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仁上了寧小溪的車子,寧小溪一腳油門就朝着前面奔馳而去。
寧小溪看到夏建仁自從上車之後,似乎在盤算着什麼,就好奇的問,誰知道夏建仁一句話幾乎讓她暴走。
“霍彥剛打黑市拳,肯定是違法的,我要是舉報,會有萬兒八千的線人費嗎?”
聽完,寧小溪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傢伙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想等會兒要怎麼應對霍彥剛嗎?這種奇怪的念頭是怎麼冒出來的。
寧小溪理智的選擇閉嘴,否則自己不敢保證會不會被氣出內傷,想到這裡,她差點忍不住笑出來,估計,霍彥剛是要內傷了。
自古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武林人總是不甘人後,總是要分出個一二三名,當然,霍彥剛所說的格鬥場,自然不會是爲了什麼狗屁的天下第一,最終的目的,自然是錢。
格鬥場在市郊的一個山莊內,屬於會員制,每週開一次,今天正好是開賽的時間。
寧小溪的車子還沒有到跟前,就被幾個帶着大金鍊子,紋龍文虎的精壯漢子攔下,夏建仁甩手掌櫃,什麼都不管,任憑寧小溪去交涉。
幾個大漢的目光在寧小溪的胸口貪婪的打量了一下,這次接過她的會員卡,看了看上面的名字,臉直接有些僵硬了,寧小溪,他們作爲鐵血門的門徒自然是知道的。
掌門的得意門生,據說還是刀龍哥的追求對象。
想到這裡,趕緊把目光擦乾淨,收回來,恭敬的說道:“刀龍哥,已經在山莊門口等着了。”
寧小溪用鼻子哼了一身,也沒有再說話,一腳油門就絕塵而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9點鐘了,墨龍山莊赫然就在眼前,院內一座三層的建築燈火輝煌,從外邊遠遠的看到裡面全是人影。
熱鬧非凡啊。
寧小溪剛把車子停好,霍彥剛果然出現在車前,夏建仁好整以暇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下車,霍彥剛冷冷的說道:“我還以爲你不敢來了呢?”
置若罔聞的夏建仁在霍彥剛的身邊一頓的左顧右盼,東張四望,寧小溪恨不能踢他一腳,誰知道夏建仁悠悠的說道:“你承諾的脫衣舞女呢,信任危機啊。”
鼻子裡一聲冷笑,滿臉毫不掩飾的嘲諷之色,霍彥剛說道:“有美女在側,夏先生竟然惦記脫衣舞女,你難道沒有考慮小溪的感受嗎?”
夏建仁也不生氣,反而神秘的湊上前去說道:“其實我是想讓小溪參考一下,畢竟她的有些動作太僵硬了,你懂的。”
霍彥剛猛然雙目一瞪,要不是有寧小溪在場,他一定會打的對方滿地找牙的。
寧小溪自然也聽到了夏建仁的話,馬上冷着臉,也不理會夏建仁和霍彥剛,就直接向燈火輝煌的三層建築走去。
若不是魚爺提前有交代,鬼才會跟你來這種地方。
夏建仁自然聽不到寧小溪的腹議。
跟着霍彥剛就進了大廳。
足有三百平米的大廳裡,潔淨的大理石地板磚上站着很多人,一個個好像在談論着什麼
,其中還時不時的有穿着暴露的兔女郎端着酒品飲料,穿梭其間。
寧小溪生性平淡,不喜歡這種奢靡的場合,所以自從霍彥剛給了會員卡之後,這也是第一次來。
她可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回過來看夏建仁,只見夏建仁一臉毫不掩飾的盪漾神色,在一個個兔女郎的身上來回的打量,要是目光是實質的,這些兔女郎已經可以讓他金精人亡了。
在場的不光是兔女郎惹火,那些女賓客中也不乏穿着低胸裝,露背裝,短裙,讓人眼前一亮。
猥瑣的目光,盪漾的表情,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簡直丟人丟到家。
寧小溪是一臉的黑線,霍彥剛卻幸災樂禍的看熱鬧。
霍彥剛湊上來,對寧小溪說道:“魚爺果然好眼力,夏先生自然是英雄了,要不怎麼說英雄本色呢。”
寧小溪想反駁霍彥剛兩句,可是一想到夏建仁太丟人了,趕緊又悄悄的拉了拉夏建仁的衣角,夏建仁卻恍若未聞的說道:“這裡的飲料免費嗎?”
