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靈源獨身一人快步如飛來到離自己最近的後宮牧冰淇所入住的冰清宮。自古以來,也許當帝王的也只有她身邊從不帶一侍衛吧!
“冰淇……”侍衛還未來得及通傳,她們的女皇陛下已如風般不見。
“源……”鳳靈源的突然臨至,牧冰淇驚喜地投進源的懷裡,他思念的懷抱……
懷抱着牧冰淇見他安危無事,輕輕吸氣。
“怎麼了,冰淇?”察覺懷中的人兒太過於安靜,源的心亂了。
牧冰淇緊粘在源的懷中,不作回答。
鳳靈源怎能不清楚他心中的癡戀,只是現今沾染血腥的自已不配他啊!
“沒事了,我還要去批改奏摺不能陪冰淇了。”
“源?”牧冰淇愕然擡頭,他是被她討厭了嗎?
撥開牧冰淇額前的凌亂,鳳靈源在上輕落一吻。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們定是辛苦萬難,現在我回來了,當然要擔起自己本要負責的責任。我要把這些摺子看完,冰淇先去休息吧。”
牧冰淇脣齒交疊烙上了紅豔。鳳靈源伸手放在他的口中,鮮紅滲透了修長的手指。
牧冰淇不願放開口中的炙狂,含住她的手指,雙手緊緊環抱她的腰。
美人的自殘無形中惹恕了鳳靈源,她另一隻手反桎梏牧冰淇在懷中,被他口含不放的手猛然抽回。脣懲罰似的吻上美人嬌豔的脣,憤怒地吸吮,在美人的口腔中狂暴地挑動他的每一絲理智。
嬌喃溢出了紅脣,牧冰淇無助貼近鳳靈源,雙手不知何時懸掛在她的脖頸間,炙熱的體溫相連。
心中不知名的恐慌襲滿全身,鳳靈源爭切地佔有懷中癱軟的牧冰淇。脣在他的脣齒間蠻橫地索求,脣來到他的頸間,吻在他的鎖骨間流連。
身體內的慾望充斥全每一根神經,牧冰淇柔若無骨的雙手沿着鳳靈源的頸間來到她的胸前解開釋放兩人體中的炙火。
突來的冰涼驚醒了沉溺的鳳靈源,她推開懷中的牧冰淇,重回坐椅上,攤起奏摺開始批閱。
身體突然被棄之的空虛,牧冰淇睜開迷惘的雙眼,望着神情已處冷漠的源。
“源……”牧冰淇含挑眼中淚水,她真的變了。
細緻光潔的身體來到鳳靈源的一側,跪在她的腿連,枕在其上。雙手不安份地在她的身體上舞蹈,手指在她半敞開的胸前來回移動。
掌着奏摺的手脫離,修長的手指夾起腿間美人的尖小下巴。黑眸燃上驚心的紅焰,一個翻身,牧冰淇已被她帶到冰冷的琉璃地板上。摟着美人在身,揹着地。源盯着脣邊的獵物,雙手捧起牧冰淇的白容顏,狂野地壓上自己的脣。
“源……”牧冰淇恐慌的驚呼溶解在源的脣齒裡。身體在她的撫慰下化爲一灘春水。
把睡意中的牧冰淇抱放在象牙牀上,蓋好被褥離開這個佈滿情慾的漩渦。
冰清宮外,源蹙眉命令:“照顧好冰主子,如有半點差池朕定不輕饒。”
“是,陛下。”侍衛跪地垂首送離女皇。
來到孫敏淑的雲淑宮,宮中侍衛宮奴起身下跪行禮。
“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全都平身吧!”鳳靈源步入雲淑宮,隨口問道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男奴:“淑主子有沒有入寢?”
“回稟陛下,淑主子不在宮中。”男奴跪在地上怯縮地回話。
鳳靈源半眯黑眸,轉速去其他二宮。頹廢地回到自己的寢宮,事情真如她所料。他們三人不見了。他們會去哪呢?
“陛下,月主子淑主子和嫣主子在宮中等待多時。”宮外侍衛的猶如久旱甘露,鳳靈源大步跨入寢宮。
“源……”
“源……”
“源姐姐……”
三人見鳳靈源歸來,慌張地逃進她的懷抱。
鳳靈源愕然地看着懷中的三個美人,右手快速指過他們的手腕。
不會真讓她有個一夜馭男無數的惡名吧。天啊!誰來救救她啊!
鳳靈源筋疲力盡地躺在金黃色的鳳牀上,無力的閉上雙眼。這個該死的金星迪斯她決不會放過他的。
“堂堂的鳳靈之主怎麼會無端跑到土聖國來了,原來是爲了享受美人恩!”
