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衛清羽緊張,聶衝突然住了嘴,“也許是我想多了,你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孩子,父母也都是老實本分的人,怎麼會有這種可能呢。”
衛清羽的心一抖,知道聶衝說的是趙熙給自己安排的趙卿的這一身份。
那孩子不過是十五歲,和衛清羽長的有幾分相像,確實有一番際遇,不過如今卻是已亡人。
聶衝並沒有注意到衛清羽有什麼異樣,心中卻是極其的高興,“那羣老傢伙雖然也都是元嬰修士,可哪裡比得上我聶衝的閱歷,乖徒兒我這裡還有收集的幾本光系的功法,你拿去好好參悟吧。”
說着,又掏出五個匣子來,“這些是那羣老東西給你的拜師禮,除了冰火符,其他的,你現在的修爲還用不着,剩下的便自己收好吧,實在不行可以暫且讓你師兄幫你收着,否則,憑着你現在的修爲,只會惹人眼饞,說不得把小命丟了。”
衛清羽聽着心中感激,這些元嬰修士給自己這個築基期修士的小禮物,聶衝自是不會在意,而自己那個素未蒙面的神秘金丹期的師兄想必也是見多識廣,哪裡會跟自己搶。再者自己有掌門送的低階靈寶小金弓,如今眼下也用不着這些東西。
衛清羽應了一聲,便收了那五個錦盒。
走到外面,就有侍女將她引向了玲瓏閣,衛清羽簡單的沐浴了一番,便躺在了牀上,細細的回味着今日聶衝的每一句話。聶衝說者無心,但是衛清羽心中卻是有幾分的懷疑,曾經衛爹爹說過那個人不在此界,而今日師父又說自己身上的封印。並非此界之中的人就可以的。
在聯想到花千影的一些話語,衛清羽猛地坐起身來,難道說是……是那個女人?
爲什麼,她不要自己,還要在自己的體內設下封印,衛清羽感覺自己腦袋好亂,這件事,自己的親生父親,應該也是知道的吧。
輾轉反側。衛清羽覺得似乎有一個巨大的陰謀在圍繞着自己,而自己就像是這個陰謀的牢籠中苦苦掙扎的鳥兒,如今只有好好的修煉,才能夠不辜負衛爹爹的期望。
衛清羽打開那基本光系法術的書籍,雖然早有準備,心中卻還是泛起了絲絲漣漪,元嬰修士收藏的功法,哪裡是普通的凡品,這竟是一件天階功法,正好可以彌補自己《問情神錄》在這一段的空缺。
衛清羽屏息凝氣。細細的感悟着周遭的一切,捕捉着光能量,將這些細碎的光點,凝結成了指甲蓋大的小光刀,反反覆覆的練習了許多次,便聽見房間內有異動,衛清羽才收起了功法。
“誰?”
嫵媚的男音從帷幔後緩緩傳來,衛清羽不用想也知道是哪個妖孽了,轉過身便往牀榻上走去。今日確實沒有一點心思在去應付他。
花千影也不惱。反倒是如一陣風般的飄過,從衛清羽的後面抱住了她。他原本就比衛清羽要高不少,光滑而細小的下巴輕輕的墊在她的頸邊兒,“小可愛。這些日子有沒有想爹爹?”
“……”衛清羽。
花千影伸出玉白的手指勾起衛清羽的一抹青絲在手上細細的纏繞着,“我的小可愛越來越能幹了,竟然成了玉虛宗的內門弟子。”說着便含住了衛清羽的耳朵,一隻手順着她的脖領滑了進去,“嘖嘖……果真是會欺騙人,這胸倒是越來越有料了!”
衛清羽被他折磨的不行,怒道,“你瘋了!這是玉虛宗。”
果然花千影微微一頓,“玉虛宗又怎麼了?我來看看我極樂宮的少宮主,我的乖女兒,還會有誰說我不成?”半晌,又猛地捏住了衛清羽的下巴,“莫非你想借玉虛宗逃離我?”
