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是想從胡泉手中要一些能夠獨當一面的靈匠。
然後通過寶洞金蟾皮膚和胃囊製成的寶器,將這些人帶到沼澤世界中。
對三座大山中的土地進行建造。
這些人被裝進寶洞金蟾胃囊和皮膚製成的寶器中,林遠能夠確保這些人不知道鎖靈空間的存在。
但到了沼澤世界中只要稍微有點智商的人就能夠猜出自己身處何方,想瞞也是瞞不住的。
胡泉聽到林遠的話涉及沼澤世界,就知道這件事應該事關重大。
胡泉也沒有多問,立刻說道。
“天工閣現在的靈匠人數已經有五百多人,這些靈匠大多大數都是三星靈匠,都夠獨當一面。”
“明天白天的時候我拉這些小犢子開個會議。”
“只是不知道少爺對這些小犢子除了能夠獨當一面外還有什麼別的硬性要求嗎?”
林遠聞言微微思索了起來。
硬性要求林遠倒是沒有,林遠想從胡泉手中借到靈匠的目的也不過是爲了讓這些靈匠完成本職工作進行建設與創造。
但這些三星靈匠到底是要到沼澤世界中工作的。
沒有契約的限制,人心隔着肚皮,沼澤世界又事關重大絕對不能夠有一絲一毫泄露出去。
因此這些進入到沼澤世界中工作的靈匠,在短時間內林遠就不打算再放出來了。
不過對於這些靈匠犧牲自由的付出,林遠也不會沒有補償。
“胡叔,我對這些靈匠除了獨當一面外只有一個要求。”
“就是要能夠耐得住寂寞,可以避世。”
聽到林遠這麼說,胡泉眉頭微微一皺。
這時胡泉就聽到林遠繼續說道。
“因此,胡叔選擇的靈匠最好是沒有父母妻兒,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那種。”
“當然作爲避世的代價,我可以爲這些靈匠終身提供所需要進行契約的所有銅階史詩品質靈物。”
“並且平日裡生活所需要的物資全部按照高一級的規格發放。”
聽到林遠的話,胡泉已經大概知道林遠的目的和打算了。
不過胡泉覺得以林遠給出的條件,就是那些在現實中有着父母妻兒的靈匠也實在難以拒絕。
要知道就是一名四星靈匠勤勉工作,一生的積蓄也很難要找締造師定製幾隻銅階史詩品質的靈物。
可以說林遠的一句承諾便等於給了這些靈匠一個一生的保障。
一般靈匠被聘請,按照不同的等級都會有不同的薪資和待遇。
這些被要求避世的靈匠除了有林遠提供的銅階史詩品質靈物外,還將會得到高一級的待遇。
也就是說,三星靈匠只要避世爲林遠工作每天都能夠得到四星靈匠的薪資。
若是四星靈匠爲林遠工作,每天就能拿到五星靈匠的薪資。
這種薪資標準能讓避世爲林遠工作的靈匠積累到龐大的財富。
想到這,胡泉對着林遠問了一句。
“林遠,這些避世的靈匠需要避世一輩子嗎?”
林遠聞言思索了片刻,搖搖頭說道。
“避世的話應該最少也需要十年的時間,十年之後就不需要再進行避世了。”
十年的時間足夠林遠成長,也足夠林遠在沼澤世界中發展。
因此避世十年便能夠達到林遠的目的。
並且林遠相信,這些進入到沼澤世界避世爲自己工作的靈匠們在這十年的時間裡,定然會對自己無比忠誠。
聽到林遠的話,胡泉覺得自己都想要報名參加了。
十年的避世時間換取終身史詩品質靈物的供應,這筆買賣放出去簡直就等於是天上掉了大餡餅。
靈氣復甦的時代,人類變得長壽。
十年的時間在整個生命中根本就不算什麼。
“林遠,十年避世的話,你給的報酬會不會太高了?”
“這樣的條件我覺得只要不傻的人都會選擇參加。”
林遠聞言,對着胡泉說道。
“胡叔,趁着這次避世的機會,我想爲天空之城也爲天工閣培育一批靈物配備頂尖的靈匠。”
“這些靈匠最主要的一點就是絕對的忠誠,因此胡叔在說的時候不用提十年避世的時間。”
胡泉聞言明白了林遠的意思,暗道。
也不知道明天的會議上究竟哪些個小犢子能得到這麼大的一場造化。
林遠和胡泉商定完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後的林遠發現音音已經變成了靈物的樣子,大字型的躺在自己大牀的中間。
全然沒有一點睡相。
林遠輕手輕腳的將音音抱了起來,放在了枕邊上。
然後把在鎖靈空間內已經打起盹的聰明也召喚了出來。
掀起被子輕柔的蓋在聰明和音音身上。
看着天邊隱隱發亮的天色,林遠索性登陸星網。
開始準備着手爲溫蒂購買擁有劇毒的蛇類靈物。
林遠直奔珍物閣,開始在珍物閣拍賣的蛇類靈物中進行掃貨。
對於這些蛇類靈物的掃貨林遠只秉持着兩個原則。
一個原則是毒性強,一個原則是顏值高。
這些蛇類靈物中的每一條都要會被溫蒂融合,融合後的每一條毒蛇都將成爲溫蒂的一條蛇發。
因此林遠可不想讓可愛的溫蒂蛇發那麼的醜陋。
星網珍物閣中的蛇類靈物不少,很快林遠就掃到了十幾條。
掃完這些蛇類靈物後,林遠才退出星網靠在牀邊,用臂彎環住音音和聰明打起了盹。
林遠還要等明天一早的時候帶着無盡夏進入沼澤世界,將聖源之物荒川蘭芽種在之前用空靈水母觸手標記的區域。
同時也多準備一些高階靈物的精血,傾撒進沼澤中。
吸引來沼鱷,讓美杜莎蛇妖進行控制。
……
“嗙!~嗙!~嗙!~嗙!~嗙!~”
有節奏的打擊聲在一間裝飾的異常豪華的書房中響起。
這書房中的每一件陳設都透露出一股豪門大族低調不張揚的尊貴。
聽到這有節奏的打擊聲,一名一臉頹色的女子忍不住開口說道。
“爸,別打了,卓兒靈魂本來就受了重創還沒恢復,你再打下去卓兒就死了!”
聽到女子的話,那一頭白髮,白色鬍鬚垂着胸前的高大老者手中揮擊花瓶的速度變得更快。
大有一副打死拉到的架勢。
同時,白髮白鬚垂至胸口的高大老者回過頭,狠狠的朝着一臉頹色的女子瞪了一眼喝罵道。
“是誰和我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和竹君有機會的?”
“而且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去模仿竹君的冕紋?”
聽到老者的話,苗杞泛着頹色的臉上猛然變得冰冷。
皺着眉頭朝老者看去。
“爸,我穿的什麼衣服去司夜大會,爲的又是什麼沒有人比你更清楚。”
“別忘了當初還是您老指派我代表苗家締獸苑去出席司夜大會的。”
“這件事發生了我有責任,但責任斷不能全由我苗杞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