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人

既然寫了愛人那我一定要寫不愛人。

非愛人。不愛人。所愛非人。非人所愛。

怎麼叫都可以,有陰就有陽有陽就有一定有陰。沒有什麼好寫的不好寫的我們的文風就是說幹就幹說來就來,有路就走有能感受到的哪怕只是一死死的飄渺也是人間正道也是靈感之星,把它拿過來寫到紙上就是很好的能令大家都感受到的素材和文章。

今天大年三十。作者的時間環境。

作者在本地咸陽這個地方開了個酒吧,昨天下午因爲放煙花把我手銬銬了一下午拘留了,隻字未動。一放出來亂筆生花,即用了三個小時寫完了一萬字交稿。我有時候也想不明白寫一萬字是什麼更加重要——時間?精力?才華?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敘述?敘事?情節?

我們的文風是有一說一,從文字中提煉文字,從微小的微妙的地方體現作者的真實,作品的真實,最主要的還有筆下人物的真實。人物必然不能從紙上跳出來,這事聊齋裡發生過,一書生每日苦讀。有一天把一位美女讀出來了。官員們知道這件事要搜美女!沒搜到,把書全燒了。我們從中就可以知道每一個時代的官員有什麼王法,每一個時代大部分爲官的執行者都是多多少少腦袋有一些思路跟不上變化的。

當然,變化是民間發生的事。官員從看到再到到達上級再到分配到民間,一波接一波的操作能抓住人民生活的變化就鬼了。

不愛人。愛人即一個人喜歡的人愛的人思念的人。反着寫才能更好的爲大家療傷,讓我們一起看清楚不愛人的意思和理解和感受。

有一就一定有二,有二即一定有三,萬物生於一,一是一元,而是陰陽。

即不愛人就是愛人之反義,但又要發展在愛人之上。愛一個人是不由自主的,不必思考,更加不必添加防腐劑和自己的更多的感受想法與目的。古人喜歡海鷗,是一個男子,每天看海鷗。有一天海鷗落在男子肩頭,男子忽然想去抓!本來其樂融融的一天一天可以好好相處,男人想抓的一瞬間從此以後海鷗就再也沒有飛過來了。

不愛人,本來一個人很深愛,無論被愛還是主動去愛,不然變成不愛。月有陰晴圓缺,圓與晴時是火熱的炙熱的情節,炙熱的深吻擁抱和交心談話。兩百米的距離可以來來回回走五六百遍也不覺得遠和累,三千米的瀑布兩個人一起看縱然在照片裡看到兩個人也如同身臨其境。第二天再一覺睡起來,原來是同牀共枕如同夫妻一般享受了天倫之樂。天倫之樂,男人和女人交織在一起是一種震盪,一種震盪有前就有後,有進就有出,交叉排列,相互交融。是以這份愛中一定存在於我們上次所說的“思念。”。一種拉鋸一種牽扯。

隨便把我們的主人公也拽進來,畢竟還是在寫一個主人公叫紅的長篇三十萬字要交稿的故事。我們把紅拉進來就可以充分插入到今天這個單獨主題的環節中。

我們要讓紅做點什麼。就坐在酒吧喝酒吧。紅如果需要調酒我去幫她調,紅如果不想調酒隨便想自己坐會我們就讓她坐着。爲了讓紅更好的參與我們的討論和抒發個人感情。我們也讓紅加入討論同時以紅的姿態來討論這個言簡意賅的問題。

不愛就不愛了不要害怕體驗那種不愛的感覺被拋棄的感覺。準確的說就沒有在一起過的兩人,難道兩個人要緊緊貼着就像兩個大大泡泡糖卷在一起一輩子也不分開那也是完完全全不不不可能的事情。三個不我是認真的加強語氣以我的方式表達。

