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凝煙看向韓菲兒，情緒很不好，“是不是在你眼裡只有你自己的事情？我很累你看不到嗎？”
姐姐突然來的脾氣，嚇得韓菲兒愣住。
她有些委屈地道：“那我怎麼辦？你總不能不管我啊！你知道的，我從小都在你身邊，我不想受那樣的苦！你跟延之哥哥關係那麼好，就不能求求他嗎？他一定會給你面子的！”
說真的，她很懷念以前被程延之寵着慣着的時候，可自從夏雲笙出現，一切都變了。
“求？我怎麼求？”韓凝煙現在氣不打一處來，她看着韓菲兒，眼中多了絲憎恨，“如果當初不是你愚蠢地給夏雲笙下藥，如果不是你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她能上了程延之的牀？是你一手毀了我的幸福，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還有臉求我？”
“……”韓菲兒呆呆地看着韓凝煙，她本來以爲姐姐是她唯一的希望，不管她闖下什麼禍，姐姐都能幫她收拾，卻沒想到，韓凝煙會發這麼大的火。
韓凝煙剋制住自己的失態，道：“既然他已經說了，你明天就收拾東西跟着部隊走。我保不了你！”
她今天本來想找程延之好好談一談，結果……哪裡有機會？
程延之沒有像懲罰韓菲兒一樣懲罰她，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她現在若是再包庇，無疑是火上澆油，畢竟韓菲兒之前闖了那麼大的禍。
雖然這是她唯一的妹妹，但那又如何？
她現在連自己都管不了！
見姐姐不想管自己，韓菲兒哭了起來，“你怎麼可以這樣？爸媽走的時候，你答應會好好照顧我的！現在你都不替我說一聲！你再喜歡延之哥哥，也不能不顧你妹妹的死活啊！”
韓凝煙從來沒有過的煩躁，恨不得堵住韓菲兒那張嘴，“你就會哭是嗎？你有沒有想過我的立場？你就不問問你姐今天遭遇了什麼？今天老將軍把我叫去程家，差一點我就落得跟你一樣的下場。你還哭？如果當初你沒有做出那樣愚蠢的事情，今天也不會如此被動。”
韓菲兒看着姐姐，眼神很是絕望。
韓凝煙終究是於心不忍，走到她身邊，給了她一個擁抱，拍了拍她的肩，“乖，你聽話過去呆一段時間，等延之消了氣，我再跟他說說，再把你調回來。你也諒解一下我，好不好？”
她找回一點耐心哄這個妹妹，是因爲回來的時候，又尋到了一絲希望。
第二天早上，程延之剛剛起牀，就接到了下面打來的電話，“韓二小姐一早就已經跟着部隊走了。”
“你確認過了？”韓菲兒做的事情，要付出代價，不能就讓她這麼矇混過關了。
“嗯，走了！”
“那就好。”
程延之掛了電話，就接到了韓凝煙打過來的，他並沒有接，直接摁掉。
他說過了，維護她，不表示就原諒她做的所有一切。
韓凝煙看着被掛掉的電話，表情複雜。
以前程延之從來不會不接她的電話，事實證明，他是真的生氣了。
她苦笑了下，走進了眼前這家餐廳，凌西澈就在這裡。
她走了過去，“阿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