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框是背對着秦霄的,所以,他不知道我這個是婚紗,我笑着站在門外,看着秦霄說道,“你猜猜這是什麼?”
秦霄皺着眉頭看着這麼大的框說道,“最近難不成你愛上了書法寫了點墨寶?或者是畫了些畫?”
我笑着搖了搖頭,說道,“自然不是。”
這樣說着,一邊進了門站在門口換鞋一邊將手裡的相框遞給了秦霄,“給你,你自己看看吧。”
秦霄接了過去,低着頭自己看着婚紗照,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了,我看着他的變化也是高興。
秦霄說道,“哎,這個照片是咱們什麼時候拍的?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聽完哼了一聲,“虧得我當成寶貝,原來你都不記得這是什麼時候拍的了。”
說完,就伸手將秦霄手裡的東西奪過來,一邊抱着往裡走,一邊假裝生氣。
秦霄見狀,趕緊走到我身後,接過來我的相框,說道,“來,你說要掛哪裡?”
我四下看了一看,找了找位置,還是覺得掛在沙發上面最好,或者牀對面,秦霄則從裡面挑了一個他覺得好的位置就要去掛。
我伸手找秦霄要相框,因爲他不記得我有些不開心,秦霄將相框遞給我手上,我嘟着嘴問道,“你當真是不記得咱們在什麼時候拍的婚紗照了?”
秦霄看我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你一共就穿過一次婚紗還是在傅嘉那裡,我可能不記得嗎?”
“這還差不多。”聽到秦霄這樣說,我便開心了,接過秦霄手裡的東西,說道,“那也先別掛上呢,我自己先看一看,再看一會再掛上。”
秦霄不解卻仍舊是將相框遞給了我,我接過來伸手摸着相框,看着我們兩個,獨自出神,秦霄笑道,“你面前站着活的我你不摸,一直摸那個相框做什麼?”
我看了好一會,纔將相框又遞給了秦霄,並正色道,“你懂什麼,我不是在摸相框,我是在摸裡面的狀態。”
“什麼狀態?”秦霄問道。
“穿着婚紗的我,以及站在穿着婚紗的我身旁的你。”
我仍舊是盯着,我那個時候腦子裡是空白的,沒有很多多愁善感的想法,只是覺得那個階段的我們是多麼快樂,以及慨嘆我們不知道要何時才能穿上婚紗。
秦霄並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他只是看着我當時狀態口氣忽然緩和了一些,將我摟入了懷中,和我幽幽的說道,“你要是喜歡,我過幾天陪你去拍婚紗照,再拍一整套洗出來放在這個房子裡。”
我真是傻了,我欣喜地看着秦霄問道,“當真?”
秦霄說道,“嗯,當真。你看這一張照片雖然你我都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環境有些不夠純粹。”
他說的是事實,我點了點頭,看着秦霄說道,“好,你不怕得罪童堯嗎?”
秦霄淡淡的說道,“我說過我目前不能給你婚姻,什麼都能給你的。”
我開心的點了點頭,將婚紗的相框遞給了秦霄,說道,“那你也幫我掛起來吧,掛起來好讓我每天看着開心。”
秦霄掛完,下來摟着我,在我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連帶着我自己都是開心的。
那晚,秦霄抱着我,我們兩個人躺在牀上,他的雙手放在我的身上開始摩挲,連帶着溫熱的呼吸都靠近我的身體,在我耳邊幽幽的喊我的名字,“飛飛……”
我閉着眼睛佯裝睡着了,不敢有任何迴應,也不敢做任何反應。
我在網上查過,懷孕前三個星期,猶豫胎兒不穩,是不宜同牀的。
但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秦霄,只能裝作睡覺,秦霄將我的身子搬過來,他的大手摩挲着我的身子讓我的身子都有些發熱,熟悉的曖昧感持續升溫着,他堅定地和我說道,“我知道你現在並沒有睡着。”
我一隻手悄無聲息的捂住肚子,並不迴應,繼續裝死,他的手悄悄地探入我的身下,摸了一下,似乎滿意一笑,和我便將脣覆在了我的胸上,舔舐挑逗,我都能夠感覺到身子都是顫抖的,但是我還得儘量吻着。
在身體快要受不住的時候,我感覺秦霄就是在故意逼我,他也知道我在裝睡覺,他拿着我的手在等着我自己裝不下去了醒過來,並且他今日的挑逗充滿了輕柔與露骨,撩撥的人心裡癢癢的。
我不敢亂動,但是我卻早已經感覺到秦霄有些情難自已。
我假裝翻了個身子,將醒未醒的樣子,張口嘟囔了一句,“好累,今天沒有興致。”
我分明感覺秦霄愣了一下,他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又問了我一遍,“你剛剛說什麼?”
