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想了想,開口道:“似乎是一位姓胡的太太。”
“好,我知道了。”
話落,顧清瑤放下酒杯朝那邊走去。
姓胡?
她認識的人裡倒是有兩個姓胡的,可是,倒是不知道這會請自己過去的是什麼人?
直到見到韓母才瞭然:“原來是韓夫人,我還在想,是誰會這個時候請我過來。”
韓母微微揚着頭,看向顧清瑤的目光裡帶着抹高人一等的高傲。
沒錯,顧家是挺有錢的。
可在她看來,到底是無父母的孤女,再加上一堆窮兇極惡的親戚,沒了深厚的底蘊,自然也就沒有那麼讓人敬畏了。
韓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緩緩道:“我知道你和向雲澤有過一段,可是你也該清楚,如今他要娶的人是薇薇,所以我勸你收了不該有的心思,若是讓我知道你試圖破壞薇薇和雲澤的感情,我是不介意讓你嚐嚐我的手段的。”
顧清瑤不由得輕笑了笑,這是來給她下馬威麼?
不過她倒是想知道看看,她能使出什麼手段。
顧清瑤正想開口,不曾想一道漫不經心的聲音在身後想起:“哦?不知道韓太太想使什麼手段?”
聞言,顧清瑤轉頭看去。
陸梟沒再婚禮現場,不知道怎麼跑到這來了。
她有點詫異,溫聲道:“你怎麼也過來了。”
“轉頭的功夫你就不見了,我當你見不得新郎另娶,找地方抹眼淚去了。”陸梟笑着開口,指尖還夾着煙。
顧清瑤也沒戳破他,她剛剛走他明明就知道。
怕是八成是煙癮犯了,想找個地方抽菸吧。
陸梟走上前,一手落在顧清瑤的腰上,看向面前的婦人露出一抹笑來:“嘖,這世界可真小,沒想到在這碰見韓太太,真是幸會幸會。”
韓母看見陸梟的一瞬,臉色便難看了幾分:“你怎麼在這?”
陸梟沒答,繼續道:“韓太太的手段我早有耳聞,倒是不知道韓太太想怎麼使?我倒是不介意陪您玩玩,倒是不知道您有沒有這個興致。”
韓母的臉色陰沉了幾分,看了顧清瑤一眼又看向陸梟道:“你和她什麼關係?”
陸梟目光懶散,漫不經心道:“男人和女人的那種關係。”
顧清瑤始終保持着微笑,也沒拆他的臺,算是默認。
韓母冷笑了笑,看向顧清瑤再度道:“不管怎麼樣,該說的話我還是要說,你最好離向雲澤遠一點,否則……”
“否則怎麼?”陸梟不等她說完,便接過話來。
韓母的話被打斷,臉色難看的看着她沒做聲。
“否則我就把韓太太的牀照曝出來,再給您先生髮上一份怎麼樣?”陸梟漫不經心的笑着,臉上滿是痞氣,唯有眸色格外深沉。
“陸梟!”韓母厲聲開口。
陸梟譏笑一聲:“韓太太玩的那麼髒,不知道向家知不知道?別是您自己有什麼病不算,若是傳染給了您女兒,可就真是毀人一生。”
韓母臉色發白,沉默着沒做聲。
陸梟將菸蒂扔掉,直視着面前的婦人,眸色深沉:“顧清瑤是老子的人,不想死,就給我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