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夏雲笙剛剛陪諾諾吃完飯,諾諾跟了她好幾天,現在想見他爸爸媽媽了,夏雲笙正打算要將他送回去,程延之就過來了。
他這兩天忙,很少過來。
夏雲笙覺得自己是被他遺忘的人,好幾次都想要去找他的時候,他就像是有感應似的,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夏雲笙感覺自己好像很久很久沒有見過他了,心中難免不會有想法:“你還知道來啊!每次都消失那麼久。”
他坐了下來,望着夏雲笙,笑道:“怎麼,想我了?”
夏雲笙毫不示弱地說:“想你又怎麼了?還不能想啊?”
小包子眨着眼睛看這兩人。
程延之問他,“你在看什麼?”
小包子道:“我想回家。”
“晚上就送你回去。我剛從你爸那裡過來!”
從歐以澤那裡聽說了,冷父找東宮家聯姻的事情。
兩個家族一向不合,現在冷父主動上門去求和,很明顯是被逼到了絕路。
看在東宮家的面子上,程延之也就暫時放過了他們家。
反正,冷家這一次,也得到了教訓。
就算有東宮家搭救,也很難再恢復以前的輝煌。
因爲他們的愚蠢,吃了這麼大的虧。
他就想看看,下一次,冷父冷母還敢不敢陪着冷青寒找上門來。
夏雲笙看着程延之,“你沒有休息好?”
“很明顯嗎?”程延之問道。
他以爲自己掩飾得很好,沒想到她竟然看出來了。
夏雲笙說:“你真的那麼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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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有些多。”
“如果你太忙,可以不用來看我的,我的傷都好了,沒事的。”養了這麼些天,她胳膊上的傷已經癒合了。
“好了就好,以後不要再去做冒險的事情,再有下一次,我會生氣。”程延之說完,笑道:“你放心,不管再忙,我都會過來看你。”
畢竟,她纔是最重要的。
比他所有的一切都重要。
他每分每秒都在想她。
夏雲笙看着程延之,笑了笑。
程延之說:“輕言給了我兩張票,晚上我們一起去吧。”
是個音樂會。
程輕言現在,已經可以算得上是程家的驕傲了。
當初她要去學音樂的時候,大家都當她是隨便玩玩,沒想到有一天她能夠走出自己的路。
晚上兩人帶了諾諾一起過去,門口貼了幾張超大的海報,幾乎佔了整面牆。
海報上最醒目的兩個人,一個是小提琴手程輕言,還有一個,是鋼琴家蘇夜。
蘇夜是冷青雨的名字。
她討厭自己走出去的時候被帶上冷家的標籤。
她也一直覺得自己跟冷家沒什麼關係,就用了藝名。
她是程輕言的合作伙伴,也是程輕言的老師,兩人關係很好。
她一直標榜自己是自己,冷家是冷家,所以,也懶得去計較程延之對冷家做的事情,跟程輕言依舊走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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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延之才帶着夏雲笙進門,諾諾就看到了他爸爸。
歐以澤牽着許初夏,兩人一起來的。
和他們夫婦倆站在一起的,還有東宮家的二少爺,東宮耀。
他嘴角帶着囂張的笑容,一臉的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