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著名的燒烤夜店裡,我們沒有吃很多東西,但卻又喝了不少酒。
我紅着眼睛數面前的空瓶子。她終於也喝多了,在旁邊嘿嘿傻樂,扎頭髮的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脫落了。
“你爲什麼要和你女朋友分手?”她的眼睛藏在額前垂落的頭髮後面,眼神裡彷彿帶着針。
我想了一會,歪着腦袋說:“因爲我不愛她,不愛她。”我想了半天,才發現我只有這麼一個理由。
“說說,爲什麼不愛?”她似乎真的醉了,眼睛眯了起來,就像一隻波斯貓。
我又愣住了,我想我很難回答這個問題。
我忽然發現我先前一直固執得認爲自己不愛司琪,完全是一種腦子裡偏執的念頭,等到我仔細想來的時候,才發現這一切,居然毫無根據?
周星星說,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需要嗎?不需要嗎?
我也清楚,若是我把這個當作理由扯出來,身邊的女孩一定會把我當作一個瘋子。
我臉上陰晴不定,女孩卻嘿嘿直樂。
我嘆了一口氣:“你聽說過一個形容女人的詞嗎?”
“什麼詞?”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波大無腦。”
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因爲在一個女孩子面前說出這麼帶有對全體女姓具有污辱姓的詞語,我甚至做好了捱上兩個耳光的準備。
沒有耳光,女孩忽然笑,笑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你的女朋友是。。。大無腦那種人?”或許終究是女孩子,她還是不太敢直接把那個字眼說出來。
我想了一下,鎮定的回答她:“是的,她就是那樣的。”
我認爲我沒有說謊,至少我說了一半的真話,司琪確實是一個很惹火的女孩,也就是說,她確實。。。很大。
我出了會兒神,開始回憶和司琪的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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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一:
那是前年夏天,在湖南路的一家火鍋店,司琪象個害羞的小丫頭躲在一幫女孩後面,那會我還不認識她。
胖子最積極,買了好幾箱啤酒,結果哥們姐們都差不多喝翻了也沒喝完──胖子是第一個倒下的。剩下的人只好划拳喝酒。
我們不是玩那種行酒令似的划拳,就只是最簡單的剪刀石頭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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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輸剩下的是我和司琪。
司琪睜着爽無辜的大眼睛看着我,悄悄說:“我真不行了,你讓讓我好不好?”
我說:“好!”
她又問我:“那你出什麼?”
我想了一下,說:“我出石頭。”
她笑了,一臉燦爛:“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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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開始,剪刀──石頭──布。。。。。。
我估計她會上當,會出布。於是我出了剪刀──我很壞。
但是,沒想到的是,她出的是石頭。
最後我喝醉了。
倒下前,我看到司琪的笑臉,她笑得就象一條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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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二,
司琪成了我女朋友後,總喜歡粘着我,我也常常帶她出去和我的朋友們玩。
坦白說,在人前,她的言行還是會讓身爲男友的我覺得很有面子。
在酒桌上她從不讓我爲她代酒,而且大大咧咧,熱情開朗。
但有一點,一喝多了就愛撒歡,拉都拉不住。
那次酒桌上,一幫朋友剛從紅氣球(南京一家著名的地下音樂酒吧)回來,其中幾個朋友張口閉口就是搖滾。我雖然不反對搖滾,但也有點膩歪的意思,幾位哥們塗抹橫飛一副搖滾青年的樣子,弄得大家都不敢說話了。
司琪開始還一副小女人的模樣乖乖靠在我身邊,不管別人說什麼,她就只微笑。後來兩杯下肚,就發了一回飆。
在兩個哥們爲了子午樂隊的好壞而吵得山呼海嘯的時候,司琪一下跳了起來,先擡腳就把地上的酒瓶子踹了,然後瞪着爽杏眼,紅着眼睛一手插腰就開始罵:
“瞧你們這幫傢伙德行!還他媽搖滾呢!還他媽地下音樂呢?不就家裡聽了兩張唐朝黑豹麼?見人就胡吹,顯得自個和人特不一樣是吧?沒勁!真他媽沒勁!裝什麼孫子呢?平曰裡還一副瞧不起流行音樂的架式,背後偷偷買流星花園買周杰倫,晚上還不是歡樂總動員娛樂現場一期不拉的看?裝他媽什麼搖滾青年呵?沒勁!真他媽沒勁!”
我當時就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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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回憶一面說,旁邊的女孩睜大了眼睛看着我。
“你說這樣的女孩,能要麼?”我一臉無奈看着身旁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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