黛玉忽然站到我的旁邊提了三個十分大的芒果。從我身邊走過。紅從我的旁邊飛過去身上裝了一顆大椰子。紅的車上坐了一個男人。男人滿臉都是鬍子。男人要親她於是必須要先靠邊來一個死去活來的深情蛇咬。但是車要停在什麼地方呢。停在公園附近吧,公園附近有一個人。***在公園的門口嘻嘻哈哈的看着兩人蛇咬。男人開始撫摸女人的頭髮。頭髮一縷一縷

“知道嗎?分別兩個月後我對你是多麼的思念。我真的真的好愛你。”

女人也很喜歡男人。好不好感作者也沒摸透。女人嘛。就是很難懂。氣氛,只要氣氛恰到好處旁邊的男人可以是任何男人,沒有人規定女人一定要對一個男人有好感,可以是千萬萬萬,也可以萬萬萬。女人的手上有一顆碩大的戒指帶到了男人的腳趾上。

“我已經想嫁給你很久了。”

行,那就結婚吧。兩個人瘋狂親吻了半個多小時。絲絲縷縷,一絲難掛。爲了審查可以順利通過,那些肉有關的鏡頭儘量能改就改,能少就少。就是激烈雲雨,猛烈纏綿了一段。

過度,繼續,兩人第二天就領取了結婚證,結婚,喜事,洞房,生了五六個碩大的孩子。一切都萬事如意皆大歡喜。忽然有一天女人。

手指尖在風中游走。口袋中拿出一張細細的白手帕,牛背上的牛人哭哭啼啼的向懸崖邊上走去,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眼看就要掉下去了。那就掉下去吧。掉下去了。整個人的骨頭都被摔得粉碎。粉碎機一樣的粉碎了女人的骨頭。女人十分好奇爲什麼自己喜歡的男人明明是當初在一起青梅竹馬,在車上摟摟抱抱可以在一起的男人可以那麼輕易的背叛她。

原來!男人喜歡上了另外一個女人!一個魚變得女人!另外一個女人在天花板上時常邊做一條魚就很害羞的嘻嘻哈哈的把男人的魂魄勾引走。男人不敢回頭,一旦擡頭看到屋頂上有一個女人在笑嘻嘻的看他。男人就害怕,就很害怕。瘋狂的奔跑鑽入櫃子裡,櫃子裡又是一顆人頭,一顆人頭一樣大的人頭在男人面前安靜的擺放的。男人嚇得尿了整整一條褲子。褲子裡面的褲子,褲子外面的褲子,全部…都溼掉了。

躲藏的櫃子門打開了。男人從裡面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女人拉着男人的手躺在牀上。男人看到女人的秀髮和柔美的身段早已經按耐不住流下來很多口水,口水流了整整一牀。整整一牀都是口水,男人躺在自己的口水上,姿態優美,神閒氣定,就等着女人深情款款的一吻…..

無論如何就是這個女人搶了自己的好男朋友。好老公。

我們試問天下女人有誰可以保證自己的老公看不見別的好看的女人?有誰可以保證老公看到自己一張就算是天底下最好看的臉能夠不厭煩? 道德經都說,天下皆知美之美,斯惡矣。美麗是需要對比的,而且每一個時代的美也不一樣。日本文學有一段時期追求純美。即可以把道德等等等等的看淡。就是要美,大自然,月亮,鋼筋,鐵絲。

“如果新戀情和舊戀情一樣,只是別處盛開的花,如果新戀情和舊戀情一樣,只是別處盛開的泉水。那麼我還要什麼新戀情。”女人在臨死前深深的**着這句詩詞,粉骨碎身。

愛情,爲了愛而失去了自己的生命。生命都沒有了。還能有什麼可以享受更別提有什麼可以放棄的了。死了就很好。死亡,君子的歸宿,小人的畏懼。

最終我們一定會要死,死的理所當然,死的明明白白,死的根本看不到自己一個人的悲傷。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存活,存活久了就一定有人要愛。望着晚上那個人的背影。在腦海裡,在**裡,在日日夜夜的期盼裡。光輝的歲月下星星點點。死去的人讓他繼續好好的死去,我們繼續來看活人的故事。

