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公子哥等人,羅雲霄便笑着說道:“2位姑娘,現在你倆可以放心的走了。不過以後出門的話,最好找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陪同你們一同隨行,這世道還不是很太平,很安生啊!”
那個年歲小點的少女開口說道:“我們是小門小戶人家出來的,哪裡有閒錢請保鏢啊?這位公子爺似乎有點說笑了吧。”
那位年紀稍大點的女子趕緊制止道:“小玉,別在這裡胡說,讓人聽了笑話。”轉過頭微帶一絲笑意對羅雲霄道:“這位公子 ,小玉她年紀尚小,不太懂事,說話也沒個把門的,還請公子莫要記怪她。慧蓮這廂先給你賠個不是了。”
羅雲霄連忙搖了搖手,隨後說道:“慧蓮小姐是吧?沒有關係的,到是羅某唐突在先了。不過,還想冒昧的問慧蓮小姐一句,你們是廬江本地人嗎?”
慧蓮小姐弱聲說道:“慧蓮乃是江州人氏,是到廬江的二舅家來做客的,哦,對了,就是這位表妹小玉的家。今日趁着天好,就和表妹出來走走看看,哪曾料,遇到了這些可惡的人。多虧了公子等一衆人及時趕到,爲此,小女子再向公子表達一次深深的謝意,慧蓮多謝公子了。”
羅雲霄被她謝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趕緊轉移了話題:“慧蓮姑娘,是這樣的,正好我們也要到廬江城裡去,若是相信我們的話,不如二位就跟着我們一起走,這樣大家彼此也有個照應。你看怎麼樣呀?”
那慧蓮姑娘正要點頭應承下來,忽然就聽到從廬江的方向傳來了殺喊聲,隨後看到由遠至近出現了一哨人馬,約莫有六,七百人的樣子。看來,這廬江府的官軍趕到了。
來的這支隊伍一共有700多人。其中有200個州兵,300個府兵以及200個縣兵。由一名中郎將,2個校尉統領。說穿了,這支隊伍其實就是屬於廬江府知府趙保平的嫡系人馬,他的手中可調撥的人一共只有1200個,這次抽調出一大半前來救援自己的兒子,也算是下足了本錢。
那個中郎將正指揮着一衆人馬將整個桃林圍了一個裡三層,外三層,估計這一刻就連個蒼蠅都飛不出去了。問題是蒼蠅雖然飛不出去,那慧蓮姐妹2個也絕對無法逃脫;可羅雲霄這邊一衆人若想要離開,那是分分秒秒就能輕鬆完成的事情,可他們這時卻並沒有馬上要離開的想法。
中郎將猛然看見他家趙公子的胳膊被一個乾瘦如柴的老頭扣着,正在呲牙咧嘴,露出痛苦的表情,便連忙高喝道:“兀!那個老不死的傢伙,快放開我家公子爺的手。你竟敢對趙公子下如此的毒手,你們莫非想造反不成嗎?”
羅雲霄隨意地掃視了一下那個中郎將一眼,心裡暗自思量:“一個小小的中郎將,竟敢在這裡如此張狂。當初羅某拉起隊伍闖世界的時候,中郎將在眼裡已經不甚稀罕,何況是現在,在我們大華國隨便拉出來一個連長排長,都要比他中郎將強悍了很多。這個傢伙還在這裡擺譜兒,真的是在找虐的節奏啊!”
而此刻那中郎將不但沒有那個覺悟,反而是更加的變本加厲:“我靠!你個老東西,沒有聽到老子說話嗎?你若是膽敢傷到我家公子的一根毫毛,信不信老子抽你的筋,剝你的皮,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那花千變並沒有理會於他,繼續扣着那趙公子沒有鬆手,到是羅雲霄先開口說話了:“這位兵爺,你最好派人去告訴那趙知府一聲,就說他的兒子被別人劫持了,讓他速速地來此,否則等時間久了,恐怕那小子的小命不保啊!嘿嘿!你可不要亂動呦!若是你敢硬來的話,不妨就試試看,看看是你們的動作快,還是我們花老的手兒快。哼!”
中郎將本來想下令讓手下的兵士們衝上去殺掉這些強人,再把趙公子救出來,可是他剛剛想要發聲,就被對方一下子給看破了,於是只好先按兵不動,並且命令身邊的一個校尉,讓他速速進城,去報告趙知府這裡所發生的一切,請知府大人趕緊前來作出定奪。
也就在這個同一時間段,一支千人以上的隊伍悄沒聲息的出現在桃林的附近,不過他們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暗中找了一處凹谷地形的所在,先在那裡隱藏起來了。
過了約莫有三刻時辰,從廬江城的方向又急衝衝的趕來了一夥人,毫無疑問,來的正是那廬江府的知府,也就是這位趙公子的親爹趙保平。
趙保平一聽說自己的兒子被人給劫持了,頓時就亂了方陣。他這個兒子,可是他們趙家三代單傳,是他的心頭之肉,假如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那他也就再也活不下去,只有去閻羅王那兒報到方可解脫了。但是即便是尋死,估計也只能做一個孤魂野鬼,爲什麼會這麼說呢?因爲他無顏去見自己的列祖列宗,只好飄蕩陰間在外面了。
當他緊趕慢趕地來到了桃林,看到自己的兒子還活着,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然而見有人把他兒子死死的掌控着,兒子顯露出的是一臉的苦楚,那剛剛放下的心兒又不由得提了起來,一顆心就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直上直下的。
他來到自家的陣營中,先向那個中郎將打聽了一下這裡情況,等到掌握了初步大概的情況後,才轉過頭來說道:“對面的衆位英雄好漢,有什麼條件和要求就儘管開口提出來,只要你們肯放了本官的兒子,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可以儘量的滿足你們。你們覺得怎麼樣啊?”趙知府覺得自己的這個條件已經是足夠的有誠意了,對方應該是求之不得的,於是便擺出了一副很自得的表情。
但是,他完全想錯了,就聽對方之中有人冷然說道:“趙知府,你以爲金錢能夠擺平一切嗎?哼!你錯了。今日你的兒子在此公然調戲良家女子,還狂妄之極,簡直是夜郎自大,目空一切,對於他這樣的行爲,不知趙知府是如何打算的?請給本人一個完滿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