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何嵐,你要別的女人,朕一切都可以給你。???兆盛榕壓抑下自己的憤怒,開口道。
“除了嵐兒,我誰也不要,還望皇兄給了。”兆傅清也是一口說道,而且口氣絲毫沒有軟弱,似乎是穩得勝券一樣。
“你告訴朕,爲何是她?”兆盛榕再次往下嚥了咽口水,一直在暗自說道:“挺住,不要生氣,要不你怎能是一個明君呢。一定要挺住!”
“爲何?皇兄應該知曉,臣弟是與她一個馬車回來的,而且在路上,臣弟也握過她的手,甚至還幫她幹過活。也因爲知曉她的率真,天性可愛。雖說是失憶的女孩,但是她的性格給讓臣弟喜歡。也正因爲如此,所以臣弟也想讓皇兄賜婚。”兆傅清回想起在路上時,何嵐睡覺嘴裡流出的哈喇子,還有那顛的小頭,都讓他不由笑了起來。
“九弟,你似乎忘記了,你曾經說過,要朕等她守母孝……三年,才能讓朕納她爲皇貴妃,爲何突然你改了口?甚至還要與朕搶?難道你也不想守孝了?還是說,你不想與朕緩和兄弟情分了?”兆盛榕此時真是有點忍不住,反問道。
“皇兄似乎忘記了,皇兄上萬人這上的君主,而臣弟不過是一個臣子,所以就算守孝,也是可以的,只是想早日定下這個何嵐,生怕萬一再被其他人看上。還有,臣弟覺得自己是最有權力的,因爲三年後,皇兄還會不是完璧,除非皇兄可以找人給你把完璧……恢復,但是三年沒有子嗣,皇兄認爲母后對你如何看待?但是臣弟可以擔保,在這三年裡,絕不會碰任何一個女人,而且除了何嵐這一個人,不會再碰任何一個女人。”兆傅清的藉口竟然又是何嵐口中的“完璧”。
聽到這兩個字,兆盛榕眉毛再次皺了起來,他的怒火真的要生起來了,兆傅清真是一個難纏的人,爲何就如此要這個何嵐,難道他不想……讓何嵐當內作了,還是覺得發現何嵐有可能被發現,這纔要回去,當自己……
“你似乎忘記了,這一切不在朕這裡,你也知道,何嵐這個小女孩是一個個性倔強的人,就算朕同意下旨,你說何嵐會遵旨嗎?還有據朕說,何嵐這個小丫頭還曾經打過你,與你爭吵過,這樣一個不知禮數的女孩,你要她做什麼?不如這樣,我把梅兒賜給你當……你的……”兆盛榕好意地說道,他其實是想安排自己的一個人給兆傅清,然後好知道他的內心氣相。
“皇兄,臣弟只要何嵐一個人,其他人就算皇兄給了,臣弟也會把她放在丫環那裡,或者說……會把她當作一個探子,根本不會給她任何身份上的厚位!”兆傅清再次不客氣地打斷了兆盛榕的話。
“你到底還把不把我當你的大哥了。”兆盛榕終於火了起來,“你可知道我是皇上,我的話,你到底還聽不聽?”
“自然聽,只要別再幻想我這裡**的人了,因爲從我母妃替我而死時,你的人我就一一處理掉了。”兆傅清冰冷地說道,“還有,如若我不把大哥當作大哥,我會請大哥賜婚?可別忘記,如若何嵐真的是我的內作,我巴不得何嵐當皇貴妃,但是她不是,只是我的一時好意,想讓你們嚐嚐她的飯菜,她的手藝罷了。卻沒想到,竟然把她推入了火坑,既然如此我能推她進來,自然也要救她出來,所以,我是必須得到她的。”
“不行,何嵐是朕的,就算三年後,也必須給朕,這是你當初與朕說的。朕不能當昏君,趁何嵐的父母死亡,給她賜婚,也……是對你母妃的不敬,朕也不能讓你當不孝子,如若你真的想要何嵐,必須三年後,三年後,朕才能給你賜婚。”兆盛榕想了想,開口道。
“皇兄,您可以先賜婚,臣弟可以等三年,三年後,就與嵐兒成婚,而且那個時候,對嵐兒,對臣弟都好。”兆傅清再次說道,語氣也放緩了許多,“臣弟是怕三年後,會有人要奪走嵐兒,臣弟不能失去嵐兒,因爲有了她,臣弟纔會更加幸福的爲皇兄服務。”
“朕要是不答應呢?”兆盛榕反問道。
“那麼,皇兄就要記得你欠臣弟母妃之命。當初如若不是我的母妃,皇兄豈能有命活下?”兆傅清立馬說起一件事。那是在他四歲,兆盛榕九歲時所發生的事情,當時兆昌德是六歲,他們三個兄弟在玩一種遊戲,結果因爲一不小心,兆盛榕當時竟然踩上一個陷阱,而且陷阱裡都是糞便,臭轟轟的,頓時掉了進去,也因爲當時他們三個兄弟個子都不高,就算當時他想救也救不了兆盛榕。
