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靜作爲景氏集團的一個部長,已經屬於景氏集團的高管人員,所以她已經不再同剛來這座城市那樣,落魄的鑽在一間陰暗的小屋子裡,受盡了委屈。
那一段時光,李文靜充滿了艱辛,她甚至住過地下室,陰冷潮溼,在促狹的房間裡,昏暗的燈光下,她還在工作。
當然這一切還是值得的。
現在李文靜所住的房子,是她自己剛買的,地段也不錯,三室兩廳兩衛,將近二百平米,雖然和豪華一點邊都沾不上,畢竟自己也算是在這座城市裡紮下根來。
今天她心情不錯,因爲她的計劃簡直順利到了出乎她的想象,當然如果時間再充裕點,那就更好了。
這件事情還得從頭說說,李文靜沒有想到,自己還能遇到夏建仁,而且夏建仁竟然敢打曹坤這種級別的大少爺的臉,而且一打還是三次,這在李文靜看來簡直是一種神話般的存在。
她可是知道曹坤的,龍城市常務副市長的兒子,平時在龍城市那是呼風喚雨,橫行無忌,從來都是打別人臉,還沒有聽說他吃過這麼大的虧。
而且夏建仁拉着自己這麼做,就是爲了讓她看看夏建仁是由能力爲自己做點什麼的。
一個男人要爲自己做點什麼,這深深的感動了李文靜那顆寂寞了二十六年的心。
當時她也是興奮的,可是過後一想,這曹大少怎麼能善罷甘休,一定是要報復的,所以,她選擇了遠離夏建仁,畢竟她能坐到這個位置並不是容易的。
可是今天,點點咖啡館的一個老鄉告訴她,許美夕已經在咖啡館裡定了位置,當然這個老鄉是知道她們之間的恩怨的,可是並不知道,李文靜幾乎毀在了許美夕的手上。
許美夕在那件事情過了不久,就主動的辭職了。
這個時候聽到了許美夕的名字,李文靜再也壓抑不住心裡的怒火,也沒有多考慮,她竟然就下定了決心。
你不是想用藥物來害我,好,我就給你來個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當然爲了說服這個老鄉,她費了很大的功夫,還許了一筆錢,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假,何況她給老鄉的錢,已經足有能讓這個老鄉回家娶媳婦生孩子,做個小買賣了。
同時,她還從老鄉的口中得知,許美夕約的人就是關強。
這下事情好像變得更容易了,關強揹着媳婦出去搞女人,要是有證據的話,關強的孃家人能放過關強嗎,能放過許美夕嗎?
想到許美夕在街頭被撕逼的樣子,李文靜就有種報復的快感,想想都興奮。
但是誰去搞證據呢?
這種事情當然是不能讓太多
的人知道,時間也很倉促,就在這個時候,她想到了夏建仁。
“我想爲你做點什麼?”這是他對她的承諾,作爲一個在商場打拼的佼佼者來說,她能看出夏建仁眼中的真誠。
而且更重要的是,夏建仁知道這一切。
他連曹坤這種存在都不放在眼裡,關強的後臺不過就死一個黑社會的老大,有什麼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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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她才約了夏建仁。
當然她並沒有跟夏建仁說下藥的事情。
從咖啡館看着夏建仁去追寶馬,她一點都不擔心夏建仁會失手。
她對夏建仁充滿了信心。
現在她能做的就是在許美夕最落魄的時候嘲笑她,打擊她,讓她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
所以從咖啡館回家的李文靜一路上心情好的幾乎要爆棚,半路上還特意買了自己喜歡的哈根達斯。
回家甩掉了身上的衣服,將自己完全暴露在房間裡,當然唯一的欣賞者只有她自己。
赤着腳踩在略微有些涼的大理石地板上,她因爲許美夕即將得到的懲罰,內心一陣的歡愉,輕輕的點着地,她就走進了浴室之中,打開熱水,拿起花灑,花灑上的水噴在她的白皙如玉的肌膚上。
被熱水猛地一激,她輕輕的顫抖了一下,熱水散發的水霧就朦朧了整個浴室。
她忽然想起了夏建仁。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奪走了自己二十六年來精心珍藏的最寶貴的落紅,再次見到他,他竟然已經是景氏集團的保安部部長,更重要的是,他用無法想象的方法將曹坤爲首的一大幫子紈絝玩於鼓掌之間,遊刃有餘,輕鬆自如。
把一切都收拾停當,擦乾身體,走出浴室,準備給夏建仁打個電話的時候,她就看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正坐着一個男子,大膽而猥瑣的看着她的身體。
這個人赫然就是夏建仁。
這個時候猛然在自己的家中看到了夏建仁,這一驚自然是非同小可。
李文靜以爲自己眼花了,揉揉眼,果然是夏建仁,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現狀,啊的一聲尖叫,一頭鑽進了臥室裡,好半天才穿着一身絲質的睡衣,怒氣衝衝的到了客廳,指着夏建仁叫道:“有病啊你,大晚上的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想幹什麼,說不清楚,我就報警!”
