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五胞胎同居
掙扎的過程中,蘇晴的目光也見到了周圍的路人投來疑惑的目光,好像在說:這女人不願意啊。 是不是上前詢問一下?看是不是遇到了色.狼?
看着那些路人真的朝自己這邊走來,蘇晴很是鬱悶,要是被這傢伙鬧得引來了妹妹們,那自己還要不要臉了。當下爲了避免這些發生,只得只得配合聶雲,反正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和這傢伙接吻。
聶雲感覺到蘇晴居然主動吻自己了,心道:這女暴龍想幹什麼?
殊不知,這個時候在不遠處,有一個人見到了聶雲和蘇晴接吻。立時間,她就呆立原地,下一刻默默大的轉身離開,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接吻了五分鐘的聶雲和蘇晴終於分開了,可是分開後的第一時間,蘇晴就給了聶雲一個巴掌,喝道:“流氓!”然後抹了一下嘴脣,離開了這裡。
聶雲苦笑一聲:“要不是怕別人誤會老子是個怕女人的人,我會吻你?”不過下意識的還是摸了一下嘴脣,暗暗的道:好像是檸檬味!
看完了歌舞表演,一行人又去了大象谷,乘坐了大象。與大象合影拍照,好不樂乎。直到天要黑了,一行人才跟着玉紫回到了村寨。
今晚又有篝火晚會,四姐妹除了蘇靜宜去了外,其它三姐妹都沒有去,而是在家中看電視。聶雲也不想去的,可是怕蘇靜宜一個人在哪裡,會被人吃豆腐,於是跟了去。奇怪的是蘇雪並沒有纏着聶雲,要聶雲陪她。
今晚的人比昨晚的人多了許多,大都是遊客居多,想必是今天來的吧。聶雲和蘇靜宜手拉着手圍着篝火跳舞唱歌。跳累了就坐在一邊,拿着烤魚,邊吃邊看着其他人跳。
“昨晚上,你爲什麼要抱着我睡?”
吃着烤魚的聶雲,不由得轉頭看向了蘇靜宜:“我…我不是故意的。”
蘇靜宜輕輕的嚼着烤魚,緩緩的說:“這裡沒有她們在,你用不着顧忌。”說着話的蘇靜宜就轉頭看着聶雲的眼睛:“我知道你抱着我的時候,你根本沒有睡着。”
被當面戳穿,聶雲很是尷尬,不過現在既然挑明瞭,如果還不承認,那就不地道了。看着蘇靜宜點了點:“你說的不錯,我抱着你的時候,確實沒有睡着。也許你不相信,但是我就想抱着你睡。”
看着坦白的聶雲,蘇靜宜一下子撲倒了聶雲懷裡,聶雲雖然有點措手不及,但不一會兒就反應了過來,輕輕的抱着蘇靜宜:“小雪說我對你的感情是初戀,對她纔是真正的愛情,可是我很矛盾,因爲我發覺你的位置要比她重一點。”
蘇靜宜沒有說話,在聶雲懷裡躺了一會兒,就起身離開了聶雲懷裡,看着聶雲道:“這些日子我想忘了你,可是我做不到,每每看着你和小雪在一起,我就有一種莫名的羨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說完就端起了一杯米酒喝下。接着起身,又和大夥手拉着手唱歌跳舞。
聶雲現在也是迷茫,因爲蘇婷說過非自己不嫁,何況自己讓人家愛上了那變.態的感覺,如果不管她,那自己還是人嗎?還有蘇雪,她對自己可以說非常的好,失去她,自己真的不忍。現在蘇靜宜又被自己動搖了心。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選擇,選擇誰,都會引起她們姐妹間的大戰,姐妹間的不合,這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
望着繁星閃爍的蒼穹,聶雲輕嘆一聲:“難道旅遊回家之日,就真的是我離開之時嗎?”
篝火晚會結束後,聶雲和蘇靜宜回到了閣樓裡,發現蘇晴、蘇雪、蘇婷已經睡着了。聶雲害怕昨晚的事情再次發生,對着蘇靜宜說:“你們在這裡睡吧,我出去找顆大樹將就一晚。”
蘇靜宜不好挽留,只得囑咐一句:“小心一點,彆着涼了。”
聶雲應了一聲,就離開了閣樓。出來後的聶雲自然不會去找什麼大樹讓自己將就,畢竟自己白天可是遇到了幾個騷得禮,可以去她們那裡將就一晚。
來到一個竹樓前,聶雲拍了拍竹門,喊道:“騷得禮…騷得禮…”
片刻竹門打開了,一個年輕的騷得禮出現在門口,看着門外的聶雲,笑着說:“是你,貓得禮!”接着就把聶雲請進了屋。
聶雲看着這個騷得禮,尷尬的說:“那個,那個騷得禮,我住的家,已經把門鎖了,叫門不開,所以我能不能在你這裡借宿一晚?”
