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夏建仁剛一回來,王教授就登門拜訪,其中就顯得頗有些耐人尋味,誰知道王教授的一番話更是如雷擊一般,讓人不免目瞪口呆。
且不說王教授懷疑害了景夢晨的人正是景夢晨的父親景天龍,而且還說出了景天龍其實已經不能人事,很早就成了太監一般,夏建仁一時之間有些不敢相信,卻又不能不信,心裡盤算一番,也沒有個結果,只好說道:“那如果真是景天龍乾的,他又出於什麼目的呢?”
“目的?其實說來很簡單,因爲夢晨發現了這個秘密,而且還發現了一個更加讓人吃驚的秘密。”王教授說到這裡,雙目之中就變得詭異起來。
夏建仁沒來由的被王教授的目光感染,心裡一陣的悸動,說道:“什麼秘密?”
“景天龍已經加入了一個神秘的組織,這個組織正在進行一個驚天的實驗。”
夏建仁就說道:“什麼組織?什麼實驗?”
“人類的進化,讓人類變得更強大,說起來好像是天方夜譚,可是這個計劃就是讓這個天方夜譚真正的實現。”
夏建仁皺着眉頭,又點了一支菸,說道:“真有這種實驗?”
“不錯,這種實驗已經開始了,只是除了他們組織內部人,誰也不知道實驗的地點在哪來。”王教授嘆了口氣,頗有些擔憂的說道。
夏建仁說道:“您是人類學的教授,在這方面有一定的話語權,難道這些人就沒有找過你嗎?”
“當然找過,只是沒有那麼正式而已,當時的引薦人就是景天龍,所以我才說景天龍一定參與了這個組織,當時我一聽就覺得匪夷所思,這種事情肯定要涉及到倫理,甚至人的生命,哪能隨便的實驗,所以我沒有答應,也沒有當回事,現在想來,大概這個實驗早就開始準備了。”
“你知道這些實驗的目的何在嗎?”
王教授說道:“不過是一羣瘋狂的科學家證實自己的能力,爲自己揚名萬世罷了,殊不知,他們已經被人利用,研製出來的試驗品,幾乎已經不能算是人類。”
“如果這個實驗果真能讓人進化,也是一樁好事。”
“好事?什麼好事!人類自然進化乃是順應天道,如今強自進化,就有違天意了,如今正是天道撥亂反正之時,需要有大智大勇的人站出來和他們對抗。”
聽到王教授說出大智大勇四個字來,夏建仁就想到了一臉大忽悠的法江,兩個人竟然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大智大勇之人,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當然夏建仁能夠爲了薇薇答應法江,自然也能爲了景夢晨答應王教授,而且寧小溪、薇薇、孟丹燕几個人的失蹤,八成和這個神秘的組織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說不定找出這個組織來,就能找到這幾個人。
“王教授我能做什麼?”夏建仁沒有再推辭,雖然他知道這件事肯定棘手,但是他已經沒有了退路。
王教授說道:“我需要你找到景夢晨
,然後搞垮這個組織。”
夏建仁如實的說道:“你也知道如果真有這麼一個組織,必定能量不可小覷,我一個人單槍匹馬,總歸是能力有限。”
夏建仁說的是實話,王教授忽然臉色緋紅,恰似少女嬌豔,看得夏建仁心裡一陣的恍惚,只聽到王教授輕聲說道:“我美嗎?”
錯愕的擡頭,迎向了王教授炙熱羞澀的目光,他不是不明白王教授的意思,畢竟他已經不是初哥,可是他又不敢明白,畢竟她是景夢晨的母親。
王教授竟然又問了一遍,這次的話音更輕更柔,似乎是春天裡的一陣春風拂面,讓人癢癢的,幾乎忍耐不住。
夏建仁幾乎是結巴的說道:“美,美,可是……”
王教授嬌豔之中透着一種決絕,說道:“給我玻璃球的人告訴我,找到能和玻璃球感應的主人一定要將身子給他,這樣玻璃球裡的天地煞氣才能與對方的靈物合二爲一,這樣,你的能力就能強大,這樣才能達成我心中所願。”
說着,王教授的手已經拉開了背後的拉鍊,那件黑色的裙子順着王教授的身軀緩緩滑落,當裙子滑落到腳踝處時,王教授那如少婦一般美妙的身體赫然就出現在了夏建仁的眼前,她的胸口依然很挺,她的小腹依然平滑,她的……
夏建仁幾乎看得癡了,但是他強忍着將對方撲倒的衝動,痛苦的閉着眼,說道:“不,我不能……”
“難道你是嫌棄我老?”