寧小溪這個時候已經捂着臉,把夏建仁拖走了。
霍彥剛哈哈大笑,這才引着兩個人到了場地中去。
格鬥場沒有在樓上,而是在地下。
九點半,賽場正式開始。
賽場自然是在正中央的高臺上,大約有將近一百平米,四周都是看臺,當然其中也設置貴賓雅間,而正面的懸空玻璃平臺上,是控制室。
霍彥剛愜意的坐在控制室外,看着下面沸騰的場面,心裡一陣的大樂。
看來今天一定能賺不少。
比賽之前,當然會有一些熱場的節目,性感,火辣的美女在舞臺上大跳熱舞,可謂波濤洶涌,讓人瘋狂。
頓時下面就開始有人狂躁的大喊,鼓掌的,打口哨的,扔錢的,甚至還有人衝到了舞臺上,將一疊子紅票塞進了某一個女郎的熱褲裡,當然隨便還摸上一把。
氣氛迅速的達到了頂峰。
寧小溪壓住心裡的膩煩,對一臉熱切的夏建仁說道:“你是不是也想扔錢下去?”
“當然。”說着,夏建仁就把一個大鋼鏰扔到了臺上一個美女的腦袋上,繼而清脆的掉在臺上,快速的旋轉着。
人羣之中爆發出了嘲笑。
極品,這傢伙簡直就是極品。
霍彥剛不需要忍着,看到這一幕,楞了一下,然後那是哈哈大笑,笑的那叫一個暢快,眼淚都要出來了。
“夏先生看來不怎麼懂得憐香惜玉啊。”
夏建仁厚着臉,說道:“主要是沒錢啊。”
他倒是實在。
寧小溪狠狠的剜了夏建仁一眼。
夏建仁卻直接無視。
“刀龍哥,這兩位朋友是誰?”
說話的人款款的從後面走了過來,這個女人穿着黑色的裙子,濃妝豔抹,看不出年紀,大概是二十八歲到三十五歲中間,猩紅的嘴脣如同一朵玫瑰,散發出了兩道令人男人無法拒絕的妖嬈氣息。
她款款的走過來
,卻一屁股坐在了霍彥剛的腿上,同時,兩條細蛇般的手臂環在了他的脖子上,面含狐媚之色,飽滿的大腿輕輕一撩,翹了起來,風情萬種,搖曳生姿。
霍彥剛在女人的豐腴上捏了一把,說道:“今天有什麼好戲?”
寧小溪雖然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可是看她的樣子,和江湖上的傳聞,就知道這個女人叫胡心。
她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人,面如桃花,心似蛇蠍,有不少成名的人物折在了她石榴裙下。
胡心最近一段時間和霍彥剛打的火熱,寧小溪沒有忘記魚爺的話。
“霍彥剛這小子雖然混蛋,但是卻一直沒有欺師滅祖,這次和日本人合作八成就是胡心在從中攛掇。”
胡心被霍彥剛捏了一把,嬌叫一聲,起身,優雅而風情的點了一支女士煙,就好像一名極品的名媛貴婦,美眸含笑的說道:“哎呦,恕我眼拙,這位妹妹可是魚爺身邊的寧小溪?”
寧小溪毫不掩飾對胡心的厭惡,眼睛看也沒有看她,聽到胡心這麼問,就瓊鼻一皺,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胡心似乎也不介意,說道:“寧姑娘今天怎麼大駕光臨了?來的還真是巧,今天這場比賽可是讓人心潮澎湃,刀龍哥手下的頭馬金剛已經連勝三週了,風光無限,而今天來挑戰的可是東南亞的拳王,你們看,現在的人已經這麼多了。”
她說着已經留意到在場還有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就跟色中惡鬼一樣,貪婪而大膽,幸好她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女人,才能抵禦住這赤果果想把自己全部扒光的目光。
“這位小兄弟是……”
夏建仁聽到問他,馬上一把把胡心的手抓住,一邊流着口水說道:“我叫夏建仁,大明河畔夏雨荷的夏,建設四化的建,大仁大義的仁,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好不容易把手從夏建仁手中抽出來的胡心,敷衍了一句:“問什麼?”
“你的胸是隆過的嗎,要不怎麼會這麼大?”
此時在場的人除了夏建仁、寧小溪、霍彥剛、胡心之外,還有兩個小弟,這下在場的人聽了他的這句話,都敗給了夏建仁,尤其是兩個小弟,想笑不敢笑,憋的臉都快成茄子了。
而夏建仁問了不算,還眼巴巴的看着胡心,就得等着她的回答。
胡心眼中閃過一絲的殺機,可是她馬上想到,這傢伙叫夏建仁。
他他媽的就是夏建仁?
胡心知道夏建仁的存在,因爲她已經在半年前輩花野美黛買通,成爲了日本人的走狗,上次的事情誠如魚爺的預料,都是她從中攛掇,而她接近霍彥剛也是有計劃,有目的的。
花野美黛自那次之後,對夏建仁倒是相當的重視,誰知道這個小子竟然是一個名符其實的色狼。
既然他是色狼,事情就好辦了,真是不知道花野美黛怎麼連這種男人都搞不定。
在場的人各懷心事,此時就聽到臺上有個清脆的聲音說道:“今天晚上第一場對決馬上開始!”
臺下一陣的歡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