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級別也敢隨性打人?木平就算是太監也是一個有級別的,哪裡是她一介普通人可打的?木平,等下,我去找她,要她向木平道歉。”何嵐一聽可火了,尤其是看到木平上臉上的五指印,說着,就往外跑。
“清王妃,萬萬不可!”麻森急忙喚道,可是他喊的比較晚,何嵐已經跑了出去。
“清王妃怎麼了?”兆傅清的聲音赫然傳了過來。
“清王爺,微臣拜見!”
“不必,她怎麼了,剛纔怎麼跑得那麼快?出何事了?”兆傅清再次問道。
“是……她見木平被人打,覺得不服氣,所以就要找司馬小姐問個清楚。”麻森本不想回答的,可是又怕清王爺生氣,最終還是答了出來。
“你說的可是司馬珊蝶?”兆傅清挑起眉毛問道。
“正是。”
“小林子,麻森,木平,跟本王一起走一趟,本王到要看看,誰敢如此欺負本王的王妃!”兆傅清一聽這個,臉色立馬沉了起來,看來,這是有人來搗亂,目的就是不讓自己娶何嵐,但是他已經認定了,絕不會再改心意的。
“是。”三個人應道,緊緊跟在了他的身後,向外邊走去……
單于玲和司馬珊蝶剛剛走到晴公主宮門前,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高喝聲,“都給我站住!”
兩個人轉過身來,看到是何嵐追了過來,就停下了腳步,好奇地問道,“不知何大人追上我們做何事?”
“做何事?你們不會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吧?立馬跟我過去,向木平道歉,誰給你們的權利,隨意任性的打人?木平可是比你們有級別的,別仗着皇后及太后,就任性的,因爲你們一個級別也沒有。”何嵐氣乎乎地說道。
“噗,我還以爲是什麼重大的事情,竟然是爲了一個小小的太監。”司馬珊蝶頓時笑出了聲。
何嵐在她的話音一落下,立馬揚起手,打了她一掌,“讓你笑話木平,告訴你就算木平是太監,也是我的弟弟,所以,誰也不能欺負他。欺負他,就是欺負我,我會護短的。”
司馬珊蝶長這麼大,可以說是第一次被人打,她可是在家裡被父母寵溺的人,頓時破口大罵,“好你一個小貧民,竟敢打我?你可知曉,我是何人?我可是皇后娘娘的表妹,看我不告你個傷害皇親國戚,到時候誅殺你九族。”
“是誰要誅殺本王的王妃?”兆傅清本來是不想出面的,可是看到何嵐要吃虧,忍不住出聲了。
“臣女單于玲見過清王爺。”單于玲一見兆傅清急忙行禮,隨即又撇了司馬珊蝶一眼。
司馬珊蝶似乎沒有料到兆傅清會出現,也急忙行禮,“臣女司馬珊蝶見過清王爺。”
“可是你要殺本王的王妃嗎?”兆傅清並沒有讓她們起身,反而陰沉着臉問道。
“清王爺,王妃是玲姐姐,根本不是眼前的這個不知禮數的女孩,再說了,這可是以往太后娘娘認定的。所以,殺了她,纔是對王爺的好!”司馬珊蝶極爲氣惱。
單于玲聽到這時,皺眉了,這個傻帽,真是心直口快,明明清王爺在護着何嵐,如此說,不是更加惹惱清王爺嗎,難道她就不看清現實嗎。
“呵呵,難道說司馬小姐比皇上的旨意還重要?還是司馬小姐想要抗旨不遵,想要司馬家的人死無葬身之地呢?”兆傅清冷冷地問道。
“清王爺,這事不怨珊蝶,只是怨臣女。”單于玲生怕自己被責怪了,急忙替司馬珊蝶辯解。
“本王沒有問你,在問司馬小姐,你回什麼話?”兆傅清白了單于玲一眼,反問道。
“臣女逾越了。”單于玲見狀,也只得認錯。
“還有,本王的王妃的弟弟,也是本王的弟弟,所以,請司馬小姐向木平道歉!”兆傅清嚴肅地望着司馬珊蝶。
“我不服,爲什麼一個小太監也值得我道歉的,再說了我可是你的側王妃……”司馬珊蝶不服的高嚷道。
“噗,我還以爲你們是要當皇貴妃的,原來不過是爭這個王妃的。看來,這個王妃和側王妃還真不是一個好事,我說兆傅清,你就不能別喚我爲王妃了嗎?我不早就說過,我不會答應的,如若逼急我了,我會離開這裡的,別把我的話不當真。至於你的王妃和側王妃就讓她們倆個人當吧,反正,這個王妃不當吃不當喝的。”何嵐本來還生氣,後來一見到這情景,頓時笑了,隨即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大膽何嵐,你竟敢喚王爺的名諱,可知罪?!”單于玲高喝道,“王爺的名諱可不是你一個從五品的人能喊的。”
“嘖嘖,原來你也知道我是從五品啊,我這個從五品,也是比你級別高。再說了,當初就是兆傅清同意我如此喊他的,他還沒有反對,你們有反對的權利。就算他反對了,我也不會改變的,畢竟人名就是叫人喊的,要不取名字做何?”何嵐笑道,嘴角揚起一絲笑容。
“你……”單于玲答不出來了,望向兆傅清,深情地說道,“請王爺處罰何嵐,否則大家都不會服的。”
兆傅清挑起眉毛,好笑地問道,“不知單于小姐爲何要本王罰本王的王妃呢?”
