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神木生心篇133:銀翅獨角鱷
當慢慢靠近的時候,那大叔直接退了回去,他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我可不去,要去你們自己去!”
沈寒陽嗯了一聲說道:“那你在這裡老實的呆着,等我們回來。”
那大叔點點頭說道:“你們可要小心一點。”
沈寒陽就帶着鄭雲靠近了,看到的是一條條爬行類的兇獸。
那是一隻只巨大的鱷魚,眼冒綠光,長着不同的犄角,每一隻的犄角都不一樣。
身上的骨甲很堅硬,尾巴掃動之下,帶來一陣颶風。
最引人注目的是,這些傢伙都長着一對對翅膀,但是幾乎多數都不會飛。
翅膀的大小也不一樣,有的很大有的很小,極少數的翅膀擁有飛行的能力。
【兇獸】:銀翅獨角鱷
【類別】:爬行類
【屬性】:金、水
【實力】:化妖級中期
【天賦】:抗性皮膚,皮膚十分堅硬,還可以削弱多數元素類攻擊效果。
【技能】:水息能量炮、巨力尾擊、鋼鐵咬、暴牙攻、金屬皮膚
【品質】:稀有上品
【棲息】:泥靈河
【強化方向:天賦強化】
【強化所需】:高品質金沙
【適合環境】:充滿木息之氣的河流。
介紹:這是一種很個體差異非常大的兇獸,因爲長着翅膀,所以備受關注,多數個體翅膀只是擺設,只有少部分銀翅獨角鱷的翅膀,可以用來飛行,且能飛行的銀翅獨角鱷品質會更高。
實力強悍,全身皮甲堅韌無比,同級別難以擊破,是西方御獸師非常喜歡的御獸。
沈寒陽一笑,大概已經猜到了什麼,隨後沈寒陽直接召喚出月神白狼。
四周出現空間裂縫,一個強大的能量漩渦出現,讓四周都有些地動山搖。
那裂縫之中月神白狼衝出,靚麗登場,霸氣吼叫。
那緊張兮兮的大叔頓時癱軟在地上,嚇的夠嗆,口中呻吟着。
一般人見識煞王級生靈,而且還是血脈品質這麼高的煞王級生靈,肯定會嚇成這樣的。
月神白狼衝出之後,那些銀翅獨角鱷全部散開,一個個後退,而月神白狼直接獸王之爪,拍暈了一隻,沈寒陽直接收到御獸葫蘆中。
只要打暈了,就可以受到葫蘆中,要是打不暈的話,幾乎不可能受得進去。
御獸葫蘆是個很特殊的寶物,遠比西方的御獸袋好用的多。
一下抓了十幾只,四周的銀翅獨角鱷一下子見少了。
“這裡也沒這麼多啊,也就是百十隻的樣子,讓他們一說這裡成千上萬了。”鄭月說道。
沈寒陽一笑說道:“嚇的唄,也很正常。”
兩個人說這話,就感覺一雙不友好的目光射了過來,此人的靈魂力不弱,沈寒陽一下感知到了。
但是沈寒陽也不理會,假裝沒看到,就要繼續捕捉那些銀翅獨角鱷。
“你們幹嘛的,趕緊給我住手!”
大喊一聲,那傢伙趕快跑了過來。
那是一個青年,大概二十一二歲,一臉的憤怒,大圓眼睛,大方臉,不算醜,也談不上多好看。
頭髮烏黑,而且厚密,大概一米七五的身高,身後揹着一個御獸葫蘆,顯然也是一位御獸師。
“我們爲什麼要住手?”沈寒陽問道。
那青年哼了一聲說道:“你都抓多少了,抓了這麼多,還抓?”
此時鄭月拿出任務清單,隨後說道:“我們是接取任務的,過來的目的就是清理這裡所有的水獸和水妖。”
青年一愣,隨時瞪眼說道:“不用了,過不了十天,這裡就會很安全的。”
果然和沈寒陽想的一樣,隨後沈寒陽問道:“這些銀翅獨角鱷是你們放養在這裡的吧?”
此話出口青年一愣,隨後哼了一聲說道:“不是!”
沈寒陽哦了一聲,指着一直銀翅獨角鱷說道:“拍它。”
獸王之爪落下,空中一道勁力出現,獸爪虛影落下,有一隻拍暈了。
但是這一次青年下手很快,直接拿出御獸葫蘆,自己給收了起來。
“那幾只都拍了。”
沈寒陽說完,月神白狼連續使用獸王之爪,給那青年忙懷了。
他的御獸之氣也耗費的差不多了,用御獸葫蘆收御獸,想當耗費御獸之氣。
除了沈寒陽這種御獸之氣超強的超階,一般的超階一次很難收超過三隻的化妖級御獸,哪怕是別人打趴下讓他們收也不行。
這青年一下子收了五隻,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看着又一隻被拍暈了,青年露出肉疼的表情。
“你別拍了行不行,都給拍死了!”青年說道。
沈寒陽說道:“我這任務都接了,怎麼可能不完成呢?”
青年氣喘吁吁的打電話,話語簡單明瞭,詢問家中長輩。
“二叔啊,遇到個御獸師獵人,他接取了任務,非要給咱們那些鱷魚都給收拾了,咋好啊?”
“好的二叔,我這就和他說!”
青年趕快上來抓住沈寒陽的手臂說道:“你停手吧,給你多少獎勵,我們給你,你別在禍害我們的鱷魚了。”
沈寒陽搖搖頭說道:“你們這羣人,私自引來外來兇獸,放養在這片河流,可知道對附近人員造成了多大的危害啊?”
青年哼了一聲說道:“那都是謠傳,我就是專門負責保護那些村民的,根本就沒有一個被咬死的,一羣人危言聳聽。”
沈寒陽一笑說道:“可是附近靈田,幾千人的靈田都廢了,損失也有幾十億了,這筆錢你們也沒出啊。”
青年頓時啞口無言,其實沈寒陽說到了他的心裡。
靈田每個農民收入最少一年十萬,甚至幾十萬,上百萬都正常,這裡的農民屬於超級富有的農民。
若是幾千人的靈田都補錢,也要幾十億。
這不是個小數目,而且這是上不了檯面的事情,公開補款的話,等於是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鄭月切了一聲說道:“你們確實有點過分,國家命令禁止隨意挪移物種,你們可以租一個場地飼養,怎麼能隨意侵佔農民土地呢?”
那青年哼了一聲說道:“我二叔說了,那羣農民每年都掙不少,偶爾一年虧點對他們影響不大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