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中,雖然已經把所有的透風口給堵死了,仍然不斷有風鼓吹進來,凍的可憐的精靈們瑟瑟發抖。美麗的精靈女祭祀甚至拋棄了所有顧慮,明目張膽的投身到我懷中,靠我的身體取暖。
那隻年紀尚幼的小白獅也湊熱鬧的擠到我倆之間,不時的用它小腦袋往裡面蹭,弄的我有些癢癢的。在其她精靈眼中,神聖不可侵犯的大祭祀,已經是屬於大神希洛的,而作爲神的代言人儼然是希洛的化身,和大祭祀親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天氣雖冷,可是卻還難不到我,我默默運氣,純陽內息化作熱量從我身體向我釋放出去,保持一個帳篷的溫度對擁有大量能量的我來說只不過小意思而已。從我身體源源不斷釋放出來的熱量,很快令整個營帳都暖和起來,精靈們驚訝的望着我,感受着空氣中的溫暖,吃驚之餘已經把這個歸功於神使的神蹟。
我拍了拍依舊賴在我懷中的女祭祀,在她耳邊的廝語道:“我去人族和矮人那邊看一看,他們應該也很冷吧,呵呵。”想着矮人被凍的縮成一團的模樣,忍不住輕聲笑出來。
女祭祀不好意思的從我懷中起來,我站起身來,卻好笑的看到那隻無賴的小白獅兩隻小爪子緊緊的抓着我,捨不得溫暖的懷抱。此刻身體懸空,兩隻眼睛可憐巴巴的望着我,“嗚嗚”的叫着。
月夜上來將那個賴皮的小傢伙給抱回到懷中,然後向我甜甜一笑。
我伸手撩開帳篷,走了出去,一股冷風劈頭蓋臉的迎面打在我臉上,冰風拼命的向我衣服中灌去。
我運起體內的內息,兩氣化爲一種,立即將寒風被推在身體一尺外。
寒風在孤寂的夜中呼嘯而過,我望了一眼被厚厚的雲層所遮蔽的月亮,冥冥中,心裡有點怪怪的。揉了揉耳朵,收拾心情,向人族的帳篷中走去,當我走進人族的帳篷時,所有人都早已鑽到被筒中。可是看着不斷顫動着的被褥,可以想象他們在被筒中慄慄發抖。
不過他們的情況要比精靈族好多了,他們有一身劍氣,能夠一定程度的幫助他們抗禦寒冷。
聖琪見我走進來,從被褥中探出腦袋臉色有些蒼白的向我問了聲好,我暗道幸虧自己有辦法解決幫他們抵禦寒冷,否則只是這寒冷的氣候已經足以要了他們的命,更惶論在一邊虎視眈眈的不死族。恐怕他們見不到惡魔就已經死了。
我取出一粒從箭魚王體內弄來的珍珠,注入了一些純陽真氣,濛濛的毫光令聖琪大爲驚奇,而且他已經感覺到正有一股很溫暖的熱氣從珍珠中不斷釋放出來。我將珍珠交給聖琪,道:“這個足夠你們這一晚上都不會感到冷的。”
出了人族帳篷,再到矮人帳篷中,五個矮人,全身裹着被子,圍成一團,每個人面前都擺着一些酒,矮人們一邊大口喝酒,一邊高聲咒罵着見鬼的天氣爲何這麼冷。矮人王經過魔法加持的大錘此刻正躺在五人中間,不斷有一些小量的熱氣隨着火花躍出。
同樣我也給了他們一顆充滿純陽真氣的珍珠,裡面灌注的內息,足夠他們睡一個溫暖的覺。
離開矮人的帳篷,我下意識的望了望天空,仍舊是烏雲遮天,月光被擋在雲層後面,只剩下黑暗君臨大地。
白天時候,我明明記得天空連一片棉花糖大小的雲塊都沒有,爲何到了晚上,竟然出現這麼多黑壓壓的烏雲,難道這是寒冷之源所特有的氣候嗎?本來我還打算把小白狼和小龍、小木頭人給召喚出來,讓它們吸收月光菁華的,既然月亮都看不見,也不用叫它們出來了。
我搖了搖頭,翻身走回精靈族的帳篷中。精靈們已經就寢了,只有月夜那對明亮的秀眸一直在盯着入口處看。見有人走進,知道是我,輕輕的喊了我一聲,小白獅倏地從月夜的被筒中鑽出,“嗚嗚”的一聲,向我跑來,兩隻小爪子抓着我的褲腳,仰着小腦袋向我叫着。
