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被她這麼一蹭,我立刻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同時我心裡也感覺到怪怪的,尷尬,又刺激,還有一種快感。
許惠竟然也在車裡,這我倒沒有想到了,那她剛纔爲什麼不下去呢,難道她是要躲着我媽?
她有點反常,我心裡留了個神,她越是這麼熱情,我就越覺得她有問題。
雖然被她這樣蹭着感覺很爽,但我還是咬牙把手從她懷裡抽出來,我驚訝地望着她說,“咦,怎麼你在這裡?”
她的眼神閃了一下,馬上就笑嘻嘻地說,“怎麼,不歡迎我啊。”接着,她又馬上嘟着嘴說,“你個小壞蛋,沒良心,姐的生日叫你來你都不來,還要姐親自大老遠跑來接你。快說,你要怎麼補償姐。”
如果不是章紫玉在這裡的話,我就懶得裝,直接就撕開臉皮問許惠到底在搞什麼鬼了。
現在章紫玉,這些話我當然是不能說,我也只好跟她演戲下去了。我嘿嘿地說,“我本來打算下午就過去了,給你一個驚喜呢,誰知道你一個招呼都不打,就殺過來了。我都鬱悶呢,看來我的驚喜是送不到給你了。”
許惠白了我一眼,嗔道,“呸,我纔不相信你呢,小壞蛋,你騙得我還少啊?我都被你騙慘了,如果我不親自來接你,你肯定是不會去的,你這個沒良心的。”
說完,她就在我腰間上輕輕地掐了一下,力度不是很大,只是有點淡淡的疼痛而已。被她這樣掐,感覺更多的不是疼痛,而是那種刺激,被她Tiao逗的刺激!尤其是她的同學章紫玉還在這裡,我在車裡和兩個美女在一起,鼻子裡這種感覺,還是挺爽的。
我咳咳了兩聲,挪了一下身體,不敢和許惠距離得太近,和她保持着距離,給我感覺,和她粘得太近,準沒有好事。
“姐,你生日Party都邀請了誰啊,都是你同學嗎?你同學我都不認識呢,到時候我去到,豈不是很沒勁?”我苦惱地說。
許惠嘻嘻地笑了一聲,又想過來抱住我的手臂,我瞪了她一眼,她縮了一下脖子,馬上又恢復笑臉,還是挪過來,貼着我,不過就沒有抱我了,她笑着說,“嗯,就主要請同學還有朋友,當然還有你。你放心吧,到時候我會把你介紹給他們的。”
既然都決定了要去,我也沒想那麼多了,到時候見機行動就是了,一直提防着許惠,難不成她還會真的害我不成?最多也是給她揍一頓而已,忍忍也就算了。
許惠的熱情肯定是沒有那麼簡單的,而且一路上的相處,我也感覺出來了,其實許惠在掩飾着什麼,只是她的僞裝挺好,以爲我沒有看出來而已。
章紫玉的車挺穩的,一路上聊天,我瞭解到章紫玉的確是個白富美,雖然還沒有到陳婷婷的那個級別,但是她的家庭比一般人要好很多。她Xing格比較冷,一般不怎麼說話,屬於那種比較冷淡的Xing格,不過人還不錯。
她開車挺快的,走得又是高速,一個多小時就到了。明天才是許惠的生日,所以生日party是明天晚上纔開始舉辦,今晚她就安排酒店給我住了。
是許惠出的錢,她這次請我過來,可還真算是花了不小的本錢呢。
在訂好房間,時間還早得很,她把我帶去吃飯,就在旁邊的飯店吃,又是她請的客,十足一個女土豪。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許惠這麼大手大腳,花的是不是表哥的錢?
於是在飯吃到一半,章紫玉去上洗手間的時候,我就笑着問她,“姐,看不出來你是個土豪啊。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許惠白了我一眼,嗔罵道,“去你的,姐哪裡土豪了,這是姐辛辛苦苦賺回來的好吧。”
聽到這個賺字,我就有點不爽,媽的,感情你和表哥就是財色交易啊。我現在已經幾乎可以確認,她花的就是表哥給她的錢!再不然就是姨母的,表哥過世了,說不定她這個死狐狸精都分到了一些錢。
我的嘴角抖了一下,喝了一杯水,自己鎮定下來,接着說,“姐,你是怎麼賺的,能告訴我嗎?我也想去賺一下。”
果然許惠的臉色閃過一些不自然,我本來是以爲她會生氣轉移話題的,沒想到她直接就承認了下來,撇了撇嘴,“好了,我也不裝了,這是你表哥以前給我的錢。”
她這樣老實交代,我倒有些驚訝了,這不像她的Xing格啊。
我又嘿嘿地笑道,“姐,那我表哥給了你多少錢啊?”
許惠警惕地看了我一眼,皺着眉頭說,“你問這個幹嘛?怎麼,還想罵我不要臉把你表哥的錢搶回去啊?”
她這樣說我倒是有點尷尬了,心裡有點不舒服,她是我表哥的女人,但我卻幹了她,這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
我搖頭說,“當然不是,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她哼了一下,然後想起了什麼事情,望着我說,“你和吳梅怎麼樣了,看你那天維護得她挺厲害的啊。”
我馬上就面僵下來,想到了那天的事情,心裡並不是挺好受,不過我很快就恢復了淡定,我甚至還嘿嘿地笑道,“我現在和她沒關係了。”接着,我又道歉地說,“對了姐,不好意思呢,那天我太沖動了,不小心傷害了你,抱歉。”
我說完之後,她就咬着脣,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望了我好久,然後才輕輕地說了一句,“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我就知道,她對我還是耿耿於懷的,沒有理由才一個月就把我忘記掉,還這麼盛情地邀請我參加她的生日Party的。
對於許惠,我現在也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感覺了,之前一直都很討厭她,對她恨之入骨,甚至想掐死她,以至於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但是後來通過和她相處,我才發現其實她這個人本質上並不是很壞,而且也沒有什麼多大的心計,就是有點愛好虛榮,喜歡發點小脾氣而已。
女人嘛,有哪幾個是不愛錢,是不愛好虛榮,有幾個是沒有點脾氣的?
許惠在整體上,她還是挺不錯的。我現在對她並沒有什麼怨恨了,相反,我對她還有點愧疚。
想通了之後,我就誠懇地說,“對不起。”
她沒有說話,只是咬脣更加地厲害了,而且眼神也更加地複雜起來。
接着,她轉過頭去,不看我,但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拳頭握緊了,顯然她心情挺激動的。
過了一會,她纔回過頭來,眼睛有點紅,對我說,“你知道嗎,其實我不想放過你的,明天晚上,我不會讓你好過。”
她這樣承認出來,我心裡更加地複雜了,點了點頭,認真說道,“我知道,不過我還是來了。你如果覺得揍我一頓可以解氣的話,我沒所謂。”
聽到我這話,她就更加地激動了,她指着我,控制不住憤怒地說,“賈正京,你這個混蛋,你知不知道我那天回去了哭得有多厲害!我對你這麼好,你這樣對我,我恨不得殺了你!可是爲什麼,爲什麼你連一個讓我發泄的機會都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