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 言荒山詭譎叵測
264言荒山詭譎叵測
孤辰受憑和蘊的款待,孤辰樂而受之,卻自己有節制,並不多飲酒。憑和蘊和他說了很多,而最後憑和蘊忽然問孤辰道:“師弟,你可知我難知如陰一脈的陰之卷?”
他問出這樣的話,孤辰心念一動,心說原來你也知道陰之卷。孤辰並未照實說,那陰之卷早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只是面露驚訝之色,問道:“師兄說的是什麼?”
那憑和蘊見孤辰如此,捻鬚疑問道:“師弟難道沒聽師傅提過麼?”
孤辰繼續裝傻,道:“師傅倒是說過,以後會教我更多的功夫,可是從未提過什麼陰之卷,還望師兄明示纔是。”
那憑和蘊聞言大笑,而後顧左右而言他,幾句話,將話題轉到別的地方去了。孤辰心說好險,心中說這憑和蘊如果對陰之卷沒什麼想法的話,必然會細緻告訴自己何謂陰之卷,而他推託不言,明顯是他對陰之卷有企圖,所以纔將話題帶過去。而孤辰也不再多問,只是裝傻而已。
忽然,孤辰想起了什麼,他之所以帶書生來潁州,是想破解那個百千烏鴉投火而死的事情,心道這憑和蘊就是本地的豪強,大概他能知道其中的原因也說不定,想到這裡,孤辰問那憑和蘊道:“師兄,不知潁州南面的那一大片樹林的所在,叫什麼名字。”
“南面?”那憑和蘊想了想,道:“好像叫禿嶺。”
“禿嶺?”孤辰心說有意思。追問道:“爲何要叫這樣的名字?”
那憑和蘊道:“我也不甚清楚,只是聽本地人說,那山上原本是光禿禿的荒山,沒有一棵樹的,所以叫禿嶺,後來不知怎麼,就長滿了樹。”
憑和蘊說的話,讓孤辰更爲的驚訝,他又問道:“不知道那裡,可否有什麼人居住麼?”
“這個嘛……”憑和蘊想了想,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地方比較邪門,尋常人進了那樹林,都會迷路,直到夜深了,纔會找到歸路,就算是再老的樵夫和獵人,都不敢去那片樹林轉悠的。”
“原來如此,那師兄你去過麼?”孤辰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那憑和蘊嘆了口氣,道:“爲兄到了這潁州,只忙練武之事,還沒精力遊歷,若師弟有意,明天親身前往一觀,不就瞭解了,以師弟的武學造詣,相信也不會怕那些什麼狼蟲虎豹”
孤辰點點頭,笑道:“那是自然”
“禿嶺……”孤辰心下打定注意,心說自己明天一定要去禿嶺看看。
酒筵正在進行之時,就見一個弟子跑了進來,在那憑和蘊耳邊耳語幾聲,憑和蘊聽了,面色更變,手中酒杯,更是捏的粉碎,嚇得桌上的他的弟子,個個都不敢擡頭。
“豈有此理”聽到最後,憑和蘊氣的站了起來。
“師兄,什麼事情,發如此大的肝火?”孤辰心平氣和的問道,此間能問話的,恐怕也只有他一個了。
那憑和蘊聽有人問話,本欲發脾氣,但看是孤辰在問,強壓怒火,對孤辰一拱手,道:“是滴你慢喝,爲兄有一點家務事要處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孤辰心中猜測,莫非是自己讓那憑飛絮去見羅三清,被人發覺了麼。
“家門不幸,難以啓齒”那憑和蘊搖搖頭,對着那些弟子道:“你們陪你們的師叔繼續喝酒,我去去就回”說着話,憑和蘊起身跟隨那個和他耳語的弟子,出門去了。
“要餐具了麼?”孤辰知道不妙,當下也放下酒盅,跟了出去。而另外一個人,也跟在後面,便是那個叫哮雲的弟子。
孤辰一路跟隨,發覺那個憑和蘊果然是奔着自己告訴那個書生的酒樓去的。
話不多敘,那憑和蘊很快就到了那家酒樓,而他剛到酒樓,便發覺他的女兒,憑飛絮就站在門口。
“爹爹如何會在這裡?”那憑飛絮十分鎮定,面色不變的問道。
“你……”憑和蘊氣的頭上青筋暴起,瞪了她一眼,左右看看,怒問道:“那個掃帚星小子呢?”
“爹爹你在說誰?”那憑飛絮問道。
憑和蘊見女兒不認,道:“我問的是,那個姓羅的小子,到底去哪裡了”
“爹爹說的是桃花故鄉的那個羅三清吧,他便在桃花故鄉了,爹爹如何跑到這裡來找他?”那憑飛絮卻是不驕不躁,矢口否認。
那憑和蘊怒不可遏,伸手便要打,孤辰在旁將他拉住。他偷眼看了一下那憑飛絮,心中道丫頭演技不錯,就這樣完全不認就對了,如果真的認了,以你老爹的個性,活埋你都是可能的。
那憑和蘊見被孤辰擋住,不能伸手,便指着憑飛絮道:“你,跟我回家去,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那憑飛絮站起身,欲於憑和蘊離開之時,孤辰心說滿天雲彩散了一半,這事情能夠從長計議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就見一個身影從一個角落中衝了出來,正是那個天殺的書生,就見他跪在憑和蘊的面前,道:“懇求伯父將飛絮許配給我,小生一定會好好待她的……”
“我x,你這個二貨”孤辰見他出來,氣的扶額,心說你真是會添亂。你如此跳出來,讓這小姐";
可怎麼辦。孤辰偷眼看看那憑和蘊,看到他面色不對,彷彿一副要殺人的容貌,他用眼神暗示那書生快點走,別留在這裡找麻煩,可是那書生誤會了,對孤辰道:“孤兄,你幫我說幾句話啊。”
“敗給你了”孤辰心道這麼快,又把我給賣了,果斷是掃帚星疑惑釋。那憑和蘊聽這書生如此的說話,如此的看着孤辰。他看看孤辰,又看看那書生。似乎明白了什麼,拉起憑飛絮,氣的搖頭道:“好好好你們真的能夠我們走”說着話,帶着憑飛絮和哮雲,轉身離開。
現場只留下孤辰和那書生,孤辰看看那還跪在地上的書生,真想過去給他一腳,他自己心裡也嘆,心說果然這種任務不適合自己來做,自己還是去做一些比較危險,但只是簡單暴力的任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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