我一把將它給抱起,向月夜走過去,坐在她身邊,順便將小白獅給塞到她懷中,低聲道:“你先睡吧,我需要再打坐一會兒,把剛纔耗去的內息給補回來。”
月夜起身,羞澀的吻了我一下,隨即鑽回被筒中,抱着小百獅先睡下了。我見她聽話的安然入睡,也合上眼睛,運起家傳的“九曲十八彎”神功,陰陽兩氣順着體內的主經脈徐徐的運轉開。
陰陽兩氣逐漸的提高速度,在經脈承受的前提下,飛快的運轉着,速度越來越快,突然兩種屬性截然不同的能量漸漸有了融合的跡象,一道銀帶一樣的能量開始替代原先的兩種能量。
我懷疑這是進入第五曲的徵兆,事實上,當初義父在傳我這九曲十八彎的功法的時候,曾經給我簡單的描述過每一種境界的徵兆,當然義父並不曾修煉過這套功法,他所知道的,只不過是從父親那裡口耳相傳得來的。其中第五曲的徵兆就是兩種屬性不同的能量融爲一體,再次成爲一種單一的能量體。
所以當我感覺到陰陽兩氣開始融合並且徹底轉化爲至陰內息的時候,心中狂喜不已,這大概是由於這裡特殊的氣候原因才造成我有此突破吧,實乃可遇而不可求的機緣啊。心中一喜,胸中的氣突然渾濁起來,已經融合了的氣忽然又分開來。
我深吸一口氣,嘴中唸了幾句“不以物喜”,再次將心沉了下去,可是這次雖然陰陽兩氣仍然是正常運轉,卻半天也沒出現剛纔的跡象。不過打坐半天,輸出的內息已然補了回來。
我明白境界到了我這種程度,不是努力就可以有所寸進的,需要機緣巧合纔能有所進步,當然努力也是必不可少的。
我略有些失望的從打坐中醒來,望了一眼月夜,小妮子已經沉睡夢鄉了,甜甜的笑容始終掛在臉上。小白獅躺在她的臉邊,枕着自己柔嫩的小爪子,輕微的呼嚕聲,吹着腮邊的肉不時鼓起。
心中安靜下來,我俯身在月夜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躺在她旁邊那個屬於我的被筒裡。望着帳頂,腦海中又浮現出藍薇的倩影。她現在應該一樣的在想我吧,真希望能早點回去,至少早點讓她知道我仍活在這個世界上,雖然在不同的時空,但我很快就能回去了。
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只消短短兩三天的時間,我們就能夠抵達“寒冷之源”的核心地帶,只要再將甦醒的惡魔給封印起來,我的任務就完成了,我會帶着月夜一塊回到我的時空中去。
自從月夜將精靈族大預言中,關於神的使者是如何離開這裡的細節告訴我後,我就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大預言中曾說,神使在他的寵物朋友們的幫助下離開了這裡。
這句話給了我靈感,所謂的寵物應該是我的寵獸們吧,而這些寵獸們大部分都只是簡單的具有不同的攻擊力而已,能夠穿透時空的大概只有那隻豬豬寵了,球球曾經幫助我消滅了洪海,這次它將再次帶着我離開這裡回到我的時空。
漸漸的我眼前逐漸朦朧起來,腦海中留下一個胖胖的,粉紅色的小豬。
在死神之棺地界不遠處,影魔正帶着他的一票不死大軍冒着大風雪向前方積極的趕路,影魔在近一百多年中,第一次這麼努力的做事,他真的被那個嫉妒的女人給駭住了。
影魔現在只想快一點抵達封魔勇士的營地,割下那羣人的腦袋,將他們也變成自己忠實的僕人,然後再把那漂亮的精靈帶給那個嫉妒的女人,想當年,那個被嫉妒心充斥的女人曾經是精靈族中最高貴的大祭祀,同時也是族中最強大的白虎武士。
