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峨山會客大廳內,賓客們正在享用着美酒佳餚,一邊等候着新郎官與新娘子的到來。
“不好了!”忽然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奔了進來,不顧衆人異樣的目光,直奔白萬重身邊。
白萬重眉宇間露出一絲怒意,這弟子莽莽撞撞,真是給他丟人。
“不好了,少爺出事了!”那名弟子沒有看見白萬重眉宇間的惱意,跑到他的身邊在他的耳邊說道。
“什麼!”白萬重臉色大變,但是他馬上便掩蓋了去,但是這一瞬間的變化,依舊被某些人看在了眼裡。
白萬重拍拍那名弟子笑道:“我知道了,你去外面候着。”說罷,
他又轉身向衆賓客道歉,“抱歉,門中忽有急事需要我去處理。”
“白掌門,出了什麼事?讓你如此緊張?”有人問道。
白萬重心中大罵此人多事,但又不好拂其面子,笑道:“沒什麼大事,只是門內日常需要罷了。”
“原來如此,那白掌門快去吧,我等就在這裡喝酒了。”
“好好,我去去就回。”白萬重笑着拱拱手,慢條斯理的跨步而出。
幾人見白萬重離去,馬上招來弟子門人,吩咐下去讓人調查一番。白萬重的這番作態加上那一瞬間的變化,更是引起了他們的好奇,讓一項古井無波的白萬重變臉的事情,就進是什麼?
洛城洛府。
一位白髮老翁疾步快走在洛府的石板小道上,穿過幾座廳房,來到一處庭院,庭院紅花綠水,花香鳥語。庭院後處有一座山峰,一泓泉水自山峰上潺潺流下,山峰半山腰瀑布處有一座亭子,亭子上書“悠然”,這正是洛城洛府的悠然亭!
洛楓此刻便在悠然亭中取水煮茶,益氣養神。
“不好了,不好了,”那老翁健步如飛,短短一盞茶的功夫,便已經來到了半山腰,看見洛楓便張嘴嚷道:“老洛,出大事了!”
洛楓彷彿沒有聽見老翁的話一般,依舊小心仔細的煮着茶水。
“老洛,出大事了!”老翁來到悠然亭中,“有人在洛城中行兇,死了很多人!”
洛楓擡起頭了他一眼,復又低頭,取出一隻茶杯,過水,而後倒茶取一隻茶碟,端給老翁後,笑了笑,起身來到一邊,指着角落裡放着的一副棋盤,笑着詢問道,“老傅,好久沒一起下棋了,不知你的棋藝有無長進,要不來一盤?”
老傅見洛楓仿若未聞他所言,氣極道:“我說有時言出手殺人了,死了很多人,你到底有沒有聽到!對方不是別人,對方可是是白玉成的迎親隊。北峨的隊伍在我洛城遇襲,死傷慘重,若是北峨追究起來,我們洛城難辭其咎啊!
洛楓似乎沒聽見一般,兀自取出棋盤棋子,細心的擦拭,完畢後,指了指對面的蒲團,笑道:“來,坐。今日我讓你三字,你執黑棋。”
“你”老傅還想說什麼,卻被洛楓打斷了,他似有深意的看着老傅道:“棋者不語。”
老傅頓時若有所思,隨後才醒悟到一點,“棋者不語,觀棋者更甚,這件事,管不得”
洛城中心大道上,血腥依舊,這本來是欺壓在別人被通知上的喜氣大道,此刻完全變成了血腥之路。
白玉成的近侍包圍着時言,身後護着白虎花車,最前面幾個近侍想動手,但時言的動作比他們更快千百倍,雙手一輪,彷彿長出十多條手臂一樣,向四周雨點般打出,每個護衛的臉上,最少被時言暴打數拳。近侍向後飛倒,口中鮮血混合着牙碎末噴出。
兩個身手較好的小隊長而且已經召喚出了重甲防禦型的靈獸,疾撲上來。那靈獸的防禦力高的駭人,時言出手竟然破不了那外甲。白澤紅人撲向前,靈活敏捷的身手逗弄着那兩隻行動緩慢的靈獸,忽然,白澤躍在靈獸背上,身側漂浮着的水晶飄帶忽然飛出,插進外甲與外甲的縫隙之中,防禦型靈獸嘶鳴一聲,轟然倒塌。
沒了靈獸的阻礙,這些近侍哪裡是時言的對手。
時言眸中閃現死神般的冷酷,抓住兩個飛來的拳頭,用力一扭,頓時,兩條手臂發出令人牙酸聲音,手骨、肌肉和皮膚被扭成了一根破碎的麻花似的。兩個近侍小隊長的慘嚎還來不及爆發,時言已經朝他們飛出兩腳,踹在他們的子孫根上。如果耳力好的人,可以聽見某種好像雞蛋碎裂的悶響。
這兩個護衛隊長連慘嚎的聲音都來不及喊出,就痛得暈死過去,高大魁梧的身軀,轟然倒地。
外面慘叫連連,而白虎花車中的白玉成彷彿聞若未聞,此刻,他眼中只有眼前這名女子。他如同發狂的野獸一般,猛撲向前,將墨洛凝壓倒在身下,撕扯着她的衣裳。
墨洛凝極力反抗,可惜早在前一晚,她周身各大筋脈早已被墨天博封住,此刻任她有多種手段也是難以使出。現在的她就是一名普通的女子,怎敵得過白玉成?
