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爺子再一次把陸慎言喊走了,明確表示自己有事情想要告訴他。
最近陸慎言被陸老爺子的各種消息弄的整個人都有點蒙,有點搞不懂怎麼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自己。
每個家族都有屬於自己的的秘密,這一點陸慎言從來沒有否認過,可是,爲什麼陸老爺子沒有全部說出來?
帶着疑問,他來到老爺子的書房。
“爺爺。”
陸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陸慎言從來沒有讓自己失望過。
他從來都會讓自己滿意,尤其是公司的事務上,基本沒有出過差錯。
“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了?”他先是例行公事的詢問了一下。
“進展的非常順利。”
陸慎言肯定的說,他又開展了一個新的項目,目前一切順利。
他完全有把握,這一次成功後,絕對能夠給公司帶來巨大的勝利。
“好,乾的不錯。”
老爺子讚賞的說,臉上帶着滿意。
陸慎言十分淡定的點頭,這並不算什麼。
“慎言,我這是想要告訴你一些其他的事情,和公司沒有關係,和陸家的未來有關係。”
陸老爺子深深嘆了口氣說道。
這一瞬間,陸慎言感覺老爺子老了很多,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難道還有什麼重要的不成?
他認爲在承認自己是陸家未來的掌門人的時候,老爺子應該已經和自己說過這些事情了。
“爺爺,到底是什麼事情?”
陸慎言也跟着嚴肅起來,不自覺的想要聽老爺子到底是怎麼說的。
陸老爺子從一個保險櫃裡拿出來了一份資料,並且主動放在了陸慎言的面前。
“爺爺,這個是?”
陸慎言拿起來看了看,越看越心驚,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感覺很不可思議,老爺子竟然會做到這種程度,真讓人想不到。
“就像是你看到的,這個就是我搜集的證據,還有一些齊家的把柄。”
老爺子交代的說道,準備和他說一說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陸慎言也有這樣的一種預感,心裡非常的期待。
“爲什麼要收集這些?”
每個家族都會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這非常的正常,陸慎言也知道。
就連陸家早年也曾經做過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何況是其他家族呢?
“這都是爲了我們陸家的未來好,難道你願意看到我們陸家將來變成像是安家那樣嗎?”
這一點依然是不願意的,一個家族的興旺纔是一個人能夠站到什麼樣高度的依據。
更何況,安家現在可以說是四分五裂,基本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安月也是過得非常不好了,可以說每個人都在盯着她。
只是,陸慎言有些疑惑,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爺爺,您知道什麼?”
他幾乎斷定,老爺子肯定是知道什麼東西的,只是爲什麼不願意說出來?
“確實,我知道一些事情,現在不能說出來。”
陸老爺子嘆息的說。
爲了陸家的安全,他真的不能讓陸慎言知道。
因爲他知道陸慎言是什麼樣的性子,如果他知道的話,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安月,到時候究竟會牽扯多少人,沒有人知道。
“爺爺。”
陸慎言大聲的喊,臉上帶着不敢相信。
老爺子站起身來,緩緩走到窗邊,看着即將下落的太陽,問道:“你知道現在四大家族到底是什麼情況嗎?”
陸慎言想了想回答,“不能再成爲四大家族了,基本上都已經開始沒落了。”
除了安月所在的安家,俞家也沒落了。
陸家雖然表面上看着沒什麼危害,生意上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
只是陸家隱秘的比較好罷了,一般人還真的沒有看出來什麼。
“對,你說對了,爲了整個陸家,有些事情你還不能知道。”
陸老爺子毫無隱瞞的說,讓陸慎言沒辦法繼續問下去。
帶個心中的疑問,陸慎言離開了老宅,禮物回到公司工作。
他想要用最快的時間去掌握整個公司的動向,爲了知道事情的真相。
“慎言,你怎麼了?我都和你說很長時間的話了,爲什麼你都不理我?”
江宛如不滿意的問道,她很想發火,可是忍住了。
“怎麼了?你剛纔說的是什麼?”
陸慎言忍不住的問,他是真的沒有注意她說的話。
任憑誰有人一直在自己的耳邊說各種各樣的話,都是受不了的。
關鍵是,那些沒有任何作用的話,陸慎言也不想去說。
“其實,也沒有說什麼,我就是有點好奇,到底是什麼鑰匙?”
江宛如一臉好奇的問道,雙手牽着他的衣角,做出柔弱的姿態。
“鑰匙?什麼鑰匙?”
陸慎言一時半會還真的沒有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是說爺爺給你的那個鑰匙啊,我真的非常好奇。”
江宛如撒嬌的問道,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想要知道。
可是,陸慎言卻是一臉的防備。
鑰匙自己早就放起來了,也和她說過不要過多的打聽這件事情,怎麼還是追問了?
他盯着江宛如的眼神中都帶着揮散不去的防備,以及懷疑。
江宛如心中一驚訝,隨即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畢竟自己說的確實是有點着急了,是神秘人一直催自己才讓自己決定問出來的。
現在看來,恐怕不能直接說了。
“你幹什麼啊。”
江宛如不滿的問,輕輕的伸手推了一下他。
“你爲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陸慎言直接問。
江宛如立刻表現了自己的不滿,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自己有什麼話,還不能直接問了?
她臉上顯露出委屈的神色,低着頭委屈的問,“慎言,如果你感覺我真的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以後你就直接告訴我吧。”
說完之後失落的離開。
卻希望陸慎言能夠挽留自己,最好能夠向自己道歉並且說清楚鑰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這一次陸慎言不過是眼睜睜的看着她離開罷了,並沒有開口。
他心裡有很深的懷疑,感覺江宛如非常不對勁,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因爲找不到什麼地方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