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什麼情況啊!”嶽浩忍不住的大叫了一聲。
“啊~”剛剛反應過來的劉白河也看到了那裡,立刻驚叫了一聲,蹦了起來。
“啊~”嶽浩沒想到劉白河竟然蹦了起來。
連根拔起的感覺實在不要太舒服了,嶽浩齜牙咧嘴的緩了半天,都緩過來勁。
“看到了吧,你們就是在雙休,還說什麼?”籽月在一旁說道。
“你說出來不就行了,爲什麼要掀被子啊!”嶽浩忍不住的說道。
此時的嶽浩已經穿好了衣服,收拾乾淨了,不過那裡還是有些隱隱作痛。
不行,改天一定要找個大夫,看看我那裡壞沒有,實在是不帶勁啊。
嶽浩在心中想到。
一旁的劉白河也收拾好,一雙秀目瞪着籽月,就差用眼神殺鳥了。
感受到兩人的敵意,籽月不受控制的縮了縮脖子,立刻回到了嶽浩的異獸空間之中。
看到籽月消失,嶽浩和劉白河都傻眼了,都沒想到籽月竟然在這個時候回去。
“籽月,你給我出來,這件事你要給我解釋清楚!”嶽浩大聲喊道。
可是過了半天,任憑嶽浩怎麼喊叫,籽月就是不出來,連一句話都不說。
嶽浩知道,籽月肯定能聽到他的話,只不過是裝的罷了。
“那啥,他無論如何都不出來。”嶽浩看了看面前的劉白河,略有些尷尬的說道。
“嗯。”劉白河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那個……那個……”嶽浩也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好才咬着牙說道“那個,剛纔那是怎麼回事啊?我們,爲什麼要那樣啊?”
“你暈倒了。”劉白河說道。
“暈倒了?”嶽浩有些疑惑的說道。
不過仔細現在,自己確實有一段記憶空缺,看來就是暈倒了。
“我雖然只是中級控獸師,可是也不會無緣無故暈倒吧?”嶽浩繼續說道“因爲什麼啊?”
說到因爲什麼,劉白河心中又是一陣自責。
要不是自己的笑容,嶽浩也不會暈倒的。
看着劉白河那自責的模樣,嶽浩就明白了,劉白河把他笑暈了。
“惡笑之體,還真是難搞啊。”嶽浩忍不住的在心中說道。
“我知道了,不過只是暈倒而已,爲什麼不去找人,而是,而是與我雙休啊?”嶽浩緊接着問道。
“我本來是要去找人的,但是籽月突然出來了,說再找人就來不及了,而且因爲我的笑容,你暈倒只有我能救。”劉白河說道。
“無人可救?這麼嚴重嗎?”嶽浩忍不住的問道。
“當然了,惡笑之體可不是和你開玩笑的,我這可是救了你的。”籽月突然在嶽浩的異獸空間中說道。
“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在!”嶽浩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直都在?什麼意思啊了?”一旁的劉白河聽了嶽浩的話,有些不解的說道。
“沒什麼,只不過是籽月說話了。”嶽浩說道。
“哦,這樣啊。”劉白河說道。
嶽浩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兩人就這樣坐着,誰也不說話,氣氛顯得無比尷尬。
又過了好半天,嶽浩才忍不住的開口說道“要不我出去?”
“嗯。”劉白河點了點頭說道。
嶽浩聽到劉白河答應了,便長出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要是劉白河不讓他走,嶽浩還真不能走,可是一直這麼尷尬着,也不是一回事啊。
嶽浩站起身來,舒展舒展身體,感到無比舒服。
看來雙休還是有不少好處的。
嶽浩暗暗在心中說道。
推開門,嶽浩便走出了劉白河的屋子。
此時的門外,已經空無一人,那些聽熱鬧的人已經不知蹤跡了。
不過嶽浩並不知道。
要是讓嶽浩知道,他現場來了一場只有聲音的小電影,肯定會被氣死的。
更別提劉白河了。
劉白河要是知道了,估計都沒臉活下去了,畢竟全程嶽浩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全是自己在叫喚。
突然,嶽浩還沒走兩步,迎面便撞上了前往這裡的徐奎和雲輝。
“徐奎?雲老?你們怎麼在這裡?”嶽浩有些疑惑的說道。
“處理你做的好事啊。”看到嶽浩,徐奎便開口說道。
在天機山頂峰時,徐奎就和雲輝分析了,在劉白河房間裡的男人,肯定是嶽浩,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
雲輝是知道嶽浩和劉白河的關係的,而且嶽浩剛剛纔承認,他和劉白河是比較親密的男女朋友關係,除了嶽浩還會有第二個人嗎?
“處理我做的好事?我做什麼了啊?”嶽浩有些不解的說道。
不過從徐奎和雲輝的反應來開,自己確實犯事了,還絕對不是小事。
“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雲輝開口說道,語氣十分嚴肅。
“我做了什麼?”嶽浩依舊十分疑惑的說道。
我做了什麼,不過是和我的白白雙休了一下而已還能有什麼事啊。
嶽浩忍不住的在心中說道。
等一下,雙休!不會是因爲雙休的事情吧!
想到這裡,嶽浩立刻擡頭看了看天空,晴空萬里,這可是大白天啊。
“看來你是想到了什麼啊。”看着嶽浩那副模樣,徐奎開口說道。
“是想到了一些東西,不過不知道和你們要處理的事情,是不是一件事了。”嶽浩說道。
“你想到了什麼?”徐奎開口問道。
“我想到了睡覺,難道你們不允許睡覺嗎?”嶽浩開口說道。
“睡覺?現在是大白天,你睡什麼覺啊?”徐奎繼續說道。
“白天就不能睡覺了嗎?這又是誰規定的?”嶽浩說道。
“這是常識,不需要規定的。”徐奎十分不屑的說道。
“那就因爲我沒有遵守常識,就要來抓我嗎?”嶽浩忍不住的說道。
“你一個人睡覺嗎?”一旁的雲輝突然開口說道。
“呃……”聽到雲輝這話,嶽浩遲疑了。
該怎麼說,是如實告訴他們呢,還是告訴他們一個假的呢?
思考了半天,嶽浩還是決定告訴他們。
“當然不是一個人了,一個睡覺有什麼意思啊?”嶽浩笑着說道。
“劉白河呢?”徐奎問道。
“應該還在屋子裡,她還沒緩過來……”嶽浩說着說着,就感覺到一陣不對勁。
自己怎麼把這些話全說了,不就證明自己在大白天,和劉白河說了一覺嘛。
“看來你對劉白河很熟啊。”徐奎笑眯眯的說道。
“還可以吧只是比較親密的男女朋友關係。”一旁的雲輝也開口說道。
“誰規定親密的男女朋友關係不能睡覺了。”嶽浩繼續說道“不過是保證你的生命繼續,還是延續下一代生命,睡覺都是避不開的。”
“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你知道當時有多少人在聽牆角啊?”徐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