她頭頂的新娘花冠掉落,一頭烏黑的長髮飄灑,加上她身上被撕破的衣服,若隱若現的白皙肌膚以及胸前那一抹紅色,令白玉成更加瘋狂。“洛凝,給相公我乖乖的躺下!”
墨洛凝極力放抗,大罵白玉成畜生,白玉成啪的甩了她一個巴掌,大罵道:“閉嘴你這個賤人,一個亡家的賤人少爺我納你爲妾都是給足你面子了,今天你從也好,不從也罷,反正我要讓你成爲我白玉成的人!”
說着便脫去褲子露出那令墨洛凝作嘔的噁心之物。
“你休想!”墨洛凝揮出手中的額掌心劍,但是沒有靈力的她絲毫無攻擊力可言。白玉成狠狠的又扇了她一巴掌,將她的腦袋往下按,“媽的,給臉不要臉的賤人,趕快給少爺我含着!”
“不,你休想!”見着那噁心之物,上面散發的腥臭之味讓人作嘔。
“嘿嘿既然你這麼急於正戲,少爺我就成全你!”說着,便撕去墨洛凝的裙子,頓時一雙修長白皙的大腿露了出來,一陣處子幽香傳來,白玉成更是瘋狂。將雙腿拆開便是想要挺進。
“不要”墨洛凝怕了,她從未這麼怕過,同時也從未恨一個人恨得這麼深。“時言救我時言”
“哈哈,賤人,你哭啊,你越哭少爺我與興奮!”白玉成哈哈大笑,手持噁心之物壓住墨洛凝,“你那時言現在正在被我的近侍包圍着,哪有空來找你?”他對於自己的近侍還是有些信心的,雖然侍衛修爲不高,但是近侍卻全都是高手,這麼多人即使打不過,也能夠困死他。
啪,忽然簾子張開,一個黑影被扔了進來,撞飛了白玉成。
白玉成剛想大罵,卻發現那個黑影竟然是近侍隊長,凝氣三重天的於欽!
白玉成雖然爲凝氣九重天,可是那都是天才地寶堆出來的,論實力他還不如於欽,見到於欽被殺死了,他心中頓時一慌。
一道刺目的陽光從簾子的縫隙中找了進來,一個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走進,因爲背對着刺目的陽光,看不清臉,待到適應了之後纔看見,是時言!
“時言,你不知道我是北峨的人嗎?”白玉成壯着膽喝道,“你會爲你今日的行爲付出代價的!”
“哦?是嗎?”時言欺近身,啪啪啪一連甩了他三個巴掌,“我兄弟的妹妹也是你能染指的?”
啪啪啪!又是三個巴掌。
“你敢打我兄弟的妹妹?”時言目光陰冷,如同地獄中的惡魔,白玉成頓時嚇破了膽,倒在牆上說不出話來。此時的他雙頰臃腫,嘴角流血,已然說不清話來。
忽然,外面傳來一道鳴叫之聲,這是烈焰金鵬的叫聲,說明有人來了。
算算時間,救兵也差不多了。
“算你走運,今日不殺你。”時言目光一閃,“但是你依舊要爲你的行爲作出懲罰!”
“哈哈,我就知道時言你是不敢殺我的,”白玉成混糊不清的道。
時言嘿嘿笑道:“我是不殺你,但是我可以沙泥的兒子孫子”
頓時,白玉成有了一種不想的預感,說起來很奇怪,人對於不祥的事情,總能產生一些預感。
時言猛地伸出腳踢向他的胯間,頓時咔啪一聲輕響,那物體已經爛成了一團稀泥,同時時言還傳入了一絲極寒之氣,縱使利用絕頂仙丹治癒,那東西也是無法再用了。
“我斷你子孫根!”
白萬重來的時候,白玉成已經昏死在了花車中,場面一片狼藉,特別是白玉成胯下之物,更是慘不忍睹。
而肇事者,卻已不見了蹤影。
悠然亭內,老傅一直心神不寧,待到被洛楓提取數字之後,他將棋子一扔,嚷道:“不玩了不玩了,我心中有事,不公平!”
洛楓頓時啞然,“你啊,棋品依舊爛的沒邊啊。”
老傅尷尬一笑,“我這不是好奇嘛,喂,你倒是跟我說說,那到底是誰?”
洛楓微微一笑,搖搖頭,“知道多了對你並不好,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不知道。不過,我也真不知道。”末了,他心中想道:“不過,這是使者不,主人親自交代的。”
懷內躺着衣衫不整滿面羞態的女子,時言口乾舌燥,時言自認不是正人君子,但是他卻沒想過去佔墨洛凝的便宜。但是她在懷中翻動,頓時露出了白皙的肩膀以及半隻酥乳,時言甚至可以見到那隱隱約約的淡紅色,頓時口乾舌燥,小時言更是不爭氣的擡頭挺胸。
墨洛凝知道自己的窘態,閉着眼不敢說話,雙手抱胸,極力的護住身子,否則也不會只是若隱若現了
終於,來到了洛城北邊三千里處,此刻戰團的所有人和物資都已經在這裡了,只等時言到來,便可以動身離開。
將墨洛凝交給銘香,囑咐墨洛凝好些休息,便讓戰團離開此地。這裡是北峨的地盤,不宜久留。
“我們去哪裡?”葉依兒問,許左仙等人也是好奇的看着時言,唯有莫子軒心中瞭然,複雜的看了一眼時言。
時言此刻也有些複雜,他心中正在詢問千足,“千足,你說的那個方法真的能行嗎?”
“你就放心吧!”
時言沉吟片刻,這纔看向衆人,道:“出發,明鏡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