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用了一柱香的時間,一衆築基期修士便一一介紹了一遍。
牛能雖然裝成一個吃貨,實則對於衆築基期修士的介紹都聽的極爲仔細。
外來的築基期修士,加上他自己共計十二人。
除了他以外,還有兩個築基後期的修士,其中一個是築基八層的修士,另一個是築基七層的修士。
當然了,不能保證衆人之中就有跟他一樣,特意隱藏了自己的修爲的人。
大堂之中的衆人都是築基期修士,若其故意隱藏修爲,別的築基期修士便很難被發現。
但只要修煉到了假丹期,便能一眼看出衆築基期修士的虛實。
“對於諸位道友來此的目的,我等三人心中自是知道。”
聞言,大堂中瞬間安靜,如此牛能咀嚼零嘴兒的聲音就顯得突出,頓時吸引了一衆築基期修士的目光。
“啊?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啊!實在不好意思!你們繼續,繼續,不用管我。”他假裝尷尬的說道。
經過他這麼一攪和,之前不輕視他的人也開始輕視他。
而原本就輕視他的人,因爲這件事就更加輕視他了。
而這正是牛能所要的結果。
他可不想出風頭,一旦出了風頭,便會大前戰,那樣遇到危險的可能就就會增大,死亡的機率也會跟着大漲。
只要低調,不讓人重視,躲在後面規避危險,他便能較爲輕鬆的笑道最後。
“錢道友,自古寶物有能者居之,所以還請錢道友講出那座洞府的具體位置。”築基八層的修士說道。
此人名叫羅陽。
聞聽此言,牛能摸了摸嘴角上的殘渣,笑着小聲說道:“這話說的我喜歡,寶物有能者居之。”
見三大家族的族長一時沒有迴應,那名外來的築基七層修士說道:“三位道友,如今我等衆築基道友雲集在此。
難道三位道友還要死守着這個秘密嗎?難道不怕我等衆築基期修士滅了你們的家族嗎?”
他說的很直接,沒有彎彎繞繞。
一開始三大家族的族長還能保持冷靜,當聽到要挾之語時,三人瞬間變了臉色。
“道友,你這話是在要挾我三大家族嗎?”錢卿冷冷的說道。
什麼時候都可以服軟,但此時此刻絕對不能服軟。
因爲一雙雙眼睛都盯着呢!
要是三大家族在這上面服軟了,便不能威懾來此的築基期修士,之後的行動就只有被牽着鼻子走。
“陸某隻是提醒錢道友。”
錢卿見已經有了臺階下,便也只是冷哼一聲,大袖用力一甩。
旋即,他便開口說道:“那座築基期修士的洞府就在以此往東七十里處的一個山坳裡。
之前那個地方一直被一座厲害的幻陣遮蔽着,所以未被發現。
不過一月前發生過大地動,震毀了大陣的根基,再加上時間太長了,所以便在二十多天前,幻陣消失了,露出了那座小山坳。
之後我三大家族聯手前去探查,不過都是鎩羽而歸。”
“怎麼?那地方如此危險?”羅陽驚異道。
錢卿擺手說道:“那倒不是,只是它外面的那座四階下品的防護大陣着實厲害。
我三大家族六個築基期修士聯手,外加兩三百練氣期修士也沒能破開。”
聞聽此言,牛能手中的動作一停。
“四階下品的防護大陣,怎麼會?難道那不是一座築基期修士的洞府,而是……而是一位假丹真君的洞府?”
然後,立馬有人問出了牛能心中的疑問。
“這不是一座築基期修士的洞府嗎?怎麼會佈置有四階下品的大陣?”
要知道佈置一座四階下品的大陣,那就需要四階下品的靈器作爲陣器。
而四階靈器對於一般的築基期修士來說,很難買的起,即便買到了,也極有可能保不住。
畢竟懷璧其罪!
“不錯,經過我們的觀察,最終得出結論,那座洞府應該是一位假丹真君的。”
衆築基期修士譁然,牛能都被驚訝的坐直了身體。
“竟然是一位假丹真君的洞府!”他心中低呼一聲。
他好似有好東西從天上落下來,直接砸中了自己。
原來,在三大家族攻擊那座洞府的四階下品大陣之時,不知怎麼消息就走嘍了。
要知道這可是假丹真君的洞府,一旦引來了假丹真君,即便三大家族是地頭蛇,也只有喝湯的分。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周圍,頓時吸引了衆多修士到來。
而形勢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三大家族索性發布一些假消息,從而將這潭水攪渾。
他們發佈的假消息便是這只是一位築基期修士的洞府,原本消息雖然走漏,可卻無詳細的情況。
如此一來,三大家族編造出來的具體情況很快就被衆修士承認了,進而影響到了假丹真君的判斷。
繞是牛能對三大家族也是暗暗佩服了一次!
“錢道友,消息上不是說這只是一座築基期修士的洞府嗎?衆假丹真君已經確定了這個消息。
你怎麼突然說這是一座假丹期修士的洞府?”羅陽問道。
錢卿自然不會跟他說實話,而是說道:“之前我們探查的有誤,走漏的消息也是有誤的消息。
當我們發現那是一座假丹期修士的地方後,怕會引來假丹真君,所以便一直隱瞞着這個消息。”
“原來如此!”
衆築基期修士點頭說道,已經是承認了這種說法。
“今日,錢某將這個秘密告訴諸位道友,就是希望與諸位道友共同瓜分裡面的寶物。
所以,希望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在場衆人知,不要泄露給了別人,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錢道友放心,我等都是明白輕重的人,自然不會將此事告知於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