“因爲她言語不敬,甚至還直喚王爺名諱,這是殺頭之罪。”司馬珊蝶開口道。
“呵呵,看來,你們管事也真是夠多的,本王的家務之事,豈能容你們多說的?再說了,嵐兒喚本王這個夫君的名字又何不對,如若殺頭,還是司馬小姐和單于小姐想把本王也殺了呢?”說到這時,兆傅清眼裡透露出一種兇狠的戾氣。
“清王爺這是哪裡話。”單于玲急忙說道,“因爲何嵐現在並不是王妃,也是一個小小的從五品,自然應該尊敬王爺的,如若都向她一樣都不尊敬王爺,那不是都亂了嗎?”
“你錯了,嵐兒是本王認定的王妃,也是皇上的旨意,雖說是三年後,但是本王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爲開,到那個時候,嵐兒就是本王真正的王妃了。”兆傅清說完,拉起何嵐,就瀟灑地走了。
“兆傅清,你別拉我,她還沒有向木平道歉的。”何嵐高叫道。
“不用了,你已經打了她一掌,已經算是給木平報了仇,得饒人處且饒人,畢竟,司馬珊蝶是皇嫂的表妹,還得要給皇嫂面子啊。”兆傅清用極爲緩和的語氣勸道。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我就饒過她,反正我也不是斤斤計較之人。”何嵐這才說道。
此語一出,衆人臉上再次滲出汗珠了,每個人頭上都有了一絲黑錢,她這叫不是斤斤計較之人,那邊前邊又算是什麼啊?
“不行,我必須找皇后娘娘說道說道去。”司馬珊蝶可是不服氣,說着,就要拉着單于玲往皇后的寢宮走去。
單于玲急忙攔住她,小聲道,“今日不行,明日再說。咱們今日可是要見晴公主的。”
“我這打豈能是她說打就打的?你讓我如何見人?就她那樣,一點禮數也沒有,王爺還向着她,你說我能忍下?”司馬珊蝶氣憤不已地說道。
“暫時不要,還是見下晴公主要緊。等會兒自然有晴公主替咱們出頭。”單于玲話音剛剛落下,突然聽見一道聲音響了起來,“請問二位可是單于小姐和司馬小姐呢?”
兩個人回過頭,看到是一個小丫環模樣的人站在身後,單于玲點頭,“我們正是。”
“奴婢見過二位小姐,公主殿下一直在問奴婢兩位小姐怎麼還不去,公主殿下已經等的很心急了。所以,請奴婢來請兩位小姐的。”說話的這個丫環,不是別人,正是茵兒。
“多謝了,我們因爲一時被這皇宮的美景給吸引了,所以這才流連忘返了。就請這位姐姐帶路吧。”單于玲還真是一個機靈鬼,赫然喚茵兒爲姐姐。
“奴婢這就前帶二位小姐過去。”
兆昌德聽聞司馬珊蝶被何嵐扇了一掌,又被兆傅清批評了一頓,大笑起來,“真是好,看來,九弟這個王妃還真是認準了。還有,麻森,你也應該向何嵐學習,不應該害怕她們,該如何就如何。還有,如若是鳳兒姑娘被欺負了,就用本王的這玉佩來告誡她們,不可欺負本王認定的人!”
“王爺,難道你就不怕司馬珊蝶告狀,然後皇后娘娘責怪何嵐嗎?”麻森奇怪地問道。
“何嵐與本王無關係,本王只是要保護好自己愛的人,要擔心也得要九弟。不過,九弟估計也不會擔心的,你可別忘記,九弟爲了何嵐可是把豹兵符給了皇兄,皇兄自然不會因爲這事責怪九弟甚至何嵐的,畢竟,這也是司馬珊蝶自找的。”
晴公主府,經過一番施禮,兆晴妙這纔開口問道,“司馬姐姐,爲何你的臉上多了一道五指印跡呢?”
“公主殿下,這都是何嵐打我的,她說我欺負了她的弟弟,所以就扇了我這麼一巴掌,你說,這樣的女人豈能是王妃?爲了一個小小的太監……”司馬珊蝶立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