男人被另外一個女人勾引走了。我們也不能叫勾引吧。每一段愛情和感情都是實實在在的熱愛戀愛相親相愛。中間唯一的錯是不忠。易曰:“不忠貞則難以長久。”萬物內在發展。

秋天的黃色樹葉,毛毛蟲啃咬着樹葉在樹枝上嘻嘻哈哈的說着玩笑話。女人坐在樹下喝着咖啡玩着手機。男人在旁邊喝着咖啡玩着報紙。百無聊賴的品着一杯苦苦的咖啡。

手機裡翻來覆去都是抖音不太完整的片段,片段裡點點滴滴都是其他人的日常瑣事,變裝,換裝,魔術。

我們看到了一顆笑臉,一段戀情,一段深深的戀情。大年三十的晚上,路邊的孩子走到嘻嘻哈哈的跳躍跑奔跑。男人也和新女人渡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終於盼到了過年這一天。何爲煙花,鏡花水月的花,煙霧繚繞的煙。煙和水相互交融,交融在一起是水是煙是了不起的玩笑話。我們打開窗戶打開門戶打開能夠看到的風景。是煙花是煙火是看不清的迷茫的世界。世界有沒有盡頭?有!那就是心磨滅殆盡的時候。世界有沒有盡頭,有,那就是一個人心灰意冷的時候。

情景交融,繼續放下心中雜念。***在寺廟,剃刀一刀一刀劃下,低落滿地頭髮。

“阿彌陀佛。”最後一根頭髮交給男人。佛祖灰溜溜轉身就離去了。男人苦笑。

三年前這個勾搭男人的女人,不能說勾搭,但是有出場順序,先入爲主,女一號在和男人在一起的時候男人又和別的女人好上了就是勾搭。女一號和男人在一起又和別的女人好了就是叛變。一不做二不休。叛變的是男人,勾搭人的是第三者。中間誰有愛?都有愛。誰的愛是真的?都是真的。漂亮女人喜歡上了有好感的男人,就是狐狸精;若是漂亮女人喜歡上了有女人的男人,就是勾搭,就是作孽,就是被女人發指令人唾罵的漂亮女人。這個世界上做什麼都好就是不要去勾引!別的有戀情的男人,也不要去勾引有戀情的女人。最好好不要讓人知道。

男人手裡拿着頭髮,百無聊賴的坐在寺廟的一個角落吃飯。和尚的午飯,一個饅頭一個素包子一個素餃子。第三年的春節。

“快追!”一個小和尚一邊喘氣一邊奔跑,“抓到了!”一隻癩蛤蟆被拿到手上。手上有一隻軟軟的長滿了癤子般疙瘩的癩蛤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卻被天鵝發現嚇跑了。癩蛤蟆背後經過一位大和尚,魁梧的身材,氣質兇兇的樣子。正好好多天都沒有吃肉了,看到癩蛤蟆嘴巴就不由自主的流下了很多口水。口水流了三千尺,三千尺的口水直流三千尺,和尚撲向青蛙,一隻手緊緊拎着它的腿。把青蛙放在一個鋼桶裡,倒扣鋼桶。生柴點火烤蛤蟆。肉啊,香噴噴的肉啊,香噴噴的流了一嘴都是口水。滿滿的口水,和尚感覺缺了一點東西,美酒。

敲響了男人的門,和尚灰溜溜的進來。原來男人沒有改變飲酒作樂的習慣。

兩個人喝的昏天暗地一個一個通宵連續喝了四五天。這一天來了一個女人,皮膚水嫩,手指纖細,頭髮烏黑黑的細細的卷卷的長在頭上。捲了一圈又一圈。

貌似就是那個讓他剃髮出家的女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遊客。這個寺廟一般用來提供給和尚們修行,一般也用來供遊客玩賞上香。

