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張小白就想擡起拳頭打在輝光殿堂旁邊的牆壁上。
這種被人欺負到頭上,趁火打劫的感覺讓張小白實在是忍無可忍。
可是當張小白感受到不遠處輝光殿堂工作人員涼颼颼的目光時,嚇得張小白趕緊把拳頭收了回來恨聲說道。
“要不是現在他們三個沒人照顧,我真想跟孟虛拼了。”
林遠當年在夏郡是一步步從塵埃裡走上來的。
十幾年的時間都獨自帶着楚辭在生活的瑣碎中浮沉,被人欺負到頭上的事也沒少遇到。
因此林遠十分能夠理解張小白內心的感受。
“小白,發生這種事極限俱樂部公會沒有幫你們進行處理嗎?”
張小白聞言故作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
不過此時林遠發現張小白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變了。
“倒不是沒管,只是這件事涉及到主力隊員魏衝,又遇到隊長白惡魔大人退出極限俱樂部工會,並和極限俱樂部解約的事。”
“極限俱樂部工會的管理人員知道明年的時候以極限俱樂部現在的實力,連三十二強可能都打不進來。”
“所以極限俱樂部工會也不想得罪近幾年穩居十六強的蠻蛇俱樂部工會。”
“再加上陸品如靈魂受創,一番權衡下工會決定提高我,辛穎和譚然的待遇,並沒有給出具體治療陸品如的方案。”
“同時,還在預備隊中新安排了一名輔助系靈氣職業者。”
“這樣的工會還有什麼待下去的奔頭。”
張小白的語氣越說越低沉,說着說着張小白的眼眶就有些泛紅。
說完後,張小白輕輕嘆息一聲。
這一聲嘆息將張小白之前在極限俱樂部工會中風雨兼程的憧憬和夜以繼日的努力,給全部吐了出來。
“俱樂部公會除了少數是由輝耀百子序列成員建立的,看重成績之外。”
“不少俱樂部公會背後都有強大的勢力支撐,所以更看重的是利益。”
劉傑開口說的這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張小白。
還是在和林遠說明情況。
林遠聽了劉傑的話點了點頭。
林遠經營自己的勢力天空之城,自然知道利益的重要性。
但是在林遠心中,有些東西永遠比純粹的利益更重要。
這時,林遠只聽劉傑繼續說道。
“蠻蛇俱樂部公會的孟虛類似的事情這幾年沒少做,蠻蛇俱樂部公會的其他主力隊員也都知道孟虛的所作所爲。”
劉傑的話裡充斥着對蠻牛俱樂部公會的厭惡。
林遠有些不明白,不管各勢力之間如何權衡利益的關係。
但是公會聯盟總不該放任蠻蛇俱樂部公會這種毒瘤不管吧?
“我記得公會聯盟對於S賽俱樂部公會要求極嚴,蠻蛇俱樂部公會這種情況不會沒有人向公會聯盟反應吧?”
劉傑對着蠻蛇俱樂部工會的休息室冷哼了一聲,才解釋到。
“竊感王蠱竊取五感後可以隨時將五感釋放,就算有人舉報了蠻蛇公會,還不等公會聯盟對蠻蛇公會進行調查,竊感王蠱就已經將體內囚禁的五感給釋放了。”
“現在所有的乙級俱樂部公會中,蠻蛇俱樂部公會應該算是唯一一個不僅沒有一點人氣反而備受討厭的公會了。”
“去年全明星抽取幸運觀衆的時候,蠻蛇俱樂部公會抽取到的幸運觀衆由於沒有選擇指導戰,而是進行了挑戰。”
“那個幸運觀衆當即就被蠻蛇俱樂部公會派出的代表把靈物打成了重傷,還傷了本源。”
“這件事導致今年的蠻蛇俱樂部公會差點沒能參加今年的全明星賽。”
溫鈺一直在一旁安靜的站着,聽着林遠和張小白的對話,感受着林遠的心意。
在感受到林遠想要管這件事之後,溫鈺上前一步,走到林遠跟前輕聲問道。
“少爺,要不要我叫停全明星賽,讓公會聯盟即刻來對蠻蛇俱樂部公會進行調查?”
張小白本來還陷入在各種的負面情緒裡。
可是聽到林遠身旁突然出現的女聲,讓張小白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霧草,大姐你說的是人話嗎?
這也太裝逼了吧!
全明星賽這種賽事豈是能夠隨意叫停的?
甚至還要指揮公會聯盟進行調查,公會聯盟是什麼樣的組織,張小白再清楚不過了。
公會聯盟又怎麼會聽從一個人的指揮,在這種關口對公會聯盟精心策劃的全明星賽進行干擾?
這不等於是一個人拿剪刀把自己精心編制的衣服給剪了嗎?
要不是張小白知道林遠“黑”的身份,並且和林遠是交付過生死的戰友。
只怕張小白此刻會轉頭就走,想離溫鈺這個“精神病”遠遠的。
只是不知怎的,張小白總覺得剛纔那女生的話裡,透着一種無法言說的貴氣和理所當然。
好像說出的話無比輕易,就像是喝水一般自然和簡單。
神經大條的張小白此時也回過味來,不禁開始猜測起了林遠的身份。
就在這時,張小白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小白拿起電話後,神情就變得焦急起來。
掛斷電話之後,張小白趕忙說道。
“治療所那邊出了點狀況,我得立刻回去看看。”
林遠聞言,轉身對着身旁的衆人說道。
“你們先去現場看比賽,我和張小白一起去治療所看看,回來的時候我直接到座位上去找你們。”
張小白聽到林遠的話,心頭猛的一熱,不由狠狠的拍了一下林遠的肩膀。
嘴上大喊了一聲“好兄弟”,又再次引來了輝光殿堂工作人員的側目。
和衆人交代了一番之後,林遠就和張小白朝着輝光殿堂的外面走去。
而血浴之母則像是一個影子一樣,寸步不離的跟在林遠身後。
一路上張小白心情還十分沉重,突然只聽見耳旁突然傳來了一道奇異又好聽的聲音。
“你說大腰子烤成什麼樣纔算是比較好吃?”
張小白之前看到林遠身旁一直跟着一個人,只當是林遠的朋友。
由於戴着銀色面具,根據頭髮張小白只能看出是個女人。
張小白有些好奇,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自己愛吃腰子,並且對吃腰子還有一定研究的?
難道是我補多了,從臉上看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