就在他焦急之時,一道身影從他的身邊飛過,並且跳進去抱出來了兆盛榕,當那個人抱着哭泣的兆盛榕出來時,他纔看清,那正是自己的母妃,而且她的花容月貌也因爲那樣纔在父皇面前失禮了。可是父皇就因爲聽了可惡的彩妃之語,這才讓母妃失寵,甚至還因爲嫉妒生恨把救命之恩當作了報復,最終,讓母妃在冷宮生活。
“你是威脅朕?”兆盛榕想起那事,也是後悔不已,但是看到兆傅清在這個時候提出這事,不由再次惱火,他曾經向當時的太后也就是彩妃,自己的母親,可是……母親竟然封了他的啞穴,不讓他說話,這也是他一直覺得愧對林妃,可是這也不是兆傅清拿來危險自己的話語。
“這不是威脅,皇兄,如若是威脅,就不是這個了。還有其它的,如若皇兄還念有臣弟母妃恩情,還望皇兄同意把嵐兒給我。至於嵐兒的思考,臣弟會給她時間的,她一定會同意的。”
當消息傳到戚凌之和單于彩天耳朵裡時,兩個人都吃驚不已。
戚凌之先是震驚,隨即笑了,“這樣也好,跟清王爺也比跟皇上強。”
“娘娘,但是奴婢聽聞皇上拒絕了,皇上說要三年後,還要納何嵐爲皇貴妃,如若娘娘在這三年裡生不了子嗣,恐怕……”倩兒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啪”手沒有拿穩,手裡的杯子又一次掉了下去,“可惡,何嵐,你有……什麼能耐,竟然讓皇上和清王爺都看上你了。氣死本宮了!”戚凌之說到這時,頓時把手使勁地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杯子個個飛舞起來,但是沒一個丫環和太監敢說話,他們瞭解皇后,皇后在惱火中,是不能說話的,否則吃虧的就是他們。
“朱嬤嬤,你說老九也喜歡上何嵐了?”單于彩天也是吃驚,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這事。
“是的……不過,皇上似乎拒絕了,說是不想讓何嵐成爲清王爺的妃子。”
“盛兒相中的人,哪肯會把嘴裡的魚扔出去,不過,何嵐這個小頭也真是奇怪,明明沒有什麼出色的本領,卻能吸引兩個人,一個是皇上,一個是林妃的兒子,難道她的身上真的有一種東西,可以讓人入迷?”單于彩天單手支撐着額頭,略作思考。
“娘娘,老奴……有話要說,不知當說不當說。”朱嬤嬤自然不敢說太后是忘記了何嵐的手藝。
“說吧,朱嬤嬤,你是哀家的奶孃。”單于彩天笑道。
“聽聞最近何嵐一直在做膳食,想必是膳食引起來皇上和清王爺的注意吧。”朱嬤嬤小心翼翼地提道。
“這倒也是,何嵐這個小丫頭,做飯真得是好吃,比起其它御廚做得要香多了,而且也讓哀家最近覺得氣色好了許多。你看是不是,朱嬤嬤?”單于彩天聽罷,露出一絲笑容。
“是,娘娘越來越漂亮了。”朱嬤嬤立刻改口稱讚道。
“哎,你們真是一個個不如何嵐,只有何嵐這個丫頭才能說出來真心話。你又不是不知道,哀家早已老了。”雖說高興,但是單于彩天還是說着那種謙讓之語。
“娘娘,不老。”朱嬤嬤等人心知肚明,自然不敢說太后老。
“現在皇上和清王爺是何種狀況?”單于彩天又把話題轉回了正題。
“據說是對峙,因爲清王爺提出來皇上……欠林妃的一個恩情。”
單于彩天聽到這時,頓時頭轟地一聲炸開了,在模糊的印象中,只見一個被打得傷痕粼粼的女子,張起嘴,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哈哈,我原來會嫉妒你?你知道不知道,你與我一樣不過是一個側妃而已。如若不是我,你的盛兒能活……哈哈,原來救命還能當仇敵,你也不想想,你得罪過多少人……哈哈。”
“娘娘,”看到太后愣怔在那裡,朱嬤嬤急忙喚道,這纔算是把單于彩天喚醒。
“呃,哀家有點累,你們退下吧。這事哀家會考慮的。”單于彩天恢復了神情,這才揮手讓人退下。
“是。”衆人一一退了下去。
“林姍蓉,這是你的報復嗎?因此特意派來何嵐讓盛兒和你的清兒爭?”單于彩天在人走後,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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