女人一眼就認出了他,拉開了門走上前去問他:“我就說你怎麼一聲不響的就不見了人影,原來是在這裡做和尚了。”做了和尚和做和尚了是一個意思差不多就行我們暫且不去計較。

男人低着頭不說話。女人一巴掌上去將男人的臉扇紅了。紅紅的手印巴掌大的手印就很燙很燙。女人把月亮的力量彙集到了自己的裙襬上,裙子無動於衷的美麗搖擺,而手指已經拿捏住了男人的下面關鍵部位。

沒反應,揉了一揉,沒有反應。

關鍵的時候關鍵的部位….關鍵的手指關鍵的溫柔,什麼都已經很具備可爲什麼又什麼都沒有發生? 沒感覺了!不愛了。

從一個兩情相悅的愛人到完全不愛的愛人,中間相隔時間是三年。三年可以讓一個人從愛上你,到深愛,到愛的死去活來,到緊緊貼着,到分離,到分離的死死的再也無法在一起回憶過去追逐未來,只用了三年的光陰。

長久的相伴呢?

女人走了離開了男人,整個人在下樓梯的時候心情都很忐忑,很不安。女人在家離睡了五百天。第五零一天去樓下的火鍋店吃了一點火鍋,喝了一些啤酒就安安靜靜的睡着了。安安靜靜的睡着了又安安靜靜吃,安安靜靜的吃又安安靜靜的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女人,受傷的女人。男人,做和尚的男人。

爲什麼女人會一蹶不振?

開門聲,一位快遞員送上一盤水果。是一個麪包和一些水果。快遞員滿滿的正能量滿滿的喜慶:“新年!快樂!”快快樂樂的過年快快樂樂的下樓好好吃個飯難道不香嗎?爲什麼自己要一個人在家一直一直呆着。呆在家裡能做什麼呢?一個房子就這麼大一點點,會待膩的。女人也是苦悶極了,出了門慢慢的找了一艘船。

五十塊錢隨便劃。百無聊賴的划船,百無聊賴的蹬腿。百無聊賴的呼吸。船輕輕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少女畢竟是美麗的少女。美麗的女人會吸引愛美的男人。美麗,可怕的美麗。

愛因斯坦喜歡的人,你會喜歡嗎?不一樣。

貝多芬一生貧窮疾苦,又哪裡有機會去渴望得到愛情。

但是人都是人。我們都是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慾。愛情,不愛情。

爲了愛應該愛更多的人吧。女人這麼想着,拿着自己手上的煙花棒。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羣,原來是,很多人在玩在遊戲在相親相愛,在嘻嘻哈哈。女人決定用自己的平聲積蓄做一點好事情。

比如,救幾個人的性命。

比如,搞一搞教育。

比如,奉獻幾塊錢給一隻可憐的小貓餵食。比如,有太多的比如太多的事情可以做爲什麼一定要去愛呢。

新年的鐘聲響起,女人在安詳的鐘聲裡決定去做一份好的事業。什麼事業都是可以的也要讓自己的樣子瘋狂的迷戀在天花板上。上一輩子的相戀下一輩子一定是不是可以相遇相聚相戀? 一個做過狐狸精的女人,一個被拋棄過前妻又拋棄了自己的被拋棄的女人。也是人,也有愛恨情仇。盼望,渴望,激情,勇敢,愛心,同情,這些人與生俱來的天賦和秉性。千萬年都不會消失。當我們看到一隻猴子在對另一隻猴子告別時,那就叫不捨。當我們看到一隻猴子在廢寢忘食時,就是貪念。猴有,人亦有。何況本來有情的女子。

女人給學校捐了五百萬,給中國捐了五百萬,給蟲不動捐了五個億,給貝貝捐了五千萬。女人還幫助五百個孤兒找到了和好的溫暖的家庭,女人給妙妹妹捐了一個妙妹妹圖書館。給蟲不動捐了一個話劇社,從此妙妹妹就和莎士比亞一樣每天寫劇本演戲了。

