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晚翻了個白眼,也懶得理他。
微博底下有不少人在問她和慕北霆的關係,還有很多大罵她破壞別人家庭的。
因爲袁雪已經在處理,蘇向晚便也沒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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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蘇向晚意外的是,她纔到劇組後,便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等在離劇組不遠處。
男人穿着一件休閒的連帽大衣,軍綠色,一手插在大衣的口袋裡,眉宇間有道刀疤,目光平淡,身上卻有幾分殺氣。
她這邊車才停下,男人便擡頭看來。
米粒見到他後,下意識皺了皺眉頭,緊緊跟着蘇向晚,似乎有些擔心。
蘇向晚輕聲安撫着她:“沒事,他是來找我的。”
“可是……”
“他不會傷害我。”
說完,蘇向晚便朝項弋走去,男人打量了她一番,微微頷首,有些寡言。
“你的傷怎麼樣了?”
“沒事了。”他聲音低啞。
不錯,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她不久前救過的項弋。
也是她前世的保鏢。
她問他答後,兩人之間便陷入了沉默。
蘇向晚知道他的性子,知曉他前世今生,一直如此,安靜的總是讓人會忽視他的存在。
所以她並未覺得不妥。
倒是項弋,和她對視了片刻後,移開目光。
沉默幾秒,他主動開口:“我能爲你做什麼。”
不久前,他才知道,那天救了她的那個女人,不僅僅將他送回家,甚至替他還清了父親留下的所有賭債。
他不知道她是誰,只記得那天她在昏暗的夜色裡像他走來,像會發光一樣。
他以爲他要找很久,才能找到她。
可沒想到,他離開家門的第一天,便在廣場的電子屏幕上看到了她的身影。
她美的像是不是人間煙火的仙子,仿若多看一眼,他都覺得對她是種玷污。
他不懂她這樣的人,怎麼會和他這樣的人有所交集。
可他還是忍不住來了。
他知道她大抵什麼也不缺,那些錢他不知道自己多久能還上。
所以他只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爲她做點什麼。
“我缺個保鏢。”蘇向晚輕聲開口。
她缺個保鏢,那個位置一直爲他而留。
這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男人,承受了太多不該屬於他的東西。
可即便如此,他依舊是一條錚錚鐵骨的漢子。
“好。”
兩句話,便決定了他的身份。
蘇向晚對他笑了笑:“平時我拍戲的時候基本不用保鏢,你替我開車吧。”
“好。”
“我到劇組之後,你可以做點自己想做的事,什麼都行。結束前我會聯繫你,你來接我就好。”
“好。”
“唔…平時有活動的時候,以及粉絲和記者較多的情況,可能需要你幫忙,不過那種場合也還會僱傭一些其他保鏢協助你。”
“好。”
蘇向晚看着他,忍不住輕笑出聲:“怎麼什麼你都說好呀。”
項弋被她的笑容晃了眼,看着她失神,沉默着不做聲。
蘇向晚看了眼時間,沒再耽擱。
和米粒打了聲招呼,告訴她等和袁雪聯繫一下,把項弋介紹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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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一切正常,直到午休時。
一名穿着黑色西裝的大漢停在蘇向晚面前,蘇向晚正勸說項弋和他們一起吃,不曾想大漢忽然出現,打斷了他們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