不知何時而進入源宮殿的金星迪斯冷諷道。冷眼盯着牀上奮戰一夜差點害他屍骨無存的鳳靈源。
鳳靈源睜開眼睛,仔細地觀察身邊的美人全在香衾之中無一人春光外泄,這才放心地重入夢中。她雖不討厭GAY,但不代表她允許自己的男人供他們關賞。
“鳳靈源……”金星迪斯上前把牀上的源拉出軟衾。這個女人竟敢多次無視他的存在,實在可惡。
“金星迪斯,你不要太過分了!”鳳靈源火恕地命令道,無力地任金星迪斯把自己從牀上抱起,軟到如冰溶化成水的聲音在金星迪斯聽來十分悅耳。
被金星迪斯緊抱的源力不從心地嘆息。這個男人就算是GAY也要照顧一下她現在的情緒吧。她現在可是裸休,一絲不掛啊!他臉皮厚是他家的事幹嘛要拖她下水。
“你要帶我去哪?”驚覺金星迪斯的異樣,鳳靈源攢足了勁的掙扎。
“要想他們沒事,你最好安分點。”金星迪斯摟着快要窒息的源冷冷恐嚇道。她身上的淤青和抓痕他看着極爲刺眼。
源貪睡地睡在金星迪斯的懷。並非她對他放心,是因她就算戒心也一事無補,不如做個安樂的自己。
如若不是他給她的相公們下情花毒她也沒有必要落得個讓他稱威的下場。鳳靈無聊地趴在金星迪斯的肩膀上,數着他柔軟的黑色長髮。不知爲何她總能在金星迪斯的身上找到一些熟悉的身影。這難道就是自己多次對他心慈手軟的原因?但和他相似的人是誰?她爲何不知道?
來到一個湍急的河流邊,金星迪斯低頭凝視着在懷中安睡的鳳靈源。睡夢中的她就像一個新生的嬰兒,純潔的柔光久聚在她的身上。只是她身體毫無一處的完整讓他火冒三丈。不知是爲了懲罰自己還是鳳靈源,金星迪斯冷酷不存憐憫地把懷中的聖潔的身軀撂入河中。
暗覺身體中的不平衡,還不想英年早逝的源本能反應地伸手抓住任何一個輔助物,哪知那個輔助物有等於無。伴隨着河中激起的浪花聲,金星迪斯恕火沖天,他真的沒料想到睡夢中的她還有那麼強的防禦能力,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更何況這還不是死,他只是想讓她利用大自然的純淨來沖洗她身上的異味而已。順便解了她身體中的情花。
緊貼着金星迪斯的源抓牢眼前唯一的浮木。她是造了什麼孽?爲何上蒼特喜歡讓她與水爲伍?冷漠地望着休格斯,敢把她丟進河裡,看來他是真的不要命了!
捂上那又他不甚喜歡的眼睛,她的眼神陌生地令他不安。
“告訴我,你是怎麼發覺雪峰上的孫敏淑就是我?”一手緊擁着源,金星迪斯生怕這快速流動的河水將虛弱的她衝離他的視線。
“你應該知道雪峰下有豪華的客棧吧,那裡是我得知外來消息的駐紮地。六年前你策劃的繡球招親之前,從客棧出來進就已經從火教那裡得知金顳國的小男帝要置我於死地,我怎能不有所防備!”不好意思戲弄了小男帝六年,而她也無可厚菲地陪他們演了一出真假“敏淑的戲碼”。但是,想到當時冰淇不完整的信任,她的心難免會存些疙瘩。
“你是怎麼發覺十四歲的孫敏淑就是我?要知我當時可是八歲。”金星迪斯很是不能理解源是如何區分兩個相差六歲的人。
“很簡單啊!八歲的小男孩還沒發育開,而十四歲的男孩的身體就不須我多說了。”鳳靈源很是盡心盡責地解答金星霖政的疑難雜問。她恨死這灘爛水了,該明兒她一定把游泳學會。
“我可是穿着衣服的,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莫非他有被人偷窺?金星霖政恨恨地瞪着眼前故作無辜的源。
“你別想歪!我可沒有那種不良癖好。”源舉手澄清自己的清白。那種事是被她的孃親劉武畢發現,和她無關。她只是爲確萬無一失所以不小心地又去偷看了一下他洗澡。
“你爲何不當時揭穿我?”
“遊戲很快就結束會很沒意思的。”
“那你爲何現在又選擇告訴我?”
“你問我,我就說了。”
“你的意思如果當時我問你的話,你一樣會告訴我?”聲音很是危險。
“是。”不怕死的勇敢。
“鳳靈源……”暴恕的前兆。
“有事?”挑撥且迷糊的聲音。
“你這個騙子……”金星迪斯咬牙切齒。
“我騙誰了?”不好意思,她鳳靈源騙的人太多都記不住了。
“我竟然爲了白白你打轉了六年?”
“錯,還差三個月零兩天不到六年。”源好心地提醒氣暈的金星迪斯。
“鳳靈源我要殺了你……”蕩氣迴腸的吼怒聲迴旋天地。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