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森林 327 老子就這麼橫!
砰的一聲巨響,我手中的酒瓶就重重地打在鱷魚張的腦門上,我的下手很重,酒瓶馬上就被砸得四分五裂!當然了,鱷魚張的腦門可遠沒有酒瓶那麼硬,酒瓶都四分五裂了,他的腦門更是被打破了,鮮血頓時嘩嘩地流下來,同時他也倒退了幾步,摔倒在沙發上。
他雙手捂住腦門,那鮮豔的血,就順着他的指縫流出來,他捂也捂不住。
“啊!你,你你你……”
鱷魚張像見了鬼一樣地望着我,而其他人也是很震驚地望着我,根本就沒有想都我會這麼猛,一言不合,直接就對鱷魚張動手,比鱷魚張還橫!
我橫掃了他們全部人一眼,把他們的全部神情變化都看在心裡,鱷魚張這幫人,果然是和嚴雄串通了一起來整我的。媽的,我偏不如他們的願!既然,你要和我來陰的,那我就和你玩到底,看誰比較陰!
動手了,那就是直接打橫來的了,我身後的林磊和彭烈都拿好了傢伙,和我一樣虎視眈眈地望着他們。
雖然他們有十幾個人,但是論打架的話,我還真沒怕過他們。
林磊和彭烈他們兩人的年紀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他們的身手都很好,而且膽子都夠大,是龍鍾曾經的得力手下,後來派給了我,雖然沒有我厲害,但是一般人他們兩個也能一個打五個!
有他們兩個人幫助我,我根本就不用怕他們。
“艹!馬勒戈壁的,給老子乾死他!”
鱷魚張被我一招爆了頭之後,他無力地躺在沙發上,反應過來,馬上就尖聲地大吼了一聲,然後他就抓起他面前桌子上的一個酒瓶,狠狠地向我砸過來,同時嘶聲裂肺地暴喝一聲。
我輕鬆地閃過他這一呼嘯而來的酒瓶,那酒瓶砰的一聲撞在我身後的那道牆上,摔得四分五裂,緊着,我就不退反進,右手順勢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就向他們這一羣大漢衝過去!
他們本身都是來找我麻煩的,我就是口才再好,也不可能說得贏他們,直接拿出本事來幹倒他們纔是正確的做法。
“你們這是找死!”
我冷哼了一聲,先帶頭衝過去。
林磊和彭烈緊跟在我身後,於是我們三個人,就和他們十一個人幹起來了。
這包廂很大,足夠容下三四十人,我們在這裡大招拳腳,倒也沒有顯得太壓迫。
變化太快,他們大部分人,包括是新華庭的,都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這麼橫,所以他們有好一些還呆呆地望着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我和他們交上手了,第一個人就是剛纔來推我,卻沒能把我推動的大漢。他手上也拿了一個酒瓶,滿臉猙獰地向我撲來,酒瓶就往我頭上狠狠地砸來。
只是他雖然有幾分力道和威猛,但是速度就太慢了,一點都不像是高手,像個小孩子一樣。我躲都沒有躲一下,眨眼功夫他就衝上來了,然後我快速踢出,重重地踢在他的肚子上,很用力的,他頓時就痛苦地慘叫了一聲,倒飛了出去了。
至於林磊和彭烈,他們兩個也很猛,怒吼着,一下子就放倒了兩個人,他們手上的啤酒瓶也開葷了,爆了兩個人的頭,黃色的酒水和妖豔的鮮血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疼痛的顏色!
幹起來了,新華庭的很多人都害怕了,膽子比較小的女員工,她們甚至還刺耳地尖叫了起來,而那些男員工也是一臉的惶恐,有幾個還被嚇得渾身發抖,臉色蒼白。尤其是那個甘夢怡,她更是被嚇得蹲到牆角,瑟瑟發抖,像是見了鬼一樣地看着我。
我沒有管這些人,專心地應對這些大漢,手下根本就留情,怎麼狠就怎麼幹,乾死他們這幫狗日的!
他們本來是十三個人的,有一個躺在沙發上,暈了過去,說是喝了假酒中毒了;而作爲老大的鱷魚張,他被我一招爆了頭,腦門上的血嘩啦啦地流,腦震盪,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更不要和我打架了。
不過剩下的十一個人裡面,還有的確有幾個是挺能打的,一看就是職業打手的那種。要是換做一般人的話,今天就要被他們這幫混蛋打殘了不可了,只是可惜,他們遇到的是我。
我們三個都是資深打手了,還專門訓練過,他們的雖然雖然是我們的四倍,但也不是我們的對手,才一會兒功夫,我們就把他們全部放倒了!
當然了,我們也不是完勝,還是付出了一些代價的,比如說我的肩膀捱了一拳,屁股上被踢了一腳;而林磊和彭烈兩人則要嚴重一點,他們臉上都中了拳,出血了。
不過我們受的都是皮外傷,就有些疼痛,沒有什麼大的影響。
我把手上已經剩下半截的酒瓶扔掉,隨手撿起地上的滅火器,我單手操着,一步一步地向鱷魚張走去。
他腦門上的血一直流,就沒有停過,他捂都捂不住,血流了滿臉,流了全身,因爲失血過多的原因,他的臉色已經是蒼白了很多。他現在看到我向他走過去,臉上頓時就一片驚恐,結巴地對我說,“你,你你你……賈正京,你不要過來!你,你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是彪哥的人,你要是敢打我的話,彪哥不放過……”
啪的一聲,我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揪住他的頭髮,直接把他拖出來,他慘叫着,想反抗,被我一腳踢在他肚子上,他慘叫一聲,雙手捂住肚子,彎成了一個大龍蝦,不敢再吭聲了。
新華庭的這些人看到我這麼猛,個個都畏懼地望着我,我看着他們的樣子,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完成一半了,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尤其是剛纔叫我的那個手下,他很明顯就是嚴雄的人,知道今天這件事其實是廖繼亮故意下套爲難我的,所以他的臉上的表情最爲精彩。
我把鱷魚張拖出來之後,把他的臉按倒在地上,撿起地上剩下半截的酒瓶,玻璃碴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冷地說,“說,是誰派你來搗亂的?不然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