影魔很不高興的搖了搖頭,至少已經三百多年沒有人敢命令他去做什麼事了。
可惜,這個世上永遠是實力代表一切,面對墮落精靈強大的力量,他不敢起一點反抗的心,同時他知道,墮落精靈在幾百年中,已經可以輕鬆的借用湖中那個狗屁神塔的力量,那種力量可令任何不死生物臣服,所以自己雖然擁有百萬不死大軍,卻不敢對她不敬,想到這點,心裡就十分的不爽。
影魔望了望天,那些遮住月亮的大片大片的雲塊就是那個女人利用神塔的力量製造出來的。
月黑風高!
影魔忽然停了下來,他的不死大軍頓時也停了下來,等着影魔下一步動作,影魔嘆了口氣,可惜的摩挲了一下懷中一個很小的魔杖,爲了完成那個女人的任務,不得不再使用它了。
這個魔杖是當初在“死神之棺”的旁邊找到的,因爲感覺到裡面跳動的巨大力量所以貪心的佔爲己有,可惜魔杖的力量實在太強大了,幾百年下來,他仍不能得心應手。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強大的魔杖一定是惡魔主人的武器。然而即將甦醒的主人如果醒來後發現魔杖被自己竊取來,會不會……想到,影魔全身打了個冷顫,不敢再想下去。
影魔將魔杖取出,烏黑的夜中,魔杖飄出淡淡的點點綠瑩瑩的光芒。
就着這點點的綠色光芒,向影魔身後的不死大軍望去,頓使人毛骨悚然,驚駭萬分,這是怎樣的一個恐怖畫面,彷彿是身處墓穴,四周遍佈妖魔鬼怪,屍臭和腥血遍佈在身體周遭。
然而魔杖擁有的力量是毋庸質疑的,影魔高聲的在無垠的大雪地中,念動着奇怪的魔法咒語,綠色的能量彷彿螢火蟲一樣陸續從魔杖中飄出,逐漸組成一條綠帶,將所有人包裹住。
綠色的能量受到無形的召喚,一層層的裹在人們的外邊,忽然,站立不動的不死族們的影像忽然虛晃了幾下,發出“啵”的一聲,好象水泡破裂的聲音。
影魔和他的不死大軍陡然消失在空中。
不久後,影魔和他的不死軍隊在另一個地方出現,在這裡有影魔埋的一個魔法陣,憑藉着這個魔法印記,他可以利用魔杖的能量瞬間把他從遠處移動到這裡。
影魔凝望着黑暗中的遠處,這裡離封魔勇士的紮營地已經很近了。在墮落精靈保藏的那個藍水晶中,他已經很清楚的看到,封魔勇士的紮營地,想必此時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們已經入睡了,這麼寒冷的天氣,應該讓他們失去很多戰鬥力了吧。
即便他們仍能很頑強的抵抗自己,影魔也非常相信,自己身後五六千的不死大軍也已經足夠讓他們去見他們信奉的大神了。
不過墮落精靈曾經交代,不能弄死那個神使,這可有點麻煩啊,一旦打起來,五六千人的混亂,自己怎麼能注意到不會弄死那個傢伙啊,想到這,影魔不禁有些頭疼了。
趁着夜色,不死大軍匆匆的向封魔勇士的營地摸過去,影魔心裡有些着急,他務必在四個時辰內把精靈大祭祀的腦袋給帶回去,否則他還真怕墮落精靈會先要了他的腦袋。
走不大會兒,封魔勇士的營地已經出現在視野中,影魔望着那個營地嘿嘿笑了兩聲,思考着是偷偷摸摸的過去輪流把帳中的人殺死,還是現在就衝殺過去,將他們驚醒,然後再殺死,
最後還是決定用後者,因爲他怕一個不小心錯殺了神使,他的小命也就不保了。影魔轉過身嗚哩哇啦的衝着不死大軍喊了兩句,不死大軍吼吼的叫着,爭先恐後的向前面的營地衝去。
影魔給自己使了個飛翔的魔法,隨着不死大軍攻擊的潮流向前飛去。
嘈雜的響聲,立即令我驚醒,我一掀帳篷倏地飛了出去。雖然夜色昏暗,然而黑壓壓衝我衝來的各種奇形怪狀的生物,已經能讓我想到幾個字--“不死族”!
