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棉棉開玩笑嗎？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是棉棉……”
“棉棉是誰啊？”
“是你女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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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父過來的時候，程母已經換了身衣服，臉上的顏料也洗乾淨了。
她坐在沙發上，冷着一張臉。
蘇父走過來，小心翼翼地跟她打招呼，“伯母……”
以前每次見程母的時候，程母態度都很好的，還誇他女兒教得好！
“你就是這麼教女兒的？”程母把被畫髒的衣服扔到蘇父面前，“看看你女兒……我新穿的衣服，被她畫成這樣！還是當着我的面，她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以前我還覺得你蘇家家教不錯，現在看來，是看走眼了！”
“蘇晚？”蘇父有些驚訝，“她怎麼這麼不懂事！我一定好好教訓她！”
就算再不聽話，也不至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吧？
他去了樓上，看了一眼蘇晚，棉棉正在跟蘇晚說話……
好不容易見着蘇晚了，管家說了幾次，棉棉也不走。
只是，見媽媽不認得自己，她很是委屈。
在一旁抹着眼淚。
“你別哭了！”蘇晚說：“吵得要死，誰要的小孩，怎麼不帶走？”
聽到她這麼說，棉棉更扎心了！
她也沒做錯什麼啊！
媽媽爲什麼不要她了？
蘇父從樓下上來，“蘇晚！”
他氣乎乎地走進來，本來想給她一個教訓，連蘇晚見到他，忙躲到了棉棉背後。
棉棉看着氣勢洶洶的蘇父，忙攔住她，以前他打蘇晚的時候，她見過一次，從那之後，就特別討厭這個男人。
“不准你欺負媽媽！”
“蘇晚！”蘇父說：“你怎麼可以那樣對老夫人？那可是星河的奶奶，你也得叫一聲奶奶！你再不懂事，尊老愛幼總應該知道吧？這些年你喜歡闖禍就算了，現在竟然惹出這樣的麻煩。”
誰不得罪，偏偏得罪程母！
蘇晚望着他，壓根不回話。
蘇父說了半天，才發現，他是在對牛彈琴。
管家走了過來，對蘇父道：“蘇先生……蘇小姐現在有些不正常。醫生說，她需要休養。”
“她生病了？”蘇父問道。
管家點頭。
蘇父聽了管家的話，再一看蘇晚，立馬明白了，她這是……犯病了？
又瘋了？
記得自己以前在小島找到她，帶回家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只不過那時候大着肚子……
蘇父回到樓上，重新坐到了程母對面，道：“蘇晚她……她是生病了！”
“生病？她哪裡生病？我看着她好好的！”程母說：“你找藉口也不是這麼找的。”
“她是瘋了。”蘇父說：“她以前精神就有點問題……現在似乎，又重新變回去了。”
對此，他也很無奈。
早知道這樣，當初，他說什麼，也不應該把蘇晚嫁進來，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弄得個雞飛蛋打。
程母之前也聽說過，蘇晚以前有過精神分裂……
她看着蘇父，也不懷疑他的話，“你要明白，我孫子的媳婦，不可能是個瘋子。”
“是。”
“把她帶回去吧！我再也不想看到她出現在我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