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衣裳下是附有彈性的破柔韌肌膚,帶着溫熱,從李顯手掌中傳到四肢百骸,燒的他幾乎熱血沸騰,心臟不受控制的亂跳。他腦裡慢慢有點兒不清醒,四肢,身,都靠着另一個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的手無意識的收縮,攥着掌心的布料,便漏出下面雪白肌膚,他又猛的鬆開,手順勢摸到衣裳底下。
胡滿的身猛的繃緊,尤其是側腰那塊兒,真真實實的感受到帶有薄繭的手,炙熱的,心翼翼的移動着。
這的膽肥的不是一星半點兒,連老孃的豆腐也敢亂摸,找死嗎?她氣的大腦似乎停機,又被腰間又熱又麻的觸感刺激的幾乎跳起來。
她扭動上半身,不管頭髮被勾的生疼,揚手就打。李顯還在獨自燥熱,大耳帖抽在臉上的時候還沒反應,‘啪’的一聲響,他表情空白一秒,腳下不穩晃悠這往後仰。
他禁錮這胡滿的雙臂沒鬆,連帶着站不穩的滿一起摔在地上。
李顯在下,痛苦的張着嘴眯着眼,摔的他不輕,後背好像硌這東西了,很疼。
趴在他身上的胡滿整張臉都是黑的,她要是沒感覺錯,頂在大腿上半軟不硬的東西大概是這孫的命‖根。
她壞心眼的屈膝一壓,‘嗷’的一聲鬼叫,李顯弓這身亂滾,一張臉爆紅,痛苦的扭曲這鬼叫。
他抽空心想剛纔的疼跟這會兒比起來,真他孃的不算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壓壞了,死丫頭真狠。
大寶目瞪口呆的給滿拍打衣裳,用手攏散開的頭髮,望向藤蔓上那一長綹晃晃蕩蕩的黑髮。
他心疼的問妹妹,“頭疼嗎?讓我看看禿了沒。”
“……”胡滿你真是我親哥。
還好是沒禿,大寶用手做梳,嘴裡念念叨叨“可別爬高了,瞧着頭髮掛的,得多疼,多來幾次你真禿了。”
一個整整齊齊,規規矩矩的馬尾誕生了,胡滿掐着辮縷了一下,冷笑這看爬起來李顯。
他滿目哀怨,塌這腰,夾這腿,目光躲躲閃閃,一腦門的汗。
大寶瞅着他一圈,問“公,你這是摔哪兒了?用給你請大夫嘛。”
被稱呼爲公,李顯知道大寶生氣了,他立馬恢復成一本正經的樣,腰桿聽的倍兒直,頭搖的撥浪鼓似的,“沒有,摔一下算啥啊,我沒啥事兒。臭丫頭你有啥事兒不?”
他的目光像極想討好主人的狗。胡滿不吃這套,給了他倆字滾蛋。
李顯沒滾蛋,胡有田垂頭蔫腦的來了,他吭吭哧哧的道,“大寶,你跟三叔來一趟唄。”
大寶與胡滿對視一回,問他“三叔有啥事兒找我?”
“你跟我來,”胡有田沒擡頭,扭過身就走了,走了幾步又扭頭催大寶快來。
大寶跟着去了,耐不住好奇又問了一遍。胡有田就不,悶頭把他領出元家大門。
元大春看見他很欣喜,拍着大寶的肩膀誇,“能有你這樣文采高超的外甥,真是全家族的榮幸,我一看你就知道將來不是池中物,封王拜相那是遲早的事兒……”
噗噗噗——大寶默默吐血,出聲打斷“姑父,你折煞侄兒了。真是承受不起——”
有洞嗎,他想把這個吹牛的玩意兒按進去。
“當的起,當的起,”元大春笑的跟大灰狼似的,進入正題,“姑父呢,想請你這個聰明腦分析分析問題。”
“姑父請,”大寶心裡暗暗打鼓。
“是這樣的,你妹妹在外面轉悠那麼長時間了,啥也沒找到。我們也都找了,打聽了,還是一無所獲,你,那牛能去哪兒?”
大寶猶豫,看着他猜測道“出村了?”
“那不能夠,”元大春否定的斬釘截鐵,一點兒,點兒分析“連夜出村不會沒動靜,以姑父在村裡的威望,這點兒事兒還是打聽的出來。那就有一種可能,沒出村兒,村裡有幾個隱蔽的地界,許多人都不知道,不如,咱們去哪兒找找?”
去就去唄,這次怎麼要帶着我?大寶滿心疑問,察覺到這不對勁,前幾次他要跟着去找,這個老麼咔嚓臉的老姑父死活攔着不讓。這又是打的什麼注意?
大寶是想找回牛車的,知道不對勁兒,但還是返回去跟胡滿一聲,跟着元大春走了。
他們前腳走,胡滿後腳跟上去,明知道沒危險,但經歷過二寶的事情,她有點兒驚弓之鳥,此時無比需要一個幫手。腦海裡猛然間闖進一個人。
“丫頭,你等等我啊。”李顯走路姿勢有點兒怪,想拽滿又不敢。
村大體上呈井字形,元大春一路上東張西望領着胡有田,還有大寶來到村的最尾端,那是一個大坡。
元大春指着坡下唉聲嘆氣“以前這坡下有水,今年幾個月的功夫就旱沒了,老天爺不賞飯吃了。下面有幾個山洞,咱們看看去,不定那賊人真就把牛藏在洞裡了。”
已經找了好幾個類似隱蔽的地方,大寶的精神頭依舊十足,跟着下了坑。
遠遠躲着的胡滿,李顯,徹底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
李顯探頭探腦的,盯着滿的側顏問“怎麼辦?要下去嗎。”
“不,”胡滿轉過身靠在樹上,好半天了才,“在這兒等着。”
她語氣中帶着不易察覺的消極,李顯想幾句俏皮話活躍氣氛,想想還是算了。
臭丫頭這會兒想來是不樂意聽。
他望向深坡沉思。
等了好一會兒,隱隱約約聽見聲音,李顯還沒話。胡滿就拉這他,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咱們不過去看看?”李顯追問,盯着胳膊上的細長手指看,她不同於其他女孩的青蔥似的手,她的手骨節分明,細長,指頭尖尖,美觀而不缺少力量,指甲是整齊的淡粉色,很漂亮。
胡滿拽了他一把就鬆開了,聲音平平道“回去等着,讓你的人仔細點兒。”
李顯壓低聲音“放心吧,那麼點兒事兒都辦不好要他們也沒用了。”
的是另一股潛藏在附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