第二天全世界人都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名字,全世界!人都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名字。一起來看看這個女人在做什麼。在做一件很好的事。女人不留名不留姓。什麼也不留。

第三天,監獄裡有一個小瓶子。女人把啤酒遞給了這個被冤枉的罪犯。罪犯明明做了一件很好的事,卻被警察願望了。

警察冤枉的人很多,但這個人不能被冤枉。這個人是女人的的親生父親。

女人的爸爸很窮,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就當了一位保潔員。有人看到爸爸和女老闆開了酒店,這件事很快的就穿的沸沸揚揚。沸沸揚揚的喧鬧沸沸揚揚的人多嘴雜。監獄裡有一件很不好形容的事情,就是所有人無論是表演、跳舞、寫字、運動、割草,都是在一種沒有自由的心理上進行的。

女老闆背叛了他,跟另一個小鮮肉在了一起。雖然兩個人有戀情,也不管不顧,和小鮮肉。兩人在女人爸爸面前又是舌頭吻,又是撫摸,又是交頭接耳。還把女人爸爸帶着一起去唱歌但是完全對女人爸爸不管不顧就是和小鮮肉唱歌曖昧。和小鮮肉把人間一切不倫不類的一切有毛病沒毛病的愛情的事都做了。還當着女人爸爸的面。

女老闆有一天要剷除女人的爸爸,要殺人滅口。不知道爲什麼,這塊情節有點牽強暫且就這麼設定吧。我們要讓爸爸被冤枉進監獄作者已經很努力。繼續添油加醋一些。

女老闆原來和女人的爸爸已經結了婚,而女人的爸爸在同一個公司做保潔員。

開始兩個人要戀愛的時候也是一步一步來。一步一步的發展直到結了婚。女人賺錢能力有點厲害,厲害到開了一家大型廣告公司。海內外發行各種廣告和短視頻還有新人唱片。第二年就年收入過千萬。而回頭看看老公一路窮酸。女老闆漸漸嫌棄了自己的老公。沒有尊重,趾高氣昂。就在家裡坐着也不像一個老婆。對着男人指手畫腳。

一頓打殺,雙雙落地雙雙死亡。先是女老闆要和小鮮肉在一起就準備殺了清潔工老公,怎麼怎麼一不小心被反殺了。具體情節大家再腦補。

監獄裡的男人。誠然是被人冤枉的或者說可以罪行更輕一些。

“你要幹什麼?你已經有情人了不要再沾染我了好不好。”女人看完了父親走出監獄,看到這位一直對她窮追不捨的男人。男人默默的不說話,低着頭。一臉迷茫的眼神望着地面。頭開始抖動,頭開始抖動,雙腿顫抖。男人哭了,哭的稀里嘩啦,哭的死去活來。鞋子明明是擦的油亮油亮,沾染了兩滴淚泛起金光閃閃的光。背佝僂着,微微上下顫抖,男人越來越低,原來是給女人跪下了。

“饒了我吧求求你了。我知道錯了。你是我的不甘心。我只是那天喝多了,我只喜歡你真的。”

“放開。”女人右手撕開了男人緊緊抓着的手指。高跟鞋啪啪的清脆的有規律的響着,聲音漸行漸遠,月亮上的光輝慘淡無光,男人低着頭趴在地上哭泣。

男人來到一家麪館。

“老闆,給我來一碗兔肉湯麪!”

不過半個時辰一碗香噴噴的兔肉湯麪端上來。心灰意冷的男人眼淚滴了好幾滴在兔肉湯麪裡,旁邊的老爺爺看着他

“娃,你把眼淚都滴在碗裡了這面咋吃呀。”陝西人把比自己年輕小的前輩喜歡叫娃,在秦朝就是帥哥美女的意思,一直延續至今。何況是老爺爺,那叫任何人都可以是娃。

男人又滴落了兩滴眼淚,拿起筷子把面放在嘴裡。先是一股溫暖的香氣,再是一股麻麻辣辣酸酸甜甜的奶香,最後是兔子那種好吃的香噴噴的肉味。整個人就像在天空中飛舞。整個人就像在白雲中爆裂而開。整個人就像在火焰山拉下了一朵玫瑰,欣喜若狂。

