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晚驚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難以置信的看着手機上的備註。
阿…阿澈?
心裡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這是寒澈?
她什麼時候備註過他是阿澈了?
仔細想了想,蘇向晚總算記起。
自己重生後不久就和寒澈在一個劇組,那天拍攝結束後他開了輛跑車,也就是那天他搶過她的手機存下了他的號碼。
只是這麼久以來,兩人就算聯繫基本也都是通過語音和微信,她真的沒有注意過他的備註竟然會會是…阿澈這種親暱的稱呼。
慕北霆眯了下眼,將手機拿過來接通。
寒澈從會場走後,並未離開,而是一直在車內等着蘇向晚出來。
電話接通,他溫聲開口:“我要見你。”
蘇向晚離慕北霆很近,豎着耳朵聽着話筒裡的聲音。
慕北霆掃了她一眼,她便擠出一抹乾笑。
慕北霆臉色很冷,垂下眸子沉聲道:“做夢。”
似乎沒料到接電話的人會是慕北霆,寒澈愣了一瞬,隨即笑道:“原來是你。”
慕北霆脣瓣輕抿做沒做聲,寒澈沉默了幾秒再度道:“告訴她,福禍相依,命有定數。她會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話落,寒澈便掛斷了電話。
不用慕北霆轉告,蘇向晚已經清楚的聽到了電話的內容。
福禍相依…福禍相依。
寒澈想對她說什麼?
不等她回過神,下巴一疼,慕北霆眸色陰沉:“阿澈?”
蘇向晚僵住,這回是連哭都哭不出來。
*
當夜,他瘋了一樣要着她。
蘇向晚哪怕已經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下場,可當那一刻真的來臨時,卻仍舊招架不住。
夜深漫長。
她在他身下,不得不以各種姿勢迎合着他,羞恥至極,卻又無能爲力。
他似是壓抑的狠了,亦或者今天她頻頻惹得他不快。
他動作粗魯,有幾次甚至弄疼了她,翻來覆去將她要了個遍。
直到下半夜,蘇向晚在他身下不斷求饒,淚眼婆娑,可憐不已。
可他哪肯作罷,不僅沒有將她放開,反而將她翻了個個,擺弄着她柔軟的身體,讓她躬起身子,再度從身後佔有了她。
蘇向晚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連腳趾彷彿都在抽筋。
若非他的大手撐着,她幾乎隨時都要癱軟在牀上。
可偏偏,他怎麼也不肯放過她,她越是受不住,他就越是如此。
“嗚嗚…不要了……慕北霆。”
“求你…啊啊啊……求你!”
音調越來越高,帶着嗚咽聲,蘇向晚的腦子混混沌沌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蘇向晚哭暈過去又被他折騰醒,極端的快感難耐又快樂着,險些把她折磨瘋。
他從身後貼近她,胸膛緊緊貼合着她的雪背,低聲問他:“寒澈的話是什麼意思?”
蘇向晚的眼皮沉沉的,腦子一片混沌。
寒澈的話…寒澈說什麼了……
“我不知道……”她疲憊的輕聲開口,又困又累,轉瞬甚至已經不記得他在問她什麼。
沒等到回答,慕北霆沒再問。
他不喜歡她和另一個男人之間,有他無法介入的秘密。
蘇向晚臉上帶着淚痕,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