放眼望去,鋪天蓋地,駭人心魄,排在最前面竟是一票白森森的骷髏士兵,手持大刀盾牌,靈活的向我奔來,奔動中,骨頭之間的摩擦發出的尖銳刺耳的聲音令我心中十分不暢。
我狂喝一聲,七小應我的召喚出現在我身邊,大風中威風凜凜,毛髮皆張,同時一聲長嚎,響徹雪原,排動着肉翼飛上半天,只等我發出攻擊的聲音,立即撲上去把眼前卑微醜陋的生物撕成碎片。
“啊,我的媽呀!”聞聲而出來的勇士們頓時被眼前的場景給震住了。
如凶神惡煞似的各種奇形怪狀的生物如潮水般涌過來,最開頭的是白骨骷髏,後面的跟着一批如小狗一樣的生物油綠的眼珠放着兇光,在黑夜中格外明顯,再往後就是一些很龐大的身體,肚腸都暴露在空氣中,仍是兇悍的向前衝着。
如此怪異兇狠的生物不一而足,直讓勇士們看的心驚肉跳。
我大喝一聲,發出了攻擊信號,七小吼叫着排打着翅膀倏地向不死生物撲過去,我也隨着取出“盤龍棍”,召喚出棍靈—蛇獅,大喊着合體,燦爛的光芒在黑夜中是如此的明顯。
身體一瞬間因爲蛇獅與我合體陡然暴增數倍功力,我一橫“盤龍棍”迎着面前的不死生物們飛奔過去。
沒想到這些不死生物竟然懂都偷襲,“盤龍棍”由於我灌注了大量的內息光芒大盛,像是一根燃燒的火棍。離敵人越來越近,我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醜陋的骷髏臉上的五個窟窿。
當先一個骷髏倏地飛躍出來,作出常人也難以完成的動作,手中的大刀猛的向我頭上砍來,我陡然加速,使它的動作落空,背後如長了眼睛般,反手一棍將那個勇猛的骷髏打的粉碎,化爲塊塊白骨散落在雪地上,眼前骷髏蜂擁而來。
我“嘿”的一聲,將手中的“盤龍棍”舞的飛快,神器再加上我的強大的能量,擋者披靡,不過這些沒有膽怯的不死生物是不會因爲我的力量而望風而退的,反到是更加瘋狂的向我殺過來。
我殺的興起,召喚出神鐵木劍,一棍一劍在不死生物中縱橫,無人可靠近我一米之內。勇士們也紛紛的取出自己的兵器加入了戰鬥,因爲大部分兵力都被我吸引了,只有很少一部分不死族的傢伙去找他們,精靈族的魔法師們儘量給每個人都加上聖光,被聖光所祝福的勇士將可最大盡度的傷害不死生物。
不過即使這樣,越來越多的不死生物仍令他們不得不圍成一圈,將精靈族的射手和法師圍在裡面,而矮人王和白銀騎士們站在爲圍。
我奮力的搏殺着,我擁有強大的能量不是這些低級生物所可能抗衡的,然而撕殺中,我卻感到周圍的越來一直都沒有減小,我記得從剛纔到現在我已經殺了很多的不死生物。
我一邊廝殺着,一邊利用餘光查看着四周。
驀地,我竟然看到被我打碎的白骨被一團綠色能量包裹住,很短暫的片刻後,又一個生龍活虎的完整骷髏出現,手提大刀向我奔來。
現在我終於知道爲什麼它們被叫作不死生物了!
