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次佈道

進入三十三天仙境之中,空間便沒了阻礙,已經可以飛行。玄冥一衆便急飛離這三十三天仙境。須臾間便出現在三十三天之外。

只見此處一片空濛,與那混沌時,倒有幾分相似之處,只是少了那肆虐的混沌氣流。玄冥知道此地此時便已經是後世只得聞名不曾相見的外太空了,遠離地球之外,只不過被鴻鈞用大神通開闢了一處私立空間。當然,凡人仍不能呆的片刻。

玄冥一衆繼續往前飛行,眼前頓時出現一座建築物外表看上去竟然廣袤無涯,縱使血海老祖與玄冥亦是分不清真假虛幻,可見鴻鈞之神通。

此建築物就是那傳說中的紫霄宮了。這是一座道觀,道觀前立一大門,非常大的門。就像後世電視上西遊記中三十三天的南天門。門上有一塊匾額,上面隸書紫霄宮。可惜此時只有玄冥大概能看懂十之一二。

匾額下方有那蜿蜒而上似乎達到虛空的石階,玄冥一衆便順着石階往上走去。須臾間便來到一個院落,此時院落中幾乎已經站滿生靈。正是那老子、原始、通天三清,少不得接引準提二佛,亦有伏羲、女媧兩兄妹,帝俊、東皇太一與那天定對頭十二祖巫亦然在列,鯤鵬、紅雲與那地仙之祖鎮元子也是少不了的。

玄冥心中感慨,再加上自己身邊這個便宜大哥血海老祖,洪荒時代初期的風雲大神便已經齊頭了。便是他們在接下來會上演一幅混亂洪荒的畫卷。生靈塗炭?亦是在大道規則允許下的生靈塗炭。大道之下機緣所致此生靈不塗炭,規則便不能有序完整平衡下去。

無情?抑或有情?

除了這些大能之外,能入的紫霄宮者也是寥寥無幾,因此玄冥一衆到時惹得衆大神一一側目,把個已是大羅天仙初期的玄冥給看的心頭亂跳,像是裝了個機械小兔子的心臟。

這些可是大神啊!還有六個未來的聖人,如果自己能得到其中一個照顧,也不用整日費盡心思想着怎麼能安穩的活下去了。只是不知這事兒老天爺答不答應。

一衆大神通者皆是靜立門外,沒有誰出聲喧譁,俱都默然肅穆,表現出對道祖的尊重。進入院子之後,血海老祖也不只是心情激盪還是怎地,便舍下玄冥徑自往前擠去,除了在數的幾個大能,他玄冥老祖還怕惹誰了,因此便順利擠將進去。

玄冥不知血海有此心思,有心把他拽回來吧,卻又怕再次惹人注視,便沒了聲息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門口正好把門堵住。玄冥一衆弟子見老師無意往前,便徑自在老師身後靜立。

只有那麒麟瞧了玄冥幾眼彷彿是想把他的模樣刻在靈魂之中,才上前擠將進去。玄冥苦笑搖頭依舊不予不動。

這時內門突然開了,從中走出兩個童子,其樣貌與松木、雪草相似。玄冥知道這正是後來三十三天天庭之主昊天,與那瑤池王母。

童子昊天用意念說道,“老爺即將佈道,一次開講當是七十二萬年,諸位道友俱都坐好,勿得喧譁。”

二童退進道觀之後,前排的一衆大神通者纔看清門內地上有那蒲團七個,不由面面相覷。蒲團只有七個,但門外生靈如許之多。

三清兄弟互望一眼俱是心靈相通,由於他們在最前面,因此毫無阻礙的快搶佔了前三個蒲團,盤坐其上對門外事情再也不回頭看哪怕一眼。

三清突然有所動作正是驚醒一衆大神通者,於是傳說中的搶座開始了。

二佛中準提最是機靈拉着大哥接引緊跟着三清的屁股落座,搶了兩個。

如此七座已佔五座,餘下兩個更讓一衆大神通者得了紅眼病。女媧女流之輩自是無力與身後十二祖巫較力正想把門口的位置讓出來,偏巧這時紅雲鑽進來擋住三個祖巫的身子,讓女媧鑽了空子進入門內佔了一座,她回頭想呼喊自己的哥哥伏羲,但這時紅雲已經被十二祖巫與帝俊東皇太一擁進來,恰巧佔了最後一個蒲團。

