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霧上方,景尚宮喚出的七把彩色劍氣立於空中,隨後景尚宮對着毒霧處一指,七把劍氣開始旋轉起來,緊接着劍氣變成旋風向着毒霧飛去。
“咦?什麼時候學會的新招數?”李雲清在後方抱着景尚宮說到。
景尚宮微微一笑:“這是從我們劍宗的御劍術上變換而來的,如今沒有寒毒所迫,施展招數也是愈發自如。”
雖說李雲清同景尚宮都是青雲的倒數,不過李雲清也絲毫不懷疑景尚宮的能力。
“尚宮你看!”
旋風將毒霧吹散後,一灘血色湖泊顯現在兩人面前,景尚宮見毒霧已完全消散,便又御劍在血色湖泊上方飛行了兩圈,見並無異樣後直接飛到血色湖泊的邊緣處,與李雲清前去探個究竟。
只見這血色湖泊拋開毒霧後,面積並不是很大,如同血水的湖泊當中依稀翻滾着蠱蟲,景尚宮二人見狀,心中自知這湖泊便是出現屍南毒蠱的問題所在。
“這裡小範圍內如此詭異,這鐵牛又怎會莫名其妙的走了進來還真是……”李雲清在後搖了搖頭道。
景尚宮也是皺了皺眉:“看來這湖泊被這這些毒蠱佔領了變成了繁殖地點,而這周圍的毒霧有迷幻人心的作用,嗯?那是?”
此時景尚宮見湖泊當中漸漏一顆人的頭,而李雲清也是看到了這顆人頭。
“看來便是此人在作怪,尚宮我們怎麼處理?”
由於這人沉於湖泊當中,使其見不到真容,景尚宮喚出石劍斬出一道飛星向前試探,飛星劍氣還未到湖泊中人身前便消失不見,使兩人也得以知曉湖中之人的修爲之高,隨後湖中的人便漸漸沉了下去,消失於湖泊當中。
李雲清在後沉思道:“這湖泊雖說不大,不過當中定有很多毒蠱,更何況湖中之人也不知什麼來頭,我們如何能將這些毒蠱修理乾淨?”
景尚宮此時也是不知如何,雖說屍南毒蠱怕火,不過此時毒蠱沉於湖中,顯然用火攻之效果並不太好,而湖中之人也顯然不是正派中人,其修爲也不知深淺。
就在這時,血色湖泊上空御劍飛來一些身着道服的人,空中之人也看到了景尚宮與李雲清,便飛下來問道:“二位見此穿着應當是不遠處的村民吧?二位請快回,此地不安全。”
李雲清聽聞眼前這看似年紀相仿的道者說完後,不忍笑出聲來。
“哈哈,這位小道兄,你可知此湖當中有何物?莫說你們幾個小年輕,就算是來自萬佛殿的我也不敢輕舉妄動。”此時李雲清也是將手背了起來,一副看似一場空的模樣說到。
對面年輕道者聽後,也是覺得很可笑,這年紀與之相仿的同齡人還自誇來自萬佛殿,要知道這萬佛殿都是習得大乘佛法的出家之人才可以進入的,明顯眼前這小光頭是在自吹自誇。
帶頭的年輕道者笑了笑說道:“看起來還是來自大門派的弟子呢,不過此陣名爲混元血屍陣,當中除卻屍南毒蠱之外,應當還有一個施陣者在其中,待會我們師兄弟封妖之時,顧及不上二位,還請自行保重。”說罷,帶頭道者對景尚宮二人抱了抱拳後,便回頭命其餘道者開始擺陣。
同門之間不止修煉武技絕學,還得學會各種陣法,習得陣法,可以大幅度的增加傷害。此時李雲清看向景尚宮問來當下是如何行事,景尚宮搖了搖頭道:“這些弟子應該也是來自正派中人,見此陣便可看出其威力無比,我們只得在旁觀戰便是,必要時再出手相助吧。”
此時血色湖泊上空幾名道者已將陣布好,這五人的陣法也是將整個湖泊團團圍住,而道者的術便在於符咒,以符咒驅鬼捉妖,傳聞道家的先師道祖憑藉一張符咒,便可有敵國之力。隨着時間的流逝,現在的道家已是不復當年輝煌,而在千年之中也沒人能達到他們祖師的修爲,發展到如今,多數道者只是隱秘于山村之中,以驅鬼捉妖爲主。當然也有的道者想出人頭地,便跟隨着國家行事,征戰。
帶頭道者將一張符咒拿出拋向陣眼之處,隨後此陣金光大作,五人紛紛結印拋出符咒,血色湖泊上方出現一張巨型大網,隨後五人同時發力,巨型大網瞬間將整個血色湖泊整片圍住。
景尚宮李雲清二人見這些道者此陣有如此威力,不由心中佩服起來。
當巨型大網沉沒於湖泊當中時,瞬間使得整片湖泊沸騰起來,但凡接觸到網的毒蠱,全數被燒死,而血色湖泊當中的血水此時也因爲巨型大網的溫度開始逐漸蒸發。
不多時,整片血色湖泊便蒸發殆盡,唯獨留有湖泊當中處一小塊範圍。
景尚宮與李雲清心知這便是方纔所見之人,不過對其來歷卻是一概不知。此時李雲清問向景尚宮:“尚宮,別說剛纔那幾個小年輕還真把我給問住了,這什麼混元血屍陣到底是個什麼鬼?”
景尚宮此時一臉嚴肅的看向僅剩下來的血色湖泊,對着李雲清回答道:“他們所說的混元血屍陣應當就是傳說中的混元血屍咒,傳聞此咒極其邪惡,施術之人用其數人精血強化自身修爲,本就是一門禁術,連之魔道都不會用的一種術,我倒想看看施術之人到底是何方妖孽。”
李雲清聽聞後也是嚥了一下口水道:“那咱們在這不是打擾了那妖孽,不如我們快快撤退吧,這裡不是有那些小年輕頂着嗎?要我說啊,這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我還是很看好這些道者的。”
景尚宮心知,這些年輕道者定是因爲周圍村落也出現了翁村之事後前來捉妖的,而自己的修煉之法本就是靠戰鬥來提升修爲,所以此時的景尚宮也是將石劍喚出,一副整裝待發的模樣,也令的李雲清在後搖了搖頭深深嘆了一口氣。
此時,最後一片血色湖泊當中緩緩站起了一個周身被血包裹的人,此人彷彿就是血人一般,雖有五官卻不見其面容,唯獨一頭黑色長髮沒被血色染紅,看上去十分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