第二天!第二天的溫馨完全從一碗麪的完美味道中生髮了!男人,重新找到了自己的自信和樣貌。還有自己的努力和激情。男人決定把自己的一生最美麗的樣子拿來給天地間綻放。而之前愛的女人,已經是不愛的人。無論是無法挽回的她、還是因爲喝醉了睡了的她,男人全部放下了。他要去尋找自己。

深山雲霧繚繞,白色的煙霧在樹木之間穿梭不息。男人嘻嘻哈哈的把寶劍背在身上往山頂爬。樓梯由石頭鋪成,高約一個手掌那麼高,寬約半米,就是兩個礦泉水瓶子那麼寬。樓梯上有青蛙有螃蟹有魚,等等這些東西都在樓梯上。

男人腳步也算是穩健,半個多小時過去了,爬到了一般。坐在石頭上小休息片刻。背後出來了一隻老虎,打死了。被男人打死了。剛好有些餓,烤了吃了。男人升起一把火,用乾柴和烈火慢慢的熏製這個老虎。老虎就是小老虎也沒多大,剛剛出生的小幼仔幾個月大。香噴噴的吃完了,就是天然的味道沒有任何的添加物沒有任何的雜件和其它物質。

老虎肉就很好。很好使的老虎肉配上很好吃的肉包子就好了。男人把隨身帶的包子用牙齒咬開,把肉放了進去。在包袱裡把什麼這個那個都拿了出來。很多東西都拿了出來和老虎肉一起搭配着吃。有橄欖、可樂、雪碧、土豆、甘蔗,蘋果,栗子。

男人上山上到了頂,沿着一條彎曲的路走到了老道人的房子。一個小孩子把自己懸掛在天空中安安靜靜的倒掛金鉤,男人疑惑道:這裡這麼還有小孩。正想着自己的師傅在哪裡又不敢太大膽的去隨處尋找。既然已經告訴了自己是在這個房間那就等等吧。自己坐在了草團上面幹坐。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男人坐了起來把自己的身子擺放正,男人覺得自己好苦啊,爲什麼學個破劍法還要上這麼長的路還好等這麼久的人。

小孩子頭顱稍一向腦勺用力,再用腹部迅速將自己捲起。如空氣球一般慢慢的緩緩的落了下來。盤腿坐在地上。

“小施主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在下正是這座寺廟的方丈。”

如果不是說話符合邏輯語氣沉穩,男人一定不敢相信他會是方丈。方丈請男子坐在了裡面一個小屋,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再也什麼也沒有。只是一個人默默的數着外面的樹葉。這裡有多少樹葉呀,心中默想。

男人低頭看着地上爬動的蜈蚣,擡頭審奪這滿天花板的知了和蟑螂。一條巨蟒的毒蛇忽然而至,到達了這個房子擠進房間!舌頭太大剛好之有一隻嘴進來,到頭部更粗的時候就卡住了。

男人有些害怕向後急忙退了兩步,毒蛇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頭顱。死了。

男人背毒蛇咬死了。

方丈一隻手抓住了毒蛇的尾巴,甩了三圈,巨大的力量把蛇甩起五百米高。蛇又吐了出來把那個男人。男人很開心的坐在地上原來就這麼解脫了困境就是這麼簡單這麼認真這麼灑脫。

方丈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天空。物化了。和事物融爲了一體,自己就不再存在。

男人從此打理這個小小得寺廟成了新的方丈。曾經爲女子怎麼不能脫身的男人今天忽然開始學習佛法。佛法無邊,每天抄寫經文,每天練習怎麼把自己的心情打理乾淨。還有就是巨大的原生態力量來恢復身體,恢復心平氣和的樣子。

