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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疼的鼻涕都快流出來了,求饒道:“好好好,是我打的,是我打的,黃局你給我個面子,先把手放了吧,疼死我啦,哎呦……”
黃中陽嘿嘿笑道:“給你面子?棍子,咱明白人不說糊塗話,我應不應該給你這面子你比我清楚吧?本來這就小事你賠點錢就完了,不過現在你可是在我這所裡動手傷人,這可就不是小事了。所以這事我現在還真不能不管,不然到時候我怎麼跟上面交代啊,你說是不是?”說完手上又使了一把力。
得,之前棍子說的話這黃局改了一通又給說回來了。這人看樣腹黑的很那!
棍子疼的大叫:“黃局,我賠錢,我賠錢還不行嗎?我賠四萬,不不不,我賠五萬,我賠五萬!現金!你先把手放開,我打個電話叫人送錢來!”
對方既然已經服軟,黃中陽也只得鬆開手,同時衝着陳楚使了一個眼色,陳楚裝模作樣的緩緩爬了起來,邊揉着胸口邊說道:“你說你早點賠錢不就完了麼,何必又打了我一頓,哎呦,疼死我了,胸口現在還悶着呢。”
棍子恨的咬碎一口鋼牙,一瘸一拐的走到一個角落,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嘴裡不停嘟囔着:“恩……恩……對,對方要五萬……您可得給我做主……恩……恩……謝謝您了……恩……恩……”
陳楚一聽就知道棍子這是在叫救兵,靠近黃中陽小聲說道:“黃局,他好像在叫救兵,咱們怎麼辦?”
黃中陽嘿嘿冷笑:“他能叫人,我就不能?剛纔我可不是隻出去放風去了,嘿嘿。老弟你放心,你一會只管拿你的錢,其他的事不用你管。”說着拍了拍陳楚的肩膀:“好小子,這口氣幫我出的不錯,以後你就是我老弟了,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儘管說就成!”
哇哈哈哈,看來跟亞楠哥混果然是吃香喝辣呀!
揍了這討人厭的棍子一頓不說,錢也從原來的三萬變成五萬了,這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其實本來,不過是給了一拳還不至於賠兩萬塊,不過他這可是當着人警察的面打的,還是個副局長,這麼不給人面子,活該棍子倒黴。當着警察大人,那就是罪啊!
棍子這個電話直打了五六分鐘,打完之後棍子好像有了一些底氣,雖然不敢上來再跟陳楚等三人叫板,不過倒也沒再低聲下氣,只是重新坐回會議桌邊上,等待救兵前來。
這個時候音樂盒又換曲了,算的上是悲悲切切的《知己,自己》:“若是任舊同伴跌倒何必一起上路,在舊日是誰待你好誰自問怕便停步……”陳楚聽的目瞪口呆,這音樂盒也太智能了……
別看現在王亞楠乖乖巧巧的坐在陳楚身邊跟個小媳婦似的,那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話說威武霸氣的亞楠哥在十五歲的時候就打便初中無敵手,十八歲稱爲那所中學的地下龍頭,二十歲開始不斷有學校美女折於手下,直到上了大學這纔算是淡出江湖——她學跆拳道去了……
所以別看她外表不起眼,但是不管放在哪可都是不小的一個籌碼,尤其是她背後的美女軍團,更是號稱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的超級存在………,
剩下的時間幾乎就是坐在那等着棍子的援兵到來。
等待的功夫,陳楚非常討人嫌的衝着棍子問了一句:“棍子哥,你這音樂盒哪買地?”
這句話陳楚老早就想問了,不過之前一直在陰人,沒機會……
棍子悶聲悶氣的把那音樂盒直接扔給了陳楚,因爲現在那裡不放蠱惑仔了,改放《鐵窗淚》了……
一把拿過音樂盒,陳楚如獲至寶啊,這小盒子裡面放的歌簡直太給力了。下次咱再打人就放《戰無不勝》,贏了就放《義勇軍進行曲》,要是去泡美眉就放《好男人》,就這麼定了!
棍子哆嗦着手從褲兜裡掏出一盒精裝七匹狼,剛點上,就看到對面坐着的王亞楠從衣服上多拉a夢的餓空間袋裡掏出來一盒軟包人民大會堂,然後棍子的煙“啪嗒”一下就掉地上了……
陳楚這邊心裡樂的快翻天了,小樣,跟咱亞楠哥鬥,你還毛嫩那小子!