女媧便心生悲慼覺得哥哥一站就是七十二萬年有些可憐。恰巧這一幕又被紅雲看到,紅雲遊歷洪荒交遊廣闊,與那伏羲本就有往來,此時便招呼伏羲過來把自己的坐下蒲團讓給伏羲。

至此搶座一事塵埃落定。在外看個仔細的玄冥心裡嘆息,搶座一事雖然塵埃落定,但正是標示着另一個開始。

鴻鈞佈道之後,天地便出現規則,聞道之後大神通者會有**,會想着脫離三界外不在五行之中既是成聖,即便不成聖,他們也會想着執掌規則,而不是在規則之下等待天地裁決是爲螻蟻。天地生靈聞道之後會有悲歡離合恨天,會有喜樂哀愁怨地,當然也會有利益紛爭,天地間將不在一片祥和。

但無規則便不會有序展,在此處鴻鈞身隕合道是玄冥非常敬佩的,倘若換成自己,去***愛咋咋地,沒了張屠夫那不成還非要吃那帶毛的豬?所以玄冥用他小村民小草根的心態默默地觀察,正在生還有那即將生的一切事情,無論對錯無論有情無情,俱都不爲所動。

吾只求長生,與天地長壽!

鯤鵬、帝俊、東皇太一、十二祖巫還有那後來者居後的血海老祖都是暗自嘆息,七十二萬年啊!一直站立七十二萬年不是不能,只是能坐着又何必站着?早知如此便早早來這紫霄宮了,白白便宜他們。

一衆大能坐好其餘靜立,這時聽到玉罄響起,一個身影閃身出現在臺面之上。正是那道祖鴻鈞。一衆大能緊接膜拜稱之爲老師,自此道祖字號徹底底定。

鴻鈞的樣貌最是像後世的人類,據說女媧造人之際便是以鴻鈞爲版本造就的,當然,這要除去此時亦在場的玄冥。道祖鴻鈞閉幕坐定,根本就不往臺下或是院落看一眼,因爲他就是天機。遠處的玄冥則是徹底的放下了心。心道,自己終於渡過最難過的第一關,只要第二關鴻鈞身隕合道也過了,自此洪荒便任我遨遊。

鴻鈞也是口不言用那意念傳聲,“爾等以自身神通到得紫霄宮,當是此時洪荒之中大有機緣之人。”一衆大能俱皆大喜,神通不足者甚至喜上眉梢。

其中只有玄冥知道鴻鈞此時所說的大有機緣並不是全指好的機緣,比如巫妖,比如紅雲。

鴻鈞無情大道無情在此時更是體現的淋漓盡致,即便是死那也是你的機緣。

此時鴻鈞坐下的巫妖,怕是鴻鈞已經把他們看成已經形神俱滅的生靈,或是未來平衡洪荒的棋子。就連那交遊廣闊的紅雲在他眼裡亦是無情大道的最直接犧牲品。

坐下重新恢復安靜之後,俄而鴻鈞便開始了七十二萬年的佈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衆妙之門。天下皆知美之爲美,斯惡矣;皆知善之爲善,斯不善已。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是以聖人處無爲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爲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道常無爲,而無不爲。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化。化而欲作,吾將鎮之以無名之樸。無名之樸,夫亦將無慾。不欲以靜,天下將自定

如此鴻鈞一次佈道一講就是七十二萬年。玄冥在這七十二萬年中不聞不問專心聽講,更是慢慢將自己那一道基與鴻鈞所講慢慢融會貫通,雖不能全得大道,但道心道基卻慢慢堅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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