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動靜馬曉東都聽到了,聽的馬曉東一股股火直往上涌,花姐雖然貪錢,但是她說得那些規矩都在理,黑頭不講規矩,還要霸王硬上弓,這混蛋不教訓一下,現在自己慫了,就沒臉見花姐了。
馬曉東直接就往樓下衝,剛邁步又停下了,不行這樣下去太明顯,容易把自己暴露了,以後會粘麻煩,自己和黑頭本來就有過節,的再像個辦法,要打擊對方,還不能暴露自己。
馬曉東迅速回頭看了一眼,牀上扔着一個絲襪,應該是花姐的。馬曉東把絲襪往頭上一套,看看還挺清楚,習慣性地一摸腰,槍沒帶,匕首也沒帶。
牆角放着立着一根棍子,上邊還帶着勾,應該是探衣服之類用的。
馬曉東把棍子拿在手中,這回齊了,一陣風似的就衝到了樓下,樓下花姐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只剩嚶嚶的哭聲。
黑頭的褲子都脫下了,眼看就要入港。
馬曉東衝到沙發前,對着黑頭的後背就是狠狠一棍,黑頭正全力準備對付花姐,沒想到後邊被人襲擊,一棍子直接就把黑頭從沙發上打落到地上。
黑頭翻身一看帶着絲襪的馬曉東,驚慌道,“你他媽是誰?”
“揍你個王八蛋的。”馬曉東不由分說,第二棍子又狠狠打了下去,黑頭用胳膊一擋,棍子嘎巴一聲折了,黑頭疼的哎呦一聲。
馬曉東知道現在不能停,不能給對手反擊的機會,趁勢繼續攻擊,揮舞着半截棍子撲向黑頭,棍子向暴雨一樣對着黑頭密不透風地打去。
黑頭被打的措不及防,褲子又沒有提起來,一時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一會兒就被打得渾身是血。
花姐也被馬曉東突然出現和連續的攻擊驚住了,蜷縮在沙發上半天沒有動彈。
等黑頭的慘叫一聲比一聲大,花姐才如夢初醒,趕忙從後邊抱着馬曉東,“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馬曉東也打累了,停了手,指着身下的黑頭說:“王八蛋,欺負人就這下場,老子要你的命。”
黑頭抹了一把臉上血,“小子,你他媽下
手夠狠。”
“黑頭,你趕緊走吧。”花姐說。
緩過勁來的馬曉東還要上手,花姐忙攔住他,“別打了,讓他走吧。”
馬曉東這才鬆開黑頭,黑頭爬起來,把褲子提上,身體還有點晃,一張嘴吐出一口血水,指着花姐說:“花金葉,你行,果然樓上藏着人,還背地裡向我下黑手,咱們的情面是沒了。”
“黑頭,是你先不講情面的,你剛纔是乾的人事嗎?你不幹人事就別怪我。”花姐反駁道。
“好,”黑頭點點頭,又指着馬曉東,“小子,敢下狠手,就別他媽藏着,是爺們,有種把你的絲襪摘下來,讓我看看你是誰,以後該還的我都讓你還了。”
馬曉東冷冷一笑,“黑頭,別玩這一套,我今天就是要藏着,就是要下狠手,不服。”馬曉東說着又要往前衝。
黑頭慌得趕緊往後躲。
花姐趕緊站在兩人中間,“黑頭,今天這臉面是我和你撕破的,要是以後想算賬就算在我花金葉的名下,和他沒關係,你要是不想殘廢,就趕緊走吧。”
黑頭自知今天是佔不到便宜了,一咬牙,“好,花金葉,這是你說的,這賬就算你的名下,你小子也跑不了,咱們以後見。”黑土說完,一轉身,晃悠兩下,甩門走了。
馬曉東打開門,看到黑頭的車遠去了,才把絲襪摘下來,回頭看看花姐,“花姐,你沒事吧?’
花姐的衣服都被黑頭撕破了,臉上的倨傲也完全變成了,呆呆地坐在沙發上,點了支菸,抽了兩口才說:“我沒事,馬曉東,剛纔謝謝你。”
“不用謝。”馬曉東也點了支菸,“我就在樓上,這事是我該乾的。”
花姐看了一眼馬曉東,“馬曉東,你確實是個爺們,我覺得你比黑頭都狠,剛纔那兇勁,我看你真敢要了他的命。”
馬曉東淡淡一笑,“那到不至於,不過打仗就這樣,你不迅速把他打服了,反過來就吃虧。”
花姐先是一笑,接着又長嘆一聲,悽然道,“女人做點生意就是這樣,沒人護着,再強勢也是外強中乾,關鍵時候
還是要吃虧。今天多虧你,要不然我就讓黑頭那個王八蛋欺負了。”
馬曉東看到花姐的臉上還有深深的紅手印,那是黑頭剛纔打的,花姐的衣服也半敞着,裡邊的山峰一半顯露無疑。
馬曉東把目光收回來,“花姐,你這有藥嗎,我看你臉都腫了。”
花姐一摸臉,疼。狠狠罵道,“黑頭,這個王八蛋下手真狠,我那箱子的夾層裡有藥,你給我拿出來吧。”
馬曉東打開花姐的行李箱,一翻果然有一瓶消腫的藥,又順手從裡邊去取出一件衣服,一起遞給花姐,“花姐,你換衣服吧,我去衛生間打點熱水,你洗洗臉。”
馬曉東說完,轉身進了進了衛生間。
花姐拿着衣服定定看了衛生間一會兒,把衣服換了。
馬曉東在衛生間專門呆了挺長時間,估計花姐把衣服換好了,才接了一臉盆熱水出來,看到花姐果然穿着新換的衣服,拿着一面鏡子看,一邊看一邊罵黑頭下手太狠把自己的臉都毀了。
見到花姐擠出藥膏就要往臉上抹,馬曉東趕緊攔住了花姐,“等等。”
花姐疑惑地問,“怎麼了”
“花姐,黑頭下手那麼狠,你不能直接抹藥,需要拿熱水敷一下,把臉上的腫消消,讓血管張開了,才能抹藥,否則直接抹藥,這傷會更疼的,還會毀皮膚。”馬曉東說。
花姐愣愣看着馬曉東,“我以前都是直接抹的?”
“那是你以前耳光挨的不重,這次不一樣了,不信你試試。”馬曉東笑道。
花姐想想,“你說得有道理,你咋知道的?”
“打仗打多了,這些就都知道了。”馬曉東一笑,把水盆的熱毛巾擰乾,試試手溫,正合適,遞給花姐,“花姐,你敷吧。”
花姐看看遞過來的毛巾,身子一扭,沒接,“我不會敷,你給我敷。”
見馬曉東愣着,花姐笑道,“咋了,花姐都這樣了,你都不能可憐可憐花姐,我是真不會敷,咱們早點弄完,早點離開這,去見田龍啊。”
聽到田龍兩個字,馬曉東點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