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金說完,馬江風立刻說:“肖哥說得對,這種事要是原諒了,把規矩破了,以後大家都沒得混。”
有人給肖金遞過一把刀,肖金看看兩人,“你們誰先來,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
張一凡剛要反抗,脖子上的刀往下一壓,“別他他媽動,老實點。”
“肖哥,這可是在酒店,你真敢見血?”馬曉東冷冷問道,“你不怕把酒店的生意砸了?”
肖金一笑,“曉東,生意很重要,但規矩更重要,爲了規矩,這包間我就讓它見點血,有了規矩,生意才能紅火。趕緊的,誰先來?”
“馬曉東,你不是一直挺牛嗎,現在慫了,有種的先來呀。”馬江風在一旁得意的喊道。
馬曉東心想,等這件事完了,自己要好好給馬江風一個教訓。“這事和曉東沒關係,手指我替他斷了。”張一凡喊道。
“好,這纔像個爺們。”肖金拍拍手,“那就先斷他的。”
張一凡身後的人一推,張一凡被推到了肖金面前,肖金摸摸手裡的刀,冷笑道,“張一凡,記住,在秦州你張一凡你只是一隻泥鰍,泥鰍是翻不起浪的。”
張一凡也笑了一聲道,“肖哥,我記住了。”
張一凡把手伸了出去,一根手指放在了桌子上,肖金拿起刀,就要下手。
屋裡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馬曉東咬着牙,心中暗想,這個跟頭栽大了,這仇一定的報。
門突然在外邊被重重拍響了,肖金拿刀的手收了回去,“怎麼回事?”
一個手下立刻打開門,四子在門外慌慌地喊,“馬哥在嗎?”
“誰他媽是你馬哥,出去,這有正事呢。”手下說着就要關門。
“大哥,我找馬曉東,我有重要東西要給他。“四子急忙說道。
“什麼東西?”手下問。
“是段視頻,這視頻裡能知道是誰藏的槍。”四子揮舞着手裡的一個U盤。
“視頻?”衆人都是一愣。
肖金一擺手,“讓他進來。”
四子進了包間,肖金手下的人要去拿U盤,四子往後一閃,”這個我得給馬哥
。“
肖金看了看馬曉東,一揮手,馬曉東脖子上的砍刀被拿開了,馬曉東走到四子面前,“四子,給我吧。”
四子把u盤遞給了馬曉東。
馬曉東對着肖金一笑,“肖哥,證據到了,咱們先看視頻吧?“
肖金把手裡的刀放下,對手下人說:“找個筆記本。”
手下人出去了,一會兒抱着一個筆記本回來了。
把U盤插進筆記本,所有的目光都盯在了屏幕上,馬曉東心裡也是突突跳,這視頻裡邊到底錄着什麼,這視頻是從哪來裡的?現在不方便問四子,萬一這視頻裡的內容對自己和張一凡不利,把他們藏槍那一段播出來,那可就徹底完了。可是現在別無選擇,只有賭一把。如果賭輸了,今天就算不能和肖金死磕,離開這裡之後,也得把肖二想辦法弄住,斷了肖金的手指,既然已經結了仇,這口氣就不能嚥下去。
再看看馬江風,表情也很緊張,眼睛直盯着屏幕,十有八九,這放槍的事就和他有關,這個仇也得報。
視頻出來了,先是一片雪花,過了一會兒有了圖像,圖像上還有時間,視頻顯示的正是包廂裡邊,空空的包廂裡空無一人,過了一會兒包廂門開了,一個人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在包廂門口快速戴上了口罩,立刻到了花瓶前,從懷裡掏出一把槍,放在了瓶座裡,似乎笑了兩聲,隨即就起身出去了,包廂裡又恢復了原樣。
視頻到此結束,整個時間段只有幾分鐘,但是這個時間段,馬曉東和張一凡都在二樓和肖金說話。
馬曉東仔細看看視頻,對方的臉看不到,但那身形樣子,怎麼很像一個人,難道真的是他?
馬曉東正想着,張一凡說話了,“肖哥,各位,都看清楚了吧,這槍不是我們放的,就是有人想害我們,這個時間段我和曉東都在二樓包間。”
“是,這個時間段,他兩是在二樓,當時咱們都在包間。”大家紛紛點點頭。
“你這視頻哪來的,這屋裡就沒監控,你小子從哪錄得,我看是假的?”馬江風急了。
“哎,你急什麼呀?”四子也喊起來,“你憑什麼說這視頻是假地
,難道視頻裡的人是你。”
“你小子胡說,老子他媽廢了你。”馬江風拿起桌上的刀就要砍四子。
馬曉東上前一把抓住馬江風的手腕,一用力,疼的馬江風哎呦一聲,刀落地,“馬總,四子說得沒錯,你憑什麼說視頻是假的?狗急了才跳牆,你激動什麼,難道那槍真是你放的。“
“馬曉東,你敢污衊我?”馬江風雖然疼的呲牙,但還是強力喊。
“好了。”肖金把手一擺,斷喝一聲,“都別鬧了。”
屋裡人又安靜下來。
肖金點了支菸抽了兩口,看着四子問,“你是張一凡的人吧?”
“對,張一凡是我大哥,馬曉東也是我大哥。”四子說。
“你告訴我,這視頻是哪來的,是你錄得嗎?”肖金追問。
“肖哥,你高看我了,我哪有那本事,我是剛纔上廁所撿的。”四子笑笑。
“撿的?”肖金臉一沉,“那你怎麼知道u盤裡邊會有藏槍的視頻?”
“肖哥,我撿視頻的時候,旁邊還有張紙條,是紙條上說得。”四子說完,從兜裡摸出一張紙條遞給肖金。
肖金接過看看,把紙條又給了馬曉東。
馬曉東接過,上面只有一句話:藏槍人視頻,速給馬曉東。
肖金對着馬曉東一笑,“曉東,你高啊。居然在秦州酒店還能給我演這麼一齣戲。”
馬曉東笑笑,“肖哥,我可沒有演戲,藏槍和錄視頻我一概不知。我現在只知道這槍不是我和張一凡藏的。”
“那這紙條怎麼回事?”肖金又問。
馬曉東搖搖頭,“肖哥,既然槍不是我們藏的,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最好是去問那個藏槍的人。”
“是啊,肖哥,既然這槍不是他們藏的,這事就因該了了,要不然再弄下去不就成冤案了。”有人在旁邊說。
肖金面露尷尬,半天才笑笑,“一凡,曉東,我誤會你們了,剛纔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也是了道上的規矩才那麼做,你們心裡要是不痛快。”
肖金說完,把把手往桌上一放,“那你們就斷我一根手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