熟練的撕開包裝,陳楚給黃中陽派了一支,兩人在那軟包人民大會堂抽着,樂滋滋的看着棍子在那抽精裝七匹狼……
好在這種尷尬的時候沒過多久,會議室的門被打開,一個大約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一身筆挺的範思哲西裝,腰帶一看就是高檔皮革,腳下一雙油光嶄亮的黑色皮鞋,氣派極大,剛一進門就看見棍子,哼道:“辦點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黃中陽一見來人,頓時瞳孔一縮,隨後眼睛眯了起來,不發一言。
棍子卻滿眼淚花,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子,第一句話就是:“吳哥,有軟中華沒……”
王亞楠聽了這句話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房間裡那個中年男人一進門帶的威風就算徹底沒了。
被稱爲吳哥的男子還真帶軟中華來了,隨手扔給棍子一包,接着衝着黃中陽伸出手來:“黃局,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吧?”他這看着客氣,卻是皮笑肉不笑,聲音裡帶着一種隱隱的距離感。
黃中陽隨便伸手跟他握了一下,嘿笑道:“我說這小子最近膽子怎麼這麼大呢,原來是大樹底下好乘涼。這件事既然吳哥都來了,那咱們就有話直說得吧。”
吳哥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陳楚,點了點頭,說道:“想必這位就是陳楚陳老弟了?恩,不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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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兩個不錯給陳楚弄的提心吊膽的,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倒是一旁的黃中陽幫打圓場道:“不錯個屁,這小子被你們的人給打了,今天就是來辦這事的。既然吳哥你來了,那想來這件事你能瞧定了吧?”
吳哥從衣兜裡掏出一塊紙巾擦了擦凳子,之後穩穩坐下,這才說道:“可以。說吧,你們都什麼條件?”他這話說是給黃中陽聽,眼睛卻直看着陳楚,錚亮的大眼珠子跟倆玻璃球似的,看的陳楚直發毛。
陳楚看了黃中陽一眼,見黃中陽微微點了點頭,這才說道:“之前你的人把我和我女朋友打了,連醫藥費帶損失費等一共是三萬。剛纔在這裡棍子哥又打了我一頓,就得再加兩萬,一共五萬。”
吳哥聽了陳楚的話,看向棍子,問道:“棍子,你把這位陳老弟又給打了?而且是在這裡?”
棍子正要分辨,卻被黃中陽搶先答道:“難道還有假?被我正好見個正着。”
不管這吳哥跟黃中陽之間的立場如何,不過至少他還是可以信的過黃中陽的人品,當下點頭道:“好,我知道了。”說着從帶來的一個揹包裡拿出兩摞錢來,放在桌子上:“這是幫棍子剛纔在這裡打人的事向陳老弟道歉,這件事希望就此作罷,以後都不要再提。”…,
陳楚卻並不接那錢,只是坐着不動,看了看吳哥,說道:“好像不只這麼點吧?”
黃中陽雙手盤在胸前,靜等吳哥給個說法。說好是五萬,他這隻給兩萬,擺明不給面子,黃中陽也是真生氣了。
吳哥呵呵笑了兩聲,也不介意,說道:“這兩萬塊是這一次的。至於上一次,黃局,我這邊也沒什麼要求,我只想知道,那兩個打了人的人的下落,或者有什麼消息也可以。只要得到那兩個人的消息,我這邊馬上給錢,而且可以保證以後絕對不找陳楚老弟的麻煩。”
又是問那倆人的,難道他們這是要打算擴張地盤急需打手?
黃中陽冷哼道:“我叫你吳哥是看在你的年紀比我大,你不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哥了吧?別說你沒權從我這詢問別人的資料,就算是有權,我也可以不告訴你。而且,這三萬塊的補償款,你是必須要給的。一碼歸一碼,你這麼大個人爲難兩個受害者,這事說不過去吧?”
吳哥回道:“我可從來沒敢拿自己真當什麼人物。在咱們這條河裡混,水有多深想來黃局心裡也有底,我也是爲上面辦事,黃局還是不要叫我爲難的好。”
陳楚在一旁算是看出來了,想來黃局和這吳哥大抵是屬於兩個陣營,估計跟上面的勾心鬥角脫不了干係,只不過這吳哥一方爲什麼非要找到自己虛構出來的那兩個人,實在是想不明白。
不過現在吳哥已經說出爲上面辦事,那已經是以勢壓人的情況,黃局這邊如果沒有重量級的人物出頭,那可就相當於輸了一頭,以後怕是不好混。
自己和王亞楠不過是在街上隨便溜達,誰能想到弄出這麼大的事來?而且這事還不是一般的事,已經可以算是派系鬥爭,陳楚一時間也是頭疼的厲害。
黃中陽卻是淡定自如,呵呵笑道:“吳哥,你也不想想,我都已經明知道棍子在叫外援,我能沒有什麼準備麼?”
那吳哥不以爲杵,穩穩坐在那裡,嘿嘿笑道:“哦?是嗎?那我今天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打算來趟這趟混水。”
其實有很多時候,人真的是不能太自信,根據陳楚多年的經驗,這個時候一般來說就會真的蹦出來不知是哪路的神仙來……
果然,陳楚心裡剛有了這個想法,會議室的門就再次被推開,一把已經有些蒼老的聲音響起:“老頭兒幾年沒出來走動,這世道已經變了這麼多了麼?不知道老頭兒我,還能不能算的上你口中的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