走過一圈發現一個天大的道理,原來無論怎麼樣生活呼吸暢通才是最重要的。

一隻蟋蟀在地上走,雜草從中跳躍,蹦蹦跳跳的蟋蟀蹦蹦跳跳的天堂。寒冷,飢餓。都是蟋蟀常有的態度。唯獨往日不堪回首,唯獨苦難的日子中才有蟋蟀的身影。詩經裡面感慨日子多麼苦啊!蟋蟀啊,連一隻蟋蟀都不如啊之類的話。是啊一個人活着開開心心的活着卻難道不好麼,爲什麼要受苦爲什麼要和蟋蟀一樣的去活着。明明可以活的更好又爲什麼要把自己的身體禁錮在一個寺廟裡。

男人想不明白男人看不懂但是男人想通了一件事。就是把寺廟的門打開着,自己去別的地方遨遊。慢慢的寺廟裡來了一些商人各自在裡面賣各自的東西,各自把自己的想法和熱情都賣了出去。男人不管不顧男人明明要發展相互一條線路。忽然這條線路中斷了忽然這條線路沒有了節點。沒有了節點就不會停止。跟着他無限延伸。

海邊清風徐徐,男人坐在海邊吹着浪花。找了一家可以看到大海日出的小石頭樣的酒店。酒店明明站在山頂,卻一點也不那麼險那麼難以攀爬。

山頂上有愛哭的小鳥,男人在山頂住着的這些天日子裡看到了很多愛哭的小鳥在起舞在翩翩起舞,在天空中一遍飛翔一邊流眼淚。流眼淚可真的不事情一件好事。留眼淚的小鳥肯定要比別的鳥類傷心。不是這樣的,留眼淚的小鳥反而更加的熱力十足更加的熱愛生命熱愛其存在的空間。流眼淚的小鳥每天都在流眼淚,眼睛裡分泌出來的淚水都那一天不好的氣氛和憂慮都帶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牀,果然看到了一輪粉紅色的日出。特別好看特別豔麗特別動人。

楚楚動人的粉紅色的氣球和粉紅色的女人還有蝴蝶還有鳥都齊齊的飛來,飛到了這個地球上空日本以南的一座小島。伊豆半島。伊豆上有好吃的餅乾,還有好吃的魚乾,更有好看的櫻花。一個城市如果都沒有讓樹木生長的空間就一定沒有讓經濟個人生長的空間。經濟和人和植物都是息息相關的都是一樣的表現一樣的形成。大凡是一樣的事物都有着一樣的閃光點。他們可以在一起,他們可以在一起流浪、反光,自由自在的相互吸引。

第三天男人起牀先去買了一些小黃魚,買了一些甜品。攪拌着小黃魚將甜品吞入肚子。好吃,真的是太好吃了。男人嘴巴裂開了花。世界上不可能有這麼好吃的東西。真的不可能。男人幾乎無法真的無法理解自己的味覺。是自己廚藝有長進還是什麼原因。這個小黃魚拌甜品有一種根本說不出來感覺的異樣感覺。如果說男人已經吃到過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那也還未必。等待男人的還有更多前所未有的世界和更多前所未有的美食。但是現在,就在此時此刻,一定是最好吃的一定是放在嘴裡的那個東西那個食物那一份期待。完美無瑕的演繹着愛情一般的世界。

當一個食物沒有被加工之前是天然的。被加工之後是人爲的作弄,是創造。天空中有鳥兒在飛。就可以打下來吃;地上有狐狸在跑就可以拿來吃。我們有同款的衣服,同款的褲子就是少了一些同款的食物。

