起來。
“怎麼逍遙候妒忌了?”雲天笑道。
“哈哈!你說的對還真有點那個意思。”湛遠好像看着怪物一般的看着雲天。
“那不知逍遙候今天到我家幹什麼呀?”雲天也不多說單刀直入。
“我就是想問問,祖爺爺在你的面前有沒有提到我!”湛遠一邊接着月兒遞過來的泡好的新茶說道。“這茶真是人間極品,難怪叫謫仙人間那得此物呀!”
“逍遙候的話問的真是直接!今天來了這麼多人你是頭一個這麼問的。”雲天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年輕人說道。“若是有怎樣,要是沒有又怎麼樣?”
“要是有的話我考慮考慮巴結一下你這小子,若是沒有的話我看我還是做我的逍遙候吧!”湛遠一邊喝着茶一邊說道。
“哦!巴結我?不知道逍遙候用什麼巴結我呀。”雲天笑着問道。
“你這個人哪!別人說的真不錯,你就是一個大貪官,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湛遠將手中的茶杯放到小几上說道。“你是天子門生,算來長我二輩。若是祖爺爺在你面前提到過我的名子的話。我這個人還沒有座師,不如我就拜你做我的座師如何!當然前提是在祖爺爺在你面前提到過我了!”
“逍遙候想的倒是挺美的,逍遙候你知道這雍京城的子弟有多少想做我的門生嗎?”雲天淡淡的說道。“就憑這個我真想不到是逍遙候巴結我呢,還是我反過來巴結逍遙候呢!”
“哈哈!痛快。我有點喜歡你了,別就我是祖爺爺的孫子,就憑我逍遙候的身份與那些士子怎麼相同呢!你說是嗎雲祭酒?”湛遠笑道。
“這些不不是理由!”雲天搖了搖頭說道。“這樣吧!這次恩科文武雙試,你報了那一科?”
“全中!若何?”湛遠問道。
“那就好!不論這次文武恩科,在那一課能得三甲之內我就收了你這個徒弟!”雲天說道。
“這麼說祖爺爺在你面前是提到過我了?”湛遠高興的說道。“看來我也得培植點勢力什麼的,要不雲祭酒你就做我的手下第一個幕臣怎麼樣?”
“逍遙候還真知道得寸進尺呀!你就不怕我這個祭酒讓你在這次科舉之中顆粒無收嗎?”雲天笑道。
“這有什麼好怕的!考不中我還一樣做的逍遙候。”湛遠笑道。“只是雲祭酒若真是那樣做的話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哈哈!我一個修真之士會怕這些?逍遙候你也太小看我雲天。”雲天笑道。
“就是因爲有太多人小看你了,才讓你活了這麼久。昨夜你於張鬆景一戰全身而退,已經讓他們後悔不及了。”湛遠的下一句話卻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國公爺乃是真君子,不屑落井下石要不然雲天早就是九幽之下亡魂了!”雲天淡淡的說道。
做爲對手雲天從見到張鬆景到現在一直認爲張鬆景乃是一個真正的正人君子,只是他們倆道不同不相爲謀而已,若是拋開一切雲天何嘗不想和他張鬆景做個忘年的好友。
“還好你說了一句公道話,要不然小遠永遠看不起你。現在好了我也該走了,我聽說雲祭酒的妹妹,實乃國色天香的一個大美人,若是還沒有許人家,不妨考慮一下本候!”湛遠站起來身說道。
“就算是小裳願意,你以爲我會把她送到帝王家嗎?”雲天滿目兇光的看着湛遠的雙眼說道。
“何必這麼兇呀!我也就是這麼一問,我是想萬一你們之間只是兄妹之情的話,我可能還有些許機會。放心這種奪人之美的事我還沒興趣,況且你我怎麼看來都是我比較帥氣,除了你那一頭長髮,我實在想不出來你還什麼地方比我好看的,所以我知道我肯定能找到一個比安然公主更加優秀的老婆!這就走了別送了。”說罷湛遠大笑一聲搖着扶扇走出祭酒府。
“小天要我幫你查一查他嗎?”湛遠剛走沒有多遠秦憐仙就從側門之中走了出來開口問雲天道。
“他?不用了你只要告訴我你瞭解他多少就行了。”雲天搖了搖頭道。
“濟王的重孫除此之外只知道他是個逍遙候爺,最愛乾的事就是晚上偷偷的爬少女的閨房!”秦憐仙無奈的說道。
“這麼說憐仙的閨房他也光顧過了?”雲天笑着問道。
“就他那點修爲!那天晚上還沒到我的門前,就被小影他們亂棍子打了出去了!”秦憐仙笑着說道。
“那你說他今晚會不會來爬我祭酒府的牆頭呀?”
“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