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無暇壞笑的說道。
“難道你不信?”千雲反問道,同時把她抱了起來,往房間走去,她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於是便掙扎道:“千雲,等等,我想去洗個澡!”
他輕輕地把她放了下來,“快去洗澡吧!”
無暇逃似的走去洗浴間,他看着她弱小的身影,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揚。
直到看不到了她的身影之後,便自己也走去另一間洗浴間。
沈雲澤今天也是累慘了,林玉溪和他一起回到了屬於他們之間的新家。
林玉溪還想着今晚還要跟他做一些情侶之間該做的事情,但是他一回來,完全把她無視了,自顧自一個人的走去洗浴間,只留下她一個人在那裡傻傻地站在那裡。
劉韻回到林家之後,發現特別彆扭,於是她趕快收拾好東西,準備今晚回到A市去。
此時林奎和鄭雨回來了,但是他們一回來之後,便看到劉韻拿着行李箱出來的這一幕,感到很吃驚。
鄭雨率先開口道:“劉韻,你這是去哪裡啊?”
“伯父伯母,我打算今天晚上回去,家裡發生了急事,需要我現在回去!”她苦笑着說道。
“在這裡住一晚吧!明天再走也不晚,而且今天這麼晚,我們有點不太放心你啊!”鄭雨關心的說道。
“沒事的,伯母,有人回來接我的,你們放心,也很感謝你們這幾天來對我的照顧!”她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便繼續拖着她的行李箱。
“那好吧,韻兒,你想要走的話,我們就不過多的去阻攔你,但是你在路上要多多小心,當然以後有空的話,歡迎你常來我們家做客!”林奎笑着說道。
“我會的,到時候我來的時候,一定不會客氣的,那我先走了,再見!”她揮了揮手說道。
林奎和鄭雨也向她揮了揮手。
劉韻吃力的把行李箱放在自己的車後備箱裡,她準備要開始上路了。
她不知道她回去等待着她的是什麼,但是她有一種不好預感,她回去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吳易的今天計劃失敗,他還是高估了韓宇的能力,他以爲韓宇今天會大鬧無暇和千雲的婚禮現場,但是結果很讓他失望,結果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
他一想到這裡,就慢慢的握緊了手。
“什麼都是這個沈意涵做出來的,我家破人亡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這幾年來,我一直都是活在痛苦下。”吳易看着窗外的天空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突然想起來了那天發生的事情,有人遞給他一份文件袋,文件裡面裝的東西,他打開一看。
他的不堪和痛苦的記憶慢慢的襲來,文件袋裡裝的竟然是他的父母被害的照片。
照片中他的父母竟然是被沈氏集團逼着走上了絕路,那麼他尋找了那麼久的仇人,竟然就在他的身邊,他感到很憤怒。
“我也要讓她嘗一嘗失去愛人的感受,嘗一嘗被逼上絕路的滋味。”他看着這些照片,咬牙切齒的說道。
也是在那一天起,他開始變的慢慢的黑化了。
千雲和無暇對吳易的變化一點都沒有察覺,畢竟這是他們最信任的人,他們專門可能捨得懷疑。
無暇洗完了澡出來之後,便一眼看到了坐在牀上看書的千雲。
他見她出來了,於是便朝她微微一笑。
“過來,無暇。”他輕聲的說道。
“我不,我的頭髮還沒有幹呢?”她傲嬌的說道。
“我來跟你吹頭髮,你坐過來。”千雲說完了之後,便起身去拿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無暇見他是個行動派,只好乖乖的坐了過來,讓他幫忙吹頭髮。
她很愜意的躺在他的腿上,享受着這段美好的時光。
漸漸地夜深了,他們還是屬於他們美好的時光。
林玉溪見他去洗澡了,於是她也便去了。
等她出來時,沈雲澤早已在牀上看着今天的雜誌。
她輕輕地爬上去,“雲澤,也已深了,我們該休息了!”
她說話就說話,但是她的手還不老實,在他的身上動來動去的。
這樣弄的他很不舒服,於是他輕輕地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拿走了,“我去另一間房間睡覺,你就留在這裡睡覺。”
“雲澤,我們不是已經...”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變扭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不用了,我已經習慣一個人睡覺,現在突然我的旁邊多了一個人,我會很不自在,所以我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
“好,雲澤,我表示理解你的感受,我願意等你!”她溫柔的說道。
聽她說完了之後,他便轉身離去。
劉韻深夜回到了A市的家,她趕緊把行李箱拿了下來,便上樓去了。
折騰了一晚上,劉韻已經身心俱疲。
第二天早上起來,無暇還在牀上睡着,千雲早已在廚房忙碌了起來。
他不忍心叫醒她,說實話,他覺得她昨晚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於是今天他打算不去公司了,要留在家裡好好的照顧着她。
在夢中的無暇看到了黎陽,他正在拿着一把匕首向她走過來,壞笑的對她說道:“十幾年前的今天讓你險逃,如今我是不會讓你逃了,要不就是你死要不就是我死,你自己看着辦吧!”
“不要,你不要過來!”她大聲的喊道。
在客廳的千雲聽到了她的聲音之後,立馬去了房間,他看到她在牀上掙扎着,他知道她做噩夢了。
於是他輕輕地把她叫醒了,“無暇,沒事了,我在你的身邊!”
她醒來見到的是他,於是她便冷靜了下來。
劉韻今天上午去公司上班時,聽到公司的員工說道:“你知道嗎》董事長和沈意涵昨天的訂婚禮特別氣派。”
她有點不太敢相信她聽到了什麼,於是她便問道:“你們在講什麼?”
“你不知道嗎?沈意涵和我們的董事長昨天辦了訂婚酒,對了,總經理你好像是沒有來,不知道是正常的了!”
“不可能,訂婚?”她自言自語的說道。
於是她怒氣衝衝的走到劉義辦公室,沒有敲門,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