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少,你這是做什麼?永恆少爺有交代,我不能幫你們作弊!”管家緊張的護住手裡的小本本,一臉警惕的看向餘越寒。
祁閻也驚呆了。
他是讓餘越寒幫他想辦法,沒想到餘越寒這麼簡單粗暴!
直接問管家要棋譜……
“管家,你可想清楚了,墨永恆是你的主子沒錯,可過了今天,祁閻也是譚家的姑爺,也算你半個主子,你賣他幾分薄面,害得他新婚之日娶不到媳婦,你說,你以後有好日子過?”
餘越寒彈了彈手指,狀似無意的提醒。
管家大驚:“我這……我只是按永恆少爺的吩咐做事,這些安排都是永恆少爺的意思……”
“那又怎麼樣?墨永恆是祁閻的大舅哥,他奈何不了,而且現在攔着祁閻不讓他上樓接新娘的人是你,這個鍋只能你來背,你要是明白我的意思,就該知道現在要怎麼做。”
餘越寒挑明瞭,直言道。
其實以祁閻的性格,冤有頭債有主,他不可能會來爲難一個管家。
可威脅一下還是可以的。
來彙報的助手不是說了嗎,墨永恆就是靠威脅鄭家的保鏢,順利過關。
墨永恆能做的事情,他們爲什麼不能?
說起來,還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墨永恆就算知道了,也拿祁閻沒辦法。
總不能站出來打自己嘴巴。
“閻王,我……”管家苦着一張臉看向祁閻,想要求祁閻別爲難他一個管家。
祁閻剛想要說他不會遷怒,一對上餘越寒的眼神,頓時明白他的意思,臉色故意一沉。
指骨分明的手一揚,捏在指尖的棋子就冷冷的丟到了棋盤上。
端出了他譚家準姑爺的陣仗。
咳嗽了兩聲。
“別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了,但是誰要是敢破壞我的婚禮,我日後回過神,恐怕沒有那麼大的肚量,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管家,我可以向你保證,今天的事情,我們絕不會透露半個字,你就當賣祁閻一個人情,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賣藥王一個面子,對你只有好處。”
餘越寒跟祁閻聯手,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把管家忽悠的暈頭轉向
沒回過神,已經主動把手裡的小本本交出去。
祁閻對着棋譜,三兩下就破解了棋局,美滋滋的上樓接媳婦。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還不讓回頭看一眼餘越寒。
同時還給了餘越寒一個鄙視的眼神。
“年小慕知道你這麼奸詐嗎?”
“別胡說,我奸詐了嗎?作弊的人是你,威脅管家的人也是你,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剛纔是同情你,所以幫你說話,你可別含血噴人。”
餘越寒淡淡的應道,一臉從容。
祁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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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新娘環節,在歷經重重阻礙後,終於得以完成。
餘越寒祁閻和墨永恆,都心滿意足的接到了自己的媳婦,開開心心的奔赴墨家別墅,等着墨老家主替他們證婚。
誰都沒想到,真正的“災難”纔剛剛開始……
“幾位少爺,家主有命,在拜堂之前,要先跟大家玩個小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