“不……”王教授當然不老,此時她的身體就是一種有力的佐證。
“難道你是嫌棄我醜?”
“不……”王教授當然不醜,生的出景夢晨這種國色天香的極品校花,她的母親哪裡會醜?
“那你爲什麼不來試試,我已經很久沒有……”王教授的話忽然變得更加的輕盈,如同一片羽毛拂在他的耳邊上,他的鼻尖上,他的心頭上。
夏建仁越是拒絕,心裡就越是欲罷不能,忽然滋生的一種暴戾之氣盈滿全身,王教授的身體已經同她的眼神一樣的炙熱,這份炙熱終於點燃了夏建仁內心的狂躁。
尤其是他的手已經在她的手的指引下,開始了發現之旅,於是,夏建仁就扯掉了王教授身上最後的屏障……
美人如玉,虹光隱動,在玉佩中流轉的愈發快速,隨着這快速的旋轉,那玻璃球中的黑氣竟然從玻璃球裡散發出來,然後又鑽進了那美人如玉之中。
夏建仁一陣的恍惚,睜開眼來,發現自己竟然置身於一片黑氣之中,陰氣森森,鬼影簇簇,鬼哭神嚎放佛就在耳邊,可是卻又好像於千里之遠。
他不停的在黑氣之中狂奔,吶喊,發泄着心中的暴戾之氣,在這片似乎無邊無際的黑氣當中,來回的衝突,激盪着暴戾之氣愈加的暴戾。
黑氣越來越濃重,黑氣之中似乎有無限的鬼怪朝他撲面而來,不知不覺間,他就運用其巫經當中的道術,於這片黑氣做着生死的搏鬥。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黑氣竟然開始漸漸的變薄,乃至散去,最終一縷柔光照在了他的眼睛上,於是他就看到一個大汗淋漓的佳人爬在自己的身子下面,似乎痛苦,又似乎快樂的叫着。
這個人自然就是王教授。
此時恢復了清明的夏建仁終於發現現在自己的屋子裡竟然一片的狼藉,衣服散落了一地,沙發上,地上,茶几上,牆上的某種劇烈活動之後的痕跡似乎在訴說着剛纔激烈的故事,更加刺激的夏建仁肆無忌憚,完全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
……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夏建仁總算是癱軟在了王教授的身上,王教授更是不堪,幾乎都沒有站起來的力量,就這麼躺在地上,喘着粗氣。
王教授輕聲說道:“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吧,就當作了一個夢,以後我不會再來找你,你也不要再去找我,直到把我的女兒找回來,答應我。”
夏建仁怎麼能不答應,又怎麼能答應?
王教授最終還是起了身,收拾了一下狼藉的場面,最後又恢復了剛來的時候樣子,對夏建仁說道:“記住,我能給你的都給了你,你要保重。”
直到王教授走後,夏建仁依然恍若夢中,輕輕的摸了摸美人如玉,最後反而笑了,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一些變化,果然如同王教授所說的一般。
白鷺回來的時候,夏建仁已經穿戴好了,坐在沙發上抽菸看電視,想着心思,看到白鷺進來了,才說道:“最近你見過楚海嗎?”
白鷺聽到這裡,心裡一動,楚海?原來他一直叫的是楚兄,楚兄變成楚海是不是意味着什麼,她不敢想下去,不過還是如實的說道:“我師兄最近好像很忙。”
“你能幫我聯繫一下嗎?”夏建仁問道。
“聯繫一下?當然可以,你……”白鷺有些擔心的說道,這個一言不合就拔刀的奇葩女也有自己的軟肋,並非銅牆鐵壁。
夏建仁似乎已經猜出了她心中所想,就笑着說道:“我和楚兄只是很長時間不見面了,想坐一會兒,沒有你想的那麼血腥。”
白鷺仍然擔憂的說道:“我師兄這次坐上了鐵血門的掌門之位,你難道真的沒有一點懷恨在心?”
“懷恨在心?我當然懷恨在心了。”夏建仁故意板着臉,看到白鷺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才笑着說道,“我這就去找楚兄,告訴他,要想讓我出口氣,就得把他可愛的小師妹嫁給我。”
白鷺聽到這裡,臉色沒來由的一紅,說道:“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再廢話,我可就拔刀了。”
夏建仁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說道:“女俠要是拔刀,我只好用棍了。”
“棍?”白鷺一皺眉,當順着夏建仁玩味的目光看到夏建仁的某個重要的部位,臉色愈發的緋紅,最後又啐了夏建仁一口,說道:“卑鄙無恥至極,哼哼,你難道不怕我割了你的……”
夏建仁哈哈大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