我睜開眼睛,看着秦霄,雙手摟在了秦霄的肩上,撒嬌的說道,“人家最近時差倒了好久都沒有倒過來,還是身體累得很。”
“你知道你是第幾次拒絕我了嗎?”
我回來幾天我心裡清楚,我拒絕他幾次我心裡也清楚。
“兩次。”
我故意往少了說。
秦霄冷笑了一聲,“怎麼可能兩次。”
“那也沒有超過五次。”我只
能撒嬌。
“你不怕你滿足不了我,我在外面找女人?”我在黑暗中看不清秦霄的表情,但是我卻能夠通過秦霄說話的語氣知道秦霄有些不快。
我沒有說話了,沉默了良久才說道,“那你不已經找了童堯了嗎,我之前難道沒有滿足你嗎?你不還是找了童堯。”
秦霄沒有說話了,他忽然從牀上坐起來,然後便在黑暗中去穿鞋。
緊接着便打開了燈,我忙的也因爲他的動作,嚇得從牀上坐了起來,我看着秦霄問道,“秦霄,你要去做什麼?”
秦霄站在門口回望了我一眼說道,“你說呢?你滿足不了我,我當然要想辦法瀉/火。”
我聽着他說的話,心裡咯噔了一下。
他便走了出去,我嚇得忙也去穿鞋,卻見他自己走進了浴室之中,不一會浴室裡便傳來了水流聲。
我沒敢動,我回房找了個毯子披在身上等着浴室的門再次打開,一直等了很久,秦霄纔再次打開了浴室的門,一邊擦着自己的頭髮,一邊示意我回房,“好了,回去睡吧。”
我忽然忍不住笑了,逗他道,“瀉/火完了?”
秦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把我拽回了房間裡。
真的是懷孕的原因,我回到房間裡沒有一會的功夫就睡着了,第二日醒來的時候,秦霄已經離開去上班了。
也是這個時候,初曉給我打電話說,“她從老家來北京了,讓我有時間可以去見她。”
我確實是有時間,約在了初曉去醫院檢查完之後的下午,我們兩個人許久未見面,坐在一家咖啡館裡,有着難言的默契。
初曉自己一個人來北京檢查的,因爲她懷孕了,她說上天真的待她不薄,這一定是上天賜給她的孩子,經歷了過去那麼多事之後,她竟然還能夠意外的懷上這個孩子。
我沒有去參加初曉的婚禮,初曉也沒有通知我們,她是要與她北京的生活一刀兩斷的,所以,我也不曾見過初曉的丈夫。
我問道,“你爲什麼這一次自己跑北京來檢查?”
初曉說道,“因爲剛懷孕不久,胎兒還不穩,家裡那邊的醫院我總有些信不過,便過來查一下。”
“那你丈夫呢?”我以爲初曉過得不好,關切的問道。
初曉笑了一笑,“在努力工作啊,本來在家裡那個地方,兩個人掙得就不是很多,現在我懷孕了,他高興壞了,更加努力去工作了,他怕我和孩子跟着他受苦。”
我聽到初曉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裡都有些熱淚盈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