花千影的眼底帶着一抹嗜血的血腥。
衛清羽打了個哆嗦,“怎麼會,我進玉虛宗所爲何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花千影應了一聲,“這才乖,讓爹爹我好好檢查檢查,看看我的小可愛,這幾日乖不乖,有沒有聽爹爹的話。”不等衛清羽反駁,花千影便將衛清羽抱了起來丟到了牀上,欺身而上。
這一次一如既往,花千影毫不猶豫的扯掉了衛清羽的衣服,手指尖的指甲細細的從她的每一寸肌膚上刮過,那細嫩的肌膚吹彈可破,柔嫩的好似蒸熟的雞蛋。
花千影壞心眼的舔舐着,撫弄着,衛清羽被動而屈辱的閉着眼睛承受着,終有一日,她一定會逃脫這個惡魔。
花千影的手上功夫很好,幾乎很快便將衛清羽弄得渾身有些癱軟,但是照例,花千影卻是沒有要她,手指停駐在衛清羽的雙腿間,“這個地方,一定不要讓別的男人進入,否則的話,我會有千萬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衛清羽有些麻木的看着他穿戴整齊的起身,花千影突然笑了,他這一笑猶如百花盛開,俯身在衛清羽的脣輕輕的啄了一下,“別想甩開我。”頓了頓又道,“紫幽夢露,果然沒有給錯人。”
衛清羽有些失神,這是一個惡魔,他似乎可以看透自己每一個想法,衛清羽不免想,如果當初自己不那麼任性的帶着孃親去投訴,在多走上一里路會不會就不會遇見這個惡魔。
是了,當了極樂宮少宮主的衛清羽,卻也知道,方圓數百里只有那一處,如果沒有投訴,等待自己一行人的只有死亡。
好歹,現在還活着,還在完成着爹爹的遺願。
衛清羽坐起身子,看了一眼身上被那人欺負的痕跡,有些恍惚的將衣衫往身上提,就在這時,衛清羽突然聽到門口有人說話,“大人,您已經將這間玲瓏閣給了趙卿大人了。”
那侍女聲音有些急切。
接着外面便傳來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哦?是嗎?啊,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雖是如此,那聲音卻是很有磁力,還帶着一股慵懶勁,“趙卿,嗯,我想起來了,今日新來了一個小師妹。”又轉頭不知道對誰道,“文……文師妹,這次我們鍾秀殿也沒有房間了,你還是去別的殿看看吧,實在不行就睡在客房,哈欠……”
“客房?你竟然讓我睡客房!趙風雪,我可是你未婚妻!”一個尖銳的女音突然響起,“你竟然讓我去睡客房,我今日早從宛師妹那聽說了,你那糊塗師父竟然收了個煉氣期的小賤人當徒弟,竟然和你堂堂的金丹修士自降身份和她稱師兄妹,你師父是糊塗了,難不成你也糊塗了?”
“噓……小點聲,今天師父在!”那懶洋洋的聲音又道,“我鍾秀殿就這麼大的地方,你若是想在這院子裡站一宿,我也沒有辦法……咕咚……呃……”
嘭!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讓你喝,讓你喝,整日就知道喝酒,你還會什麼……什麼狗屁金丹修士,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家玉修容給趕上了。”那女子的聲音異常的尖利刺耳。
“春陽、春月……送客!”那懶散的聲音突然冷冽了不少,“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做過什麼事,如今你都成了我未婚妻了,難道還不滿足嗎?玉修容那麼好,你怎麼不去找她啊。”
“我就是不滿足了,你整日就惦記着那個死了的小賤人。”女人傷心的哭泣聲在外面傳來,“你怎可紅口白牙冤枉我和玉師弟!”
衛清羽的神智頓時清醒了不少,將衣服穿戴整齊,這次她穿的是一件紅色的長裙,脖子處的痕跡都被細細的遮掩了,臉色有些陰沉的打開了房門,“二位,如果想要吵架,請麻煩離我這兒遠些。”
這絕壁的是情緒轉移,衛清羽的臉色難得的如此冰冷,與她往日平淡溫和的扮相差了很多。
“你是誰……竟敢管我們的事情。”那女子尖叫着,一股強大的威壓壓了來,竟是金丹期的修爲,衛清羽如今修爲雖然不濟,但是神識就算是放到金丹期修士之中也是佼佼者,脣角微勾,眼中帶着幾分不屑,可卻偏偏不顯得倨傲,給人一種理所當然如此的感覺。
那女子沒有看到預想中的狼狽不堪,反倒是自己堂堂的金丹修士竟然在氣勢上被對方壓住了,頓了一頓,臉色登時有些惱意。
就在這時,原本背對着衛清羽的青年突然轉過了身來,好一個偏偏美少年,只可惜到處都透着一股慵懶勁,兩隻眼睛更是昏昏欲睡,偏偏此等糾結的表情,在他臉上一點都不顯得邋遢,反倒是別有一番風姿,想必這就是自己那個便宜師兄了吧。
“小師妹?”趙風雪的原本昏昏欲睡的眸子,突然睜開了一條縫,又猛地灌了一口酒,“哦~剛說到哪兒了?”
衛清羽挑了挑眉,此人是真不知道啊,還是在裝傻?
衛清羽毫不猶豫的打量着趙風雪,趙風雪亦是直直的打量着衛清羽,心中對這個莫名出來的師妹,似是有幾分興趣。
兩個人目光相接,都帶着幾分的探究,身旁的春陽和春月都有所感應的低下了頭,就在這時,衛清羽便聽耳邊響起一聲脆響,“你這個小賤人,竟然當着我的面和我未婚夫眉目傳情!”
衛清羽眉頭一皺,這個瘋子,哪隻眼睛看到自己和趙風雪眉目傳情了。
ps:
晚安,寶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