而另外那些散發着腥臭的氣味的怪物也在綠光的包裹下迅速復原,甚至即便沒有綠光襄助,它們也在慢慢恢復中。
我看的頭皮發麻,連手都發軟了,一聲怪異的破空聲突然在我頭頂上響起,我百忙之中將神鐵木劍迎上去,將頭頂的那把大刀給削成兩截。我心中迅速的轉動念頭,如仍一直這樣下去,無論我怎麼努力廝殺,也不能眼前只好幾千的不死大軍給消滅掉。我必須找到可令它們無法復活的方法才行。
否則雖然我沒事,三族的勇士們恐怕撐不了多久了。
影魔心驚膽戰的看着全身放着金光如同魔神般的人物在自己的不死大軍中縱橫,卻無人可敵。
他立即認出眼前那個非常勇猛的男人一定是墮落精靈點名要留一命的神使,剛想吩咐圍繞在他身邊的不死生物去攻擊另外的那批勇士,卻又擔心,不少人沒法再纏住那個魔神一般的人!自己的生命可就危險了。
不過那個神使異常強大,自己的不死生物根本傷害不了他,恐怕比起自己,對方也較自己來的強大,而那面被圍住的勇士們也漸漸不支了。看到這,影魔露出陰險的笑容“嘿嘿”的笑着,勝利的天平正向自己傾斜。只要一殺了那個精靈大祭祀,自己馬上帶着她的人頭離開這裡,就讓自己的不死生物們陪那個強大的傢伙慢慢玩吧。
影魔打着自己心裡的小算盤。
不過他口裡一直沒有停過,魔法咒語不斷的從他嘴中飛出,那個精緻的魔杖,也在不斷的飛出綠色的強大能量,飄舞在空中,隨時降臨到受強大打擊的不死生物身上。
我焦急的在不死生物中左砍右刺,雖然它們根本不是我對手,但卻可在我毀滅的一擊中迅速復活。
“箭魚弓”關鍵時候再次發揮了作用,本來很難堅持下去的勇士們在“箭魚弓”的幫助下,勉強的抵擋住那些該死的生物們。
我在不死生物羣中,暗自慶幸自己爲月夜煉製了這把弓,這爲我贏得了更多的時間,讓我有較多的時間來尋找徹底毀滅這羣討厭的傢伙的方法。然而勇士們也實在撐不了多久了,“箭魚弓”雖然很強,可惜月夜的內息尚淺,根本堅持不了太久。
“嘿!”我狠狠的將面前一個傢伙給劈成兩半,盤繞在我們周圍的綠光忽然降下來,將那個被劈成兩半的傢伙包裹住,很快,兩半身體竟再次結合在一塊,繼續拿着武器向我衝殺來。
見到這個情景,腦中頓時靈光閃動。屢歷生死,使我在極度憤怒中仍能保持冷靜,這才讓我想出了一個可以暫時解決眼前困境的辦法。
沒有綠光的幫忙這些不死生物即便是想復活也要需要更多的時間,只要我將綠光從這裡驅逐走,就可以爲我贏的大量時間,從容保護勇士們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我一邊躲閃廝殺着,一邊注意着周圍的情況,查看這些綠光的源頭究竟在什麼地方。
當我把視線定在一個全身籠罩在黑暗中傢伙的身上時,我明顯的感受到他臉部的抽搐,我心中嘿嘿一笑道:“就是他了!”我看見正不斷有綠光從他手中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