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虛影只能夠看到部分邙山外圍的情況,自然不會有人在外圍出手,唯恐被人所知曉,否則若是日後遭到報復,無疑是一件極爲麻煩的事情。
正因此,所以先前那批人才會迫不及待的進入!
要知道當初邙山大戰,隕落的強者無數,他們死亡的地方不一定,要是白白被人撿了,他自己卻沒有份的話,謝安覺得自己心裡難以接受,這樣的鬱悶。
“如此,我們也出發吧!”韓九千看到謝安那副上躥下跳的模樣,不由搖了搖頭,只能夠希望,在裡面自己能夠儘快與這兩個師弟遇到,自己好歹能夠護住他們。
“五先生,十先生,十三先生。”幾人剛剛要走,趙琳也是走了過來。
同樣前來的還有墨宮的墨塵以及道法宮的道清。
“趙琳,你也要進去?”莊弈辰微微感到幾分訝然。
“十三先生能夠爲我陰陽峰而踏足這兇險之地,我趙琳身爲陰陽峰峰主之女,又怎麼可以躲在外面?”趙琳淡然一笑,這時候莊弈辰才注意到,不足會掉什麼時候,趙琳身上的氣息也變得強大起來,對方修爲竟然已經達到了輪轉境界巔峰。
“你們兩個近來修煉如何?”謝安則是看着墨塵與道清,不由好奇的問道。
“略有所得。”墨塵神色平靜。
一旁的道清則是顯得極爲興奮,“我已經掌握了符峰的傳承,可厲害了!”
道清的話,讓幾人皆是一陣莞爾。 ▲ TTKдN▲ ¢o
“小道清,這邙山之地,極爲兇險,你真的確定要去?”莊弈辰有些擔憂的看着道清,對方的修爲已經突破到了輪轉鏡界,只不過是輪轉鏡界中期,相比於在場諸人,可以說是極弱,若是在算上先前進入的強者,道清的修爲當真是不夠看。
“我想去看看,聽說兩個師兄以前也進去過,都獲得了不小的機緣,我是老師的弟子,我也想去看看。”道清神色頗爲認真的說道。
衆人倒是略感驚訝,沒有想到當初道法宮的兩個弟子,也曾經進入過邙山之地。莊弈辰倒是想到,這邙山已經幾十年未開啓,如此算來,他們的年紀,豈不是都已經頗大了。
這時,安樂公也是帶着周桐走了過來,寇封也是帶着刀峰要進入邙山之地的人前來。一時之間,竟然讓莊弈辰他們這支隊伍人數驟增。
幾人交談一會,倒是相約進入這邙山之地後,彼此守望相助,畢竟裡面龍蛇混雜,彼此之間結盟,倒是可以讓他們在邙山之中,彼此有個照應。
韓九千他們一開始行動,頓時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很顯然許多人都將草堂當做了他們的競爭對手,而且先前韓九千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更是讓人心頭髮沉。
如今不僅是草堂,還有道法宮,墨宮,陰陽峰之人一起行動,顯然達成某些協議,三宮一院皆是在其中,當真是一個不容小覷的陣容。
雖然不擔心對方會做出什麼強搶之事,但是也不免讓他們感到擔憂,得到機緣寶物的機會,又少了幾分。
莊弈辰他們幾人身影消失之後,又有人不斷進入其中,星辰學院一方也是紛紛踏入了邙山之地,整個陰陽峰廣場兩側,倒是顯得冷清了不少。
“實在抱歉諸位,我等來遲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就見數道身影紛紛朝着陰陽峰廣場落下,在他們身後還有不少人正跟在後頭。
“稷下學宮!”有人認出了對方的身份皆是露出驚訝的神色。
此次邙山之地進入之人極多,而外界留下的,大部分皆是他們師門,國家朝堂裡的人作爲接應,此時見到來人,神色皆是一變!
稷下學宮這一次,在先前可是一個人都沒有,而如今居然來了這麼多人!
“原來是稷下學宮的朋友,可是出了什麼事情,這一次來的這般晚?”鍾伯牙身爲星晨學院院長,當下不由開口詢問道。
“在路上蹉跎了一陣子。”黃歇淡淡一笑,只是他的回答,卻是讓諸人眉頭皆是一皺。
有什麼事情還能夠讓你們稷下學宮的人都蹉跎一陣子。
“不知道此次稷下學宮究竟有幾人進入。”鍾伯牙微微一笑,也不管對方的言語是真是假,不由問道。
“此次邙山好不容易開啓,正好我稷下學宮有不少人修爲停滯了許久,故而此次,打算多一些人進入!”黃歇淡淡一笑,“這一次由我與無忌兄,田文兄帶隊。”
黃歇的話,讓周圍皆是爲之一靜,諸人難以置信的看着黃歇,然後又將目光看向了周圍的稷下學宮弟子。
稷下學宮四君,皆是達到了明勢境界的強者,如今居然直接三人進入,此外那些明顯穿着稷下學宮教習衣服的人,各個神光內斂,顯然也絕非是弱者!
稷下學宮真是財大氣粗,這一次居然派出而來這麼多強者一同進入這邙山之地!
“原來如此,還不趕快給稷下學宮的道友分發玉牌。”鍾伯牙淡然一笑,心中卻是不由一沉,身爲一峰之主,如今還是星辰學院院長,他自然是看明白了黃歇等人爲什麼要最後進入,他們這是打算先看看三國,星辰學院一方究竟派出了多少人,在以此佈置進入邙山之地的安排!
這一次,恐怕稷下學宮的圖謀甚大,否則的話,也不會偷偷摸摸的故意等到了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邙山之地後,纔出現!
“趙兄,這外面就交給你了。”黃歇他們與趙勝稍作交談之後,皆是朝着邙山虛影而去。
鍾伯牙忍不住輕輕搖了搖頭,這一次稷下學宮明顯是有備而來,而三國也是野心十足,恐怕在邙山之中,必然少不了腥風血雨,爭鬥無數。
“這一次,邙山之行,勢必十分兇險,也不知道究竟會有多少人能夠活着出來。”鍾伯牙輕聲一嘆,不過旋即神色變得極爲輕鬆,與他交好的峰主如今都在封山修煉傳承,就算是有兇險,也不是他該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