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羅雲霄的話之後,那校尉搖了搖頭,剛要開口說話,忽然從不遠處跑過來一箇中郎將,對着那個校尉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臭罵:“張二木,你這根木頭。我看你就是一根爛木朽木。你的眼睛是不是長歪了?難道就看不出這些都是皇上請來的尊貴之客嗎?你這次捱打純粹是自找的,一點也不冤啊!人家給你50兩銀子已是開了天恩了,你就知足了吧!”
那中郎將轉身又對羅雲霄獻媚一笑道:“想必這位定是大華國來的貴客了。這次是屬下們的眼力不濟,讓尊駕受驚了,還望勿怪纔是。”
羅雲霄一笑而道:“這是哪裡說的?是我們的人莽撞了,還請將軍和你的下屬擔待則個。”
中郎將連忙和聲說道:“尊駕這般之言豈不折殺末將了嗎?那個校尉是臨時調來頂班的。剛纔過於忙亂,忘記了對他交待一番,纔會使得他衝撞了尊駕。按說是我們的錯啊!”
羅雲霄淡然笑道:“既然已經說開了,那麼此事就算是揭過去翻篇了,我們誰也不要去怪罪誰便是了。你看這樣可好?”
中郎將臉上一喜道:“好好好!這樣自然是再好也不過了。噢,對了,皇上已經到那金如意酒莊了,尊駕,你們就快些前往吧!”
這的話裡還有另一層意思,就是你不快些去的話,我們皇上就會在那裡乾等着的。幸好他及時的收口了,否則有可能又要捱上好幾個耳光了。羅雲霄這裡即便是許佳雲被暫時壓制下去了,可是還有好幾個脾氣暴烈不遜於許佳雲之人,甩別人耳光是絲毫都不會猶豫的,下手着實要比許佳雲更狠,更快。
對方既然沒有涉及到不敬之言,這邊也就沒有人去尋他的晦氣了,羅雲霄更加不會找別人的麻煩,因而衆人便跨馬繼續朝前而行。
有人或許會提出疑異,前面不是說在大梁城內是不讓騎乘的嗎?那麼羅雲霄他們一路而來都在馬上面,似乎這前後之間有些矛盾啊!
其實這也並算不上什麼矛盾。不知諸位可曾聽到過這樣的一個詞彙,叫着特權。所謂特權,現代尚還存在着,那古代自然就更加少不了。不管在何年何月,何朝何代,這種特權是永遠也難以抹去的。
在城中不允許騎馬,這要看針對的是誰了。那些平頭百姓,無權無勢之人,自然是不可以的;而那些王公貴族,官宦人家無論在什麼地方,也不會有人來禁止他們的,這就叫着特權。
羅雲霄作爲東晉皇帝所請的客人,當然是有這種特權的,他帶着一衆人在大梁城中放馬馳行也就在正常的範圍內了。
到了金碧輝煌,錦繡壯麗的金如意酒莊門前,東晉國的一衆文武官員已經在那兒恭迎許久了。太宰朱昕代表東晉武宗皇帝向羅雲霄等人致歡迎辭:“尊敬的大華國羅總統閣下以及大華國諸位。老朽代表我東晉國皇帝陛下,還有所有的文武大臣,在此熱烈歡迎羅總統能夠屈尊來到金如意酒莊。羅總統的到來,頓時令這裡光芒四射,蓬蓽生輝。接下來能否請羅總統也致上一番言辭呢?”
羅雲霄向前走了2步,隨後說道:“多謝太宰大人的迎候辭,羅某甚感榮幸。還有在場的各位大人,能夠百忙之中前來爲羅某助興,羅某感激不盡。好了,也不想耽擱諸位的寶貴時間了,羅某就說到這兒吧!”
作爲百官之首的朱昕連忙伸出右手說道:“羅總統既然把話說完了,那我們就上樓去吧!皇上已在酒莊的4樓等候着你和諸位了。不過有一點想請羅總統體諒,這4樓只設了一桌酒席,總共只能容納12個人。我們萬歲的意思,就是貴我雙方各自安排6人前往,不知羅總統意下如何呢?”
羅雲霄微微一笑道:“不是有個詞叫着客隨主便嗎?既然主方都已經安排好了,我們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的怨言的。我們這邊6個人好說的,羅某這就來安排便是了。”
羅雲霄最終選擇了練紅衣,南宮一夢,花千變,鄒行運及柳春嬌等5人陪同自己上四樓。2個老資格的資政,一個是國防部長,一個是戰區司令,還有一個是自己的夫人,5個陪同者也算是大華的精髓所在了。
而東晉國除了武宗皇帝司馬鈺以外,還有新近入京的燕王司馬如意,太宰朱昕,太尉於盛覺,司徒劉絳,司空周德林。這太尉,司徒,司空基本上都是世襲的,有職無權。平常也不用上朝參政議政,到了有些重要的場合就跑出來撐一下門面而已。
在賓主雙方都落座了之後,司馬鈺作爲東道主的首席,自然由他率先開言說話了:“朕知道,你們大華所施行的是一種與我東晉完全不同的國家制度。雖然不能和你們走相同的道路,但有些地方還是可以接軌的,比如在這酒莊內宴請羅總統。這也算是我東晉國開闢朝史以來的第一遭了啊!不過,既然你們大華喜歡這種宴請的方式,那麼,我們也可以按照貴國的習俗來共襄盛舉。”
羅雲霄禮節性的向司馬鈺拱了拱手,隨後笑着道:“武宗皇帝能夠按照我大華的習俗舉行酒宴,羅某心中也是不勝唏噓,感動萬分。雖則說,我們兩國的制度不盡不同,可是,還是有不少可以相互合作之處的。希望今後還將要繼續深化合作,在更多的領域裡都能化敵爲友,互敬互助,能夠一直的都能友好下去。”
對於羅雲霄這樣的一個提議,司馬鈺自然是不會拒絕的,畢竟現在人家大華國的實力要比你強大了許多,這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現在只要對方沒有提出不利於自己的要求和計劃,那就全都順着他們進行便是了,只有大傻子和二傻子纔會去拒絕的。若是想要今後能夠東山再起,那麼現在只有學會做一件事情,那便是忍耐,忍耐,還是要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