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ωw тт κan C ○ 孟晨輕而易舉的追上了許倩,擋在了對方面前,許倩神情恍惚,一頭撞在了孟晨的胸口才停下。
兩人對視,孟晨眼神平靜,許倩的視線被淚水朦朧。
“是不是被風沙眯了眼睛?要不要我幫你吹一吹?”孟晨很欠打的問道。
“我沒事的,自己揉一揉就好了,你去陪小雪吧。”許倩信以爲真,順着孟晨的話茬往下說,裝成了真的眯眼睛的樣子。
孟晨無語,這是糊弄鬼呢?
“跟我來。”孟晨一把抓住許倩的手腕,大踏步往回走,許倩掙脫不得,被一路拉回到了通幽關頂層。
許倩再次見到了孟飛雪,顯得有些尷尬,無所適從。
兩女心中都知道對方是情敵,但是誰也不願意傷害對方,只能心照不宣。
孟晨將兩女拉到一起,擺出肅然之色,沖天發誓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願意娶孟飛雪與許倩爲妻,永結同心,至死不渝!”
兩女都呆住了,不明白孟晨這是要做什麼,只覺心房跳得愈來愈快。
“我已經發完誓了,你們兩個清楚我的爲人,應該知道我言出必踐。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若是願意當我的結髮夫妻,我就對你們好一輩子,要是不願意跟我在一起,那證明我們有緣無分。你們兩個我都喜歡,至於喜歡誰更多一點,我不清楚,真的不清楚,這不是去市場買菜,還能稱出斤兩來。”孟晨望向對面的兩女,把話給挑明瞭。
他就是兩個都喜歡,就是要兩個一起弄到手,坦坦蕩蕩的當一棵花心大蘿蔔,哪怕遭雷劈也在所不惜。要是兩女當場翻臉,一人甩他一個嘴巴,然後拂袖離去,與他斷絕關係,那他也認了。
藏着掖着,一會兒哄那個,一會兒哄這個,或者在兩人之間搖擺不定,那不是孟晨的性格,現在也沒時間給他折騰。大難臨頭,他希望能得到與自己真心相愛的人。
要麼走,要麼留,兩個選擇擺在孟飛雪與許倩面前。
孟飛雪沒走。
許倩也沒走。
這就便宜孟晨了。
孟晨笑的那叫一個浪,很無恥的將兩女一併擁在懷中,享受了一把左擁右抱,還好死不死的來了句:“一起
看日出好了,不對,不對,是看日落。嬌妻來得太突然,我都糊塗了。”
孟飛雪與許倩各懷心思,但都明白一件事,自己這輩子是栽進這壞小子的手裡了。
世人都是複雜的,孟晨也是如此。
他會爲了毫不相干的人挺身而出,也會花心的喜歡上好幾個女人。
說他是聖人,談不上。
說他是壞蛋,更談不上。
他只是一個我行我素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僅此而已。
太陽在三人眼中落山了。
……
夜晚,屋中燈盞裡的夜明珠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屋中所有的邊邊角角。
桌上擺着簡單的乾糧,配菜的酒水倒是好酒,綿軟甘冽,入口生香。
孟晨與兩女相敬如賓的圍坐着,以往幾人相處時落落大方,今天表明心意之後,卻多了別樣的情緒在心頭,不再那般放鬆了。
偶爾的眼神相觸,或者手指輕碰,都要讓兩女的心跳快上幾分。
酒不醉人人自醉,兩女的臉上已經多出了酡紅,彷彿爭奇鬥豔的花朵,各有千秋,一個清純可愛,一個溫柔多姿。
孟晨用手杵着下巴,欣賞着已經屬於自己的兩個女人,左看看,右看看,大飽眼福,嘴裡笑道:“我真有福氣。”
“小眼神色眯眯的,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一副流氓相。”孟飛雪揶揄道。
“別光顧着飽眼福,記得吃東西,妖族沒準什麼時候就要打過來了,不吃東西怎麼能行。”許倩活脫一個合格的未來媳婦,替孟晨夾了好多食物到碗裡,有肉,有蛋。
“秀色可餐,看你們兩個就看的飽飽的了,哪還用得着吃東西。”孟晨調侃歸調侃,到頭來還是把碗裡的東西都吃了,畢竟是許倩夾給他的,別說是食物,就是塊石頭也得往下嚥。
吃飯時還有事可做,吃完飯之後,三人反倒是晾在了那裡。換成平日早該告辭分別了,可是今晚誰也離不開誰。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孟晨心中冒出了壞主意,笑問道:“我讀的書少,有句話叫飽暖思什麼來着?”
一句問題換來兩發白眼。
那睫毛真長,那眼
眸真水靈。
孟晨湊到孟飛雪身邊拱了拱,笑道:“教教我唄。”
孟飛雪紅着臉把孟晨推開了。
孟晨又湊到許倩那邊,往那香肩上亂蹭:“她不教我,那換你來,你一定知道。”
許倩低頭不語,倒是沒推開孟晨。
孟晨見事情有門,又換了個更露骨的問題:“妖潮就要打來了,此戰九死一生。一個男人如果到死還是童子身,未免也太可憐了,兩位能不能幫個小忙?”
孟晨這個問題其實是半真半假,心裡如果不是有這方面的擔憂,也不會問出口。與妖潮決一死戰之前,他想嚐嚐女人是什麼滋味。身邊有兩個心上人,隨便一個都能成全他這點小心思。
兩女的臉都要紅的滴出水來了,誰也沒有答應,誰也沒有拒絕。
看這樣子,再勾搭勾搭,這事八成就要成了。
東海這個老不正經的插話道:“小子可以啊,要麼不**,一破就破倆,還都是美女。看來我平時幫你轉來的桃花運沒白費。”
“去去去,哪有你什麼事。”孟晨一心都在美人身上,哪有空理會東海這個糟老頭子,伸手摘下戒指,直接丟到了燈盞裡,順勢將燈盞一擰,將裡面的夜明珠給罩住了。
原本亮如白晝的房間,一下子變得昏暗朦朧下來。東海對於孟晨這種有異性沒人性的態度深表抗議,但還是乖乖留在了燈盞裡,沒有跑去攪局,只是在心裡把孟晨罵了個百八十遍。
孟晨藉着夜色遮羞,動作十分笨拙的拉攏兩女,左一個,右一個,統統拉到了牀上。兩女剛纔沒有走,現在想走也晚了,半推半就的也就從了孟晨。
過了好一會兒,木牀嘎吱嘎吱的響了起來,還夾雜着嬌喘低吟。
新換的被褥之上,多出了幾滴淚漬,兩片落紅。
孟晨將兩女身上最重要的東西奪走了。
……
十萬大山以東,臨近宣武國邊界之處。
妖潮猶如奔騰的河水,一路翻涌至此,進軍期間幾乎沒有遇到阻礙,遇到的軍營早已人去樓空,很輕鬆便攻破了,直到現在才遇到大規模的抵抗。
三條路,三個關卡,擺在了妖潮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