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爺有話但說無妨。”鳳嫣然坐在椅子上,看到郝晨奇臉上的遲疑,好似已經猜到了他要說什麼了。
郝晨奇聽到她的話後,剛準備說的時候,又看了一眼還在船艙裡的服侍的幾個奴婢。
“不知道能否擯退左右?”郝晨奇看了一眼她身後的芍藥和寒梅,然後開口說道。
她想了一下,她行的端做得正也不怕別人說什麼閒話,於是就讓芍藥和寒梅先出去一下。
很快船艙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她看着郝晨奇等着他先開口。
“離王妃,我們是不是之前見過?”果然郝晨奇還是問這句話。
她的臉色微微沉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個郝晨奇還這麼堅持。
“見過又怎麼樣?沒有見過又怎麼樣?”她倒是很好奇郝晨奇非要追問她們是不是見過,是有什麼意思。
郝晨奇聽到她的話,好像已經知道答案了,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顯了。
“不怎麼樣,我就是挺好奇的。昨天那個人應該是你吧,昨天我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你,還給了你錢,這件事有些唐突,我只是想要謝謝你,還望你不要生氣纔好。”郝晨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心裡一愣,沒有想到郝晨奇居然是爲了這件事,只是爲了給她道歉。
“八王爺多慮了,我並沒有生氣。”她開口說道,臉上的表情淡淡,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聽到她說沒有生氣,郝晨奇才微微放心一些,不過心裡也確定了昨天的人就是她。
“嗯,那就好。不過昨晚上你吹奏那首曲子好像有些不同,不知道那首曲子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能力?”郝晨奇想起了昨晚上的那些蝙蝠,心裡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不由得聯想到了吹奏曲子的她,那首曲子聽着就好像是平常的曲子一般,可是那些蝙蝠突然的進攻,還有成羣結隊的,很顯然是被人操控着,而他也略微聽說了,世界上有人可以操控動物,但是還有些不敢相信,鳳嫣然居然有那個能力。
聽到郝晨奇的疑問,她的臉色微微變化了一下,並沒有直接開口說什麼,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
“八王爺多心了,那首曲子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就是普通的曲子而已。”她將被子放下矢口否認起來了。
郝晨奇看到她臉上有些不高興了,也不好再繼續問了,而且這件事也太過詭異了,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哦,確實是我多心了。”郝晨奇馬上就開口說道。
兩個人誰都沒有再說話,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外面應該可以看到很多花盛開的景象,不如我們一同出去賞花吧。”郝晨奇開口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沉默。
她看了一眼外面,然後點點頭,直接起身往外面走去了。
走到甲板上,果然看到了兩岸盛開了不少的花,花香隨着風飄向了她的鼻子裡,十分的芳香。
就在她閉上眼睛開始享受這難得的一次放鬆,來這裡也有小半個月了,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從來沒有這麼累過。
就在船劃到湖的中間的時候,船身突然開始搖晃起來了,先是輕微的,以爲是有點不穩,但是突然船身劇烈的搖動起來了。
“小姐,小心。”這個時候芍藥將她的胳膊拉住,將她緊緊的護在身邊。
她看着突然晃動起來的船身,心裡一股不祥的預感升起了。
眼睛向着四處觀察起來了,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就在她剛將目光收回來的時候,就見到船的旁邊飛過來一個白色的身影,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直接將她帶離了船上。
“小姐,什麼人,放下我們家小姐。”芍藥感覺到身邊的她被人帶走了,馬上就大聲的吼道。
“離王妃。”郝晨奇見狀也反應過來了,大喊一聲,然後就飛身準備和抓住他的人打起來。
但是就一眨眼的功夫,身邊的男人已經帶着她飛了好遠。
她的心裡一陣驚訝,這個人的武功真的太強大了,能輕鬆的將她從芍藥的手裡搶走不說,就這個輕功估計就沒有幾個人能追上來吧。
她驚訝之餘擡起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人,發現他膚白如雪,一張妖孽般的臉蛋,尤其是那雙眸子,真的是要嗜人心魄一般,不自覺的就會被那雙眼睛勾走,這個男人的一張脣居然帶着微紅,好像是女人塗過口紅一樣,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是一張女人的臉,但是脖子上的喉結,卻是男人獨有的象徵。
“看夠了沒有?”突然男人開口說道。
她一聽聲音馬上就聽出了他正是昨天晚上的雪霽月,眸子裡閃過一絲驚訝,沒有想到傳聞是真的,這個男人真的比女人還要好看,那張臉還真的如妖孽一般。
“雪霽月。”她肯定的叫了一聲。
“記憶不錯,已經記住我了。”雪霽月聽到她準備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好似非常的高興,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她卻一點都笑不出來,身下就是湖面,稍不注意她就掉下去了,她可以記得上輩子她就是溺水身亡,現在對水存在懼意。
“你找我有什麼事?”她找話題儘量不去看身下,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旁邊的雪霽月好似看出了她的害怕,故意將手微微鬆了一下,她的身子馬上開始往下墜。
她嚇的閉上了眼睛,閉着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剛下墜了一點,就被雪霽月又給抓住了。
“怕怎麼不叫出來?”雪霽月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臂,然後饒有興趣開口問道。
她感覺到身邊的男人,簡直就是一個惡魔一樣,能夠看穿人的內心,還會惡作劇的嚇唬你。
“叫出來又能怎麼樣?”她沒有回答反問起來了,將目光移到了雪霽月的身上,看到他那張冷漠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趣味。
心裡一陣憤恨,但是眼下也不能那他怎麼樣。
“叫出來我說不定就會救你。”雪霽月好像心情不錯,還有閒心給她開玩笑。
她聽到雪霽月的話,輕哼了一聲,完全不相信他的話。
“那我沒有叫,你還不是救我了。”她冷冷的說道,心裡已經肯定雪霽月不會殺她。
就在她剛說完,雪霽月馬上就鬆開手,嘴角的那絲趣味越來越濃。
她毫無徵兆的直接跌入水裡,感覺到身子不斷的往下沉,她的心裡大驚,前世被溺水的感覺再一次席捲了她的神經,心裡越來越恐慌了。
雪霽月看着她就是不開口喊救命,眸子一沉,他最倒是很喜歡這種倔強的女人,俯身將她一把從水裡拉起來。
她以爲下一秒她就會被淹死,但是雪霽月卻出手將她撈起來了,她的心裡一點感覺都沒有,而是轉過頭冷眼看着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雪霽月。
心裡恨的牙癢癢,但是卻懶得說一句話,閉上嘴巴上面都不想說了。
很快雪霽月就帶着她進入了一個很大的宅子,一把將她扔在地上。
“月岩帶她去換身衣服,然後帶她來我書房。”雪霽月說完,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是,宮主。”突然房間裡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色衣裙的女人,直接將她從地上拉起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帶進了一件房裡,那個叫月岩的女人也不管她是不是樂意,直接開始幫她換衣服,動作十分的迅速。
她身上的溼衣服被換下來了,然後就直接被拖着往外走了,她沒有掙扎,知道掙扎是沒有用的,還不如順從少受點苦頭。
來到了一個房間前,月岩敲了敲門,然後就聽到雪霽月說進去。
然後她就被推進了房間裡面,看到雪霽月和一個年長的女人在一起說什麼,看到她進來就停止了談話,將目光移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