無視李文靜的威脅,夏建仁好整以暇的點了一支菸,說道:“你可以報警,到時候我會建議警察去查看一下關強和許美夕的血液裡有什麼東西的。”
“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李文靜不敢正視夏建仁的眼睛,略帶慌亂的說道。
“不明白?”夏建仁哼了一聲,
說道,“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我是什麼樣的女人與你無關,現在請你出去!”李文靜厲聲說道。
夏建仁沒有退後,反而是一步走上前來,竟然一把攬住了李文靜的細腰,雙眼大膽而直接的盯着李文靜的眼睛。
李文靜掙扎了幾下,卻沒有擺脫夏建仁,她一張俏臉漲的通紅,叫道:“你個混蛋,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不過,我討厭別人欺騙我。”夏建仁此時語氣冰冷的可怕。
說完,他忽然鬆開了李文靜,恢復了自由的李文靜卻感覺一陣的失望,自己在心裡鄙視了自己一把,然後大聲的說道:“是,這是我做的,想想那賤女人是怎麼對付我的?”
夏建仁這個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種怪異的神色,似乎是在憐惜李文靜,又似乎是在惆悵。
他最討厭他信任的人欺騙他,當初文倩倩的背叛像一把刀子一樣將他的心劃的傷痕累累,李文靜,作爲他的第一個女人,他自然不希望她欺騙他。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夏建仁忽然有些頹廢的坐在了沙發上,狠狠的吸了口煙,說道,“不管你怎麼看我,是卑鄙無恥,還是臭不要臉,總之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我不想你欺騙我,你要對付許美夕,我可以幫助你。”
他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但是卻是他的真情實感,這讓李文靜的心一陣的疼痛。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李文靜在夏建仁的面前似乎變成了一個愛闖禍的小女孩,正在試圖取得家長的諒解。
這句話從李文靜的口中說出來,李文靜自己都嚇了一跳,我幹嘛要說對不起,跟他說對不起。
夏建仁再次站了起來,笑了笑,雖然看上去並不好看,可是李文靜卻有些癡了。
“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你要是真想對付許美夕,我真的可以幫你,我說過了,我想爲你做些什麼,而且我覺得只要你過的好,就是對許美夕最大的報復了,你說是不是呢?”
李文靜忽然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恨許美夕了,電影裡說,出來混的都想上位。
職場之中,自然也是這樣,許美夕的手段齷蹉,自己如果學她,是不是也像她一樣齷蹉了?
而且許美夕的陰謀也沒有得逞,還讓自己認識了夏建仁。
從這點上看,是不是還應該感謝一下她。
夏建仁似乎是覺得自己的意思已經表達清楚了,就轉身要走,忽然一雙溫柔的手從他的身後環住了他的腰,一陣如蘭的香氣鑽進了他的鼻孔,李文靜在他的背後,急促而炙熱的說道:“我不要你去對付許美夕,我只想你今晚留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