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春香正是俞瀟紫讓送官法辦的那個。看到春香露出本來面目,俞瀟紫就明白自己爲何一見到她就感覺不對勁兒是什麼原因了。
俞瀟紫摔下樓之前磕磕碰碰都少有,剛在這邊醒來沒幾日就被春香那一推害的肩頭上開了個洞。當時她直接就暈了過來,一來是身體太虛弱,二來也確實是太疼了。
之前俞瀟紫說過幾次,她不是個大度的人。對於害過她的人,那是一定會記仇。當初她只能借別人的手懲治春香,心裡鬱悶纔不過問這個人受到了什麼懲罰。
沒想到他們還會見面,而且是以這種方式。俞瀟紫嘴角微微勾起,“你倒是挺能折騰,連雲水宮的大長老也敢假扮。”
寧鈺珊皺起眉頭,“瀟紫,你認識她?”
被劍架住脖子,春香就一直在發抖。聽到寧鈺珊詢問俞瀟紫是否認得她,她臉上剩餘的血色瞬間褪了個一乾二淨。
看到春香一副心虛的模樣,俞瀟紫覺得十分好笑,“她在瀟紫身邊做了三年大丫頭,最喜歡做的就是拿着我的月錢穿着我的衣服出去鬼混。虧得她出去的時候從來不藏頭遮面,不然瀟紫的名聲不知會被禍害成什麼樣子。皇嫂好像也認得她?”
寧鈺珊將手中的珠子丟給俞瀟紫,“妖獸襲擊村落,我那位師叔正好路過。殺死了妖獸,將她和她哥哥春生父母被妖獸殺死就帶回了門中。
因爲他們資質不是很高,我那位師叔便以僕役的身份留在身邊教導。她的哥哥已經要被收回弟子,這個時候發生了盜珠一事,被逐出了蒼月門。
當時我只聽說春生被逐出蒼月門,但是在那之後也不見春香。問了人,有人說好像在出事前就已經沒看到她了,我還以爲他們兄妹是早有了離開蒼月門的打算。”
聽寧鈺珊提起這段往事,蒼白着一張臉的春香居然顯出一臉猙獰,“沒錯,珠子是我盜走的,而且我還故意留下線索讓我哥發現是我乾的。”
說到這裡,春香突然大笑起來,“我也要成爲蒼月門的弟子,讓他去說。可是他口口聲聲說疼我,卻只會對我說不要急。既然如此,那他也別想成爲蒼月門的弟子。”
雲童兒往俞清姝身後躲了躲,“這個人好可怕,他的哥哥好可憐。”
俞清姝扯了下嘴角,“有這麼個妹妹的確是可憐,但也有可恨之處。若不是一貫縱容,春香也沒有機會那麼對他。”
春香立刻滿眼怒氣的瞪向俞清姝,“他是我哥,他爲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這時,古寧樂冷聲說了一句:“西延,你怎麼說?”
跟着扮成衛雪貞的春香和古寧樂一起來的雲水宮男弟子有五位,站在最末的那個聞言往前走了幾步。面對着春香,他臉上沒絲毫表情波動,“不過十六年未見,你居然都認不出我了。由此也可見,你從未把我這個哥哥放在眼裡。”
看着眼前完全可以用丰神俊朗來形容的男子,春香整個傻住:“你怎麼可能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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