如果稍加細心的整理就會發現世界原來有那麼多好吃的。男人緊接着的幾天吃遍了整個伊豆,泡泡糕,炸山楂、櫻花酒,酸梅湯,粉紅豆糕、柴火雞湯、雞湯麪、檸檬酸湯麪,檸檬兔耳朵面,檸檬豬肉粉條面,檸檬香辣薯條雞,火腿炸雞腿、火腿腸炒豆腐、芝士餃子皮、海膽披薩、兔肉披薩、橄欖油芝士披薩…….菜單層出不窮,無窮無盡的食物層出不窮的上着,上在了男人的衣服上身上手上腿上胳膊上,嘴中咀嚼着好吃的香噴噴的飯,就像好幾年都沒有吃過好吃的飯一樣。每天都把飯放在嘴裡咀嚼着,咀嚼着。好吃就是好吃這個好吃是沒有任何理由的。

男人八十歲了。八十歲的男人回顧自己的往事有太多的愛與被愛。有太多的感情和感受需要給人講講讓人傾聽。但是沒有了,全部都沒有了。誰把誰都忘了,每個人都遺忘了要被遺忘的人,每個人都有一種遺忘了遺忘的感覺。

男人八十一歲了,又老了一歲。這一年是男人將死的前一年。他忽然放下了手頭的一切。把一切交給了別人、秘書、密友來完成。把第二件事交給了一些可愛的人完成。

八十歲的男人忽然想結婚了,不,是八十一歲。少女二十歲。老人看到了少女再看看自己老弱病殘的身體覺得自己一定配不上她就遠遠躲開了。每天少女都會在老人的家門口的窗子下面注視着這個老人的窗戶,一直盯着一動不動的。有時候邊吃雪糕邊盯着老人,有時候這樣有時候那樣,換着法子求老人出來和自己結婚。圖什麼?女人什麼也不好,就是想和老爺爺做一個長久的夫妻️。

說來好聽,老人都八十了怎麼可能長久。往哪裡長又往哪裡久。

女孩子嘻嘻哈哈的把自己的校服穿在身上,這是一種誘惑的形式。叫….

女孩子又拿了皮鞭在老爺爺的門口敲打門,依舊被其拒絕了。

老爺爺躲在門後,默默的嘆息。

如果自己年輕六十歲,就是四十歲,也可以和女孩子去交往。這麼優秀的人,又好看人又好臉蛋也是瓜子臉,粉嫩粉嫩,皮膚白裡透紅,眉毛完如細柳。女孩子的嘴脣有些厚,但也嫩到恰到好處,嫩到了一種極致的境界。凡人都喜歡合適自己的事務當然也包括對象女人或者是男人。但凡一個女人覺得男人不合適那是會從打心眼裡拒絕。

男人八十一,少女二十歲。在我看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如果喜歡就可以大愛一場明明很喜歡卻要躲在門口之後真的不是我的風格。

無論如何。少女憂鬱的病了。病倒在牀上一臥不起,少女的病多是相思病。就是不愛了已經知道答案了還要沒根沒底的求一個答案出來。已經知道沒有可能。爲什麼要繼續這麼堅持。男人,少女。二二都有一些不可思議的巧妙。

男人怎麼認識少女的?是在一個單人相親的派對咖啡廳裡。咖啡廳裡面全部都是單身的人。這裡可以爲所欲爲做自己想做的。當然一個正常的人也不會忽然做出什麼不正常的事情。一個正常的事情也不一定是正常的人做出來的。凡事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白的意思。

道可道非常道。我們不需要把每一件事情都知根知底的很有邏輯的一定要聯繫在一起。有些不可能在一起的在一起,就是不可能在一起。有些很有可能在一起的在一起,也可以不在一起。

沒有必然的聯繫。男人到八十一歲,成了老爺爺時相親認識了這位二十歲的少女,也喜歡,少女也喜歡他。明明心裡都很可以,卻沒有在一起。

男人年輕時被女孩子拋棄,明明自己真的很愛她,卻沒可能在一起。

女老闆如果沒有成爲女老闆,趾高氣昂還會存在嗎?小鮮肉還會喜歡她嗎?

不知道。

道可道非常道。

愛與不愛,非常邏輯可以考慮得到。每個人心不一樣,每個人所處環境不一樣。結果就更離奇,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