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肖金又問自己,馬曉東收回思緒笑了笑,“我離開江城的時候,她還在,現在我不知道。”
“小子,你是在逗我吧,你會不知道柳眉現在在不在江城,你倆可是生死鴛鴦。”肖金眯起眼睛看着馬曉東。
“肖哥,我怎麼敢逗你,現在我的命都在你手裡,我是真不知道柳眉現在在不在江城,我來秦州沒有和她說,怕她擔心不讓我來。她找不到我,以爲我出事了,也許就自己躲起來了,畢竟她是個女人,這件事沒有了結之前,她肯定會害怕。”馬曉東解釋道,心想這個肖哥突然追問柳眉,心裡肯定打着別的主意,一定不能把柳眉在哪告訴他。
肖金笑笑,“那你肯定能聯繫到她,你讓她來到秦州,說肖哥想見見她。正好你們兩個人也能在秦州聚聚。”
“肖哥,你見柳眉有事嗎?”馬曉東決定直接問,心裡不安感越加強烈。
“沒什麼事。”肖金一擺手,“就是想和她聊聊,畢竟我和柳眉也是老朋友,經過昨天的事,我也怕她心裡害怕,當面和她說清楚,另外我想把她的帳給她結了,那也不是筆小錢,一碼歸一碼,昨天的事是昨天的事,該給的錢肖哥還得給柳眉。以後你和肖哥處久了,就知道肖哥做事講究,不是那種翻臉賴賬的人。”肖哥又拍了拍馬曉東的肩膀,“放心吧,肖哥沒惡意,以後你們倆就踏踏實實留在秦州,跟着肖哥,跟着田老闆,絕對有好日子。”
馬曉東應付着點點頭,沒說話,這個肖金絕對不懷好意,他怎麼能讓柳眉再進火坑呢。
“兄弟。”肖金換了稱呼,指着外邊的夜景笑道,“肖哥看你也是塊材料,再和你說句推心置腹的,男人重情義是對的,但也不能把情義放在首位。放在首位的是什麼?是錢,有了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不用你找,就和外邊這些小飛蟲一樣,車燈一亮,呼啦啦地就全來了,趕都趕不走。秦州可是江城的幾倍大,你小子要真是條龍,有田老闆罩着,這個池子足夠你折騰。可別因爲個把女人,把這池子丟了,那你就是傻叉了。”
肖金話裡帶話,馬曉東都聽明白了
,既然肖金這麼說,他更不能讓柳眉來秦州了,這個混蛋絕對沒安好心。馬曉東笑笑,“肖哥,你說的對,我今天受教了,你讓我再想想,我再試着聯繫一下柳眉,如果她願意來秦州,那我沒說的,如果她不願意來,我也做不了她的主。”
“狗屁。”肖金冷笑一聲,“你都爲她幹掉腦袋的事了,她還不聽你的,你就給她打電話吧,讓她這一兩天就來秦州。如果她不來,你也走不了,說不定莊園的事還會翻過來,我的話說得夠清楚了,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辦。”肖金拍拍馬曉東開車了。
車子離那棟莊園越來越遠,秦州市區的繁華越來越近,馬曉東看着窗外,秦州確實要比江城美很多,夜晚也比江城更加絢爛,手指的痛還一陣陣的扎進心裡,馬曉東咬着牙,迷茫得看着窗外,下一步該怎麼做?難道真的答應肖金,永遠留在這裡嗎?還有沒有別的選擇?
思付間,答案還沒有找到,車子已經開到了秦州酒店門前,肖金看看馬曉東,“下車吧,這兩天你就住在這,我已經和酒店打了招呼了,給你吃住全免,肖哥對你不薄吧?”
馬曉東馬上點點頭,“謝謝肖哥。”
肖金一笑,“這家酒店也有老闆的股份,這是多大的買賣,在老闆那就是一小部分,跟着老闆幹你小子還怕掙不到錢,找不到女人。”
馬曉東看看燈火輝煌的秦州酒店,這對別人來說是一種奢華,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大坑。
馬曉東剛推開車門,肖金又問,“小子,你和花金葉是不有一腿?”
馬曉東看看肖哥逼視過來的目光,搖搖頭,“沒有。”
肖金又是一笑,“肖哥沒吃你的醋,有也無所謂,那個女人本來就是個公共汽車,我兩雖然有交情,但她還算不上我的女人。我還有事,先走了,注意點身子骨,那女人可是喂不飽。”
肖金這話說得有點無恥,馬曉東冷笑一聲,“肖哥,你路上慢點。”
肖哥擺擺手,開車走了。
馬曉東站在酒店門前,吹了一會兒清涼的夜風,才進了酒店。
到服務檯一問,一說肖金的名字,果然酒店都給安排好了,而且安排的還很不錯,給馬曉東安排了一個套間,服務生把馬曉東直接帶了房間,看到馬曉東手上裹着紗布,還問馬曉東需不需要醫護。
馬曉東搖搖頭。
服務生把晚餐給馬曉東端到房間,就出去了。
馬曉東看看那搭配豐盛的晚餐一點胃口都沒有,摸摸兜裡,手機和煙都放在花姐的房間。
馬曉東想想出了門,找到了花姐的房間,輕輕敲了敲了門。
“誰?”花姐在裡邊問。
“我,馬曉東。馬曉東說。
門立刻開了,花姐一把把馬曉東拉進來,又往門外看。
“沒人,就我一個。”馬曉東笑笑說。
”曉東,你總算回來了,你可把姐擔心死了,他們怎麼你了?“花姐見狀,關上門,忙問。
“沒事,都過去了。”馬曉東走到茶几前,拿起一根菸點着。
“你的手咋了?”花姐一見馬曉東左手纏着紗布,忙上前問。
“切了根手指。”馬曉東點着煙,深吸一口。
“啊,把手指切了,這是誰切的,快讓姐看看。”花姐說着,就把馬曉東的左手握住,“這肯定是田龍那個王八蛋切的,他們也太狠了,活生生的就切人手指,疼吧,姐趕緊帶你去醫院。”
花姐邊說邊拽着馬曉東往出走,馬曉東把她拽回來,“花姐,不用去醫院,切完田龍的人就給我包紮了,技術還不錯。”
“還技術不錯。”花姐瞥了馬曉東一眼,“這些王八蛋肯定總幹這事,肖金也是個混蛋,他就不能攔着點。”
“他攔不住。”馬曉東笑笑,“我能這樣回來,肖金已經幫我忙了,這已經夠幸運了。”
“他呢?”花姐問。
“他把我送到酒店,有事就走了,不過給我安排了房價,吃住全免,想的挺周到。”馬曉東說。
“曉東,難道你真要一直留在秦州?”花姐覺得馬曉東這句話有別的意思。
馬曉東想想,怎麼說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