騷得禮打量了一下聶雲,點了點頭,就和聶雲說了傣族的風俗,與玉紫說的完全一致。聶雲自然點頭答應。然後就睡在了客廳。而這個騷得禮就進到臥室和老公睡了去。可是聶雲怎麼也睡不着,原因不爲其他,而是這騷得禮和她老公正在臥室行周公之禮,鬧出的動靜自然是啪啪作響。
聶雲坐起身來,朝臥室看了一眼,暗罵:“你媽是你爸的!也幸得老子的老二擡不起頭,要不然還不得被你害死啊。”
次日,一大早,聶雲就離開了那個騷得禮的家,回到了玉紫這邊,畢竟昨晚上太難受了,都沒有睡着過,還不如去大樹上躺着。當然話又說回來,免費聽了一場現場秀。
與四姐妹匯合後,一起吃了早餐,就出去隨便轉了一圈。轉眼就是中午,也是村寨今天舉行的潑水節開始了。
傣族的潑水節是在公曆的4月13至15日。第一天辭舊,第二天潑水,第三天是傣歷的新年元旦。相傳古時有一火魔,爲害傣族人民,要除去它,就要割其,用水澆滅。這就演變成了今天的潑水節。已故的周恩來總理當年曾在雲南參加過潑水節。當代的潑水節已經成爲一種祝福,誰身上被潑的水多,誰就會得到更多的祝福。當然,周恩來在現場被澆了個透溼,他也興奮得暢笑不止。
現在已經是六月份,早就過了了潑水節。但傣家人已把這一節日延伸爲一種禮節,一種民族風情,只要來客樂意,每天都是潑水節。
聶雲與四姐妹租來傣族服裝,換上拖鞋,在傣族吊腳樓前坐定,兩旁的水池早已盛滿水,一摞摞潑水用的小塑料盆也早已擺放在一旁。下午三點鐘光景,主持人身着傣族服裝,向遊客致意,接着便是傣家舞蹈表演。
幾個節目演畢,兩位傣族“騷得禮”手持荷包登場,在音樂伴奏下優雅地起舞,並不時向人羣中張望,尋找各自如意的“貓得禮”過了一會兒,她們把荷包猛地往前一拋,引得人羣一聲歡呼,一陣騷動,許多人都盼望得到這荷包,然而卻空歡喜一場。
原來,荷包上繫着絲線,線的一頭還在“騷得禮”手裡抓着,荷包只在空中劃過一道粉紅色的弧,又回到“騷得禮”手中。丟了三次,人羣便逐漸安定下來。就在此時,“騷得禮”把手中荷包呼地拋出,靠近的人趕緊爭搶。
最後,得到的當然只有兩人。其中一人就是聶雲,聶雲很是鬱悶的看了看四姐妹,委屈道:“我根本不想接啊。”
四姐妹都是輕哼一聲,好像不相信聶雲會不想接。下一刻,聶雲和另外一個接到荷包的幸運者被請到廣場中央,主持人問:“你們知道接住荷包的意思嗎?”
聶雲那裡不知道,早在來之前,就聽玉紫說了接住荷包的人就是接受了“騷得禮”的求愛,就是定情。那麼,按傣家傳統,未過門的女婿必須先到女方家中做三年苦力,聶雲和那個貓得禮自然不願意。畢竟都是遊客,怎麼願意留在這裡做三年苦工呢。
就這樣,在兩個騷得禮的要求下,聶雲被要求唱了一首歌,算是懲罰。而另外一個哥們就悲催了,被要求扔進水池。那哥們一看勢頭不對,居然自己跳了進去,然後把渾身浸透。接着爬出來笑着道:“自己跳比你們扔強!”
這哥們話音一落,全場就開始了潑水。潑水的氣氛那才叫熱烈,與其叫潑水,不如說播火。幾百號人,無分男女老幼,個個爭先恐後,端起小盆,舀起水來見人就潑,潑出一場青春之火。
聶雲被這些人的瘋狂舉動弄懵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遭到了十幾個人的暗算,全身溼透。聶雲崩潰無語,大叫一聲:“我要報仇!”抓過小盆,加入潑水隊伍。
㊣(7)其中還有幾位佯作斯文的傢伙,在旁邊觀看了一兩分鐘,卻早遭了“暗算”,被別人一盆盆水潑將過來,於是就索性“豁”出去,抓起水盆,亂潑一通。一時間,歡聲笑語伴着嘩嘩的水聲,把偌大的院落,鬧得喜氣充盈。在這裡,沒有長幼尊卑,有的只是互相祝福,即便是“惡作劇”,也決不會遭到指責,倒是躲閃在一旁的,反而遭到批評:“你們不潑水,來幹嘛!”
落湯雞式的聶雲端着盛滿水的水盆,對着周圍的人就是狂轟爛炸,有的人想躲,卻被躲藏在暗處的人突然出擊,打了個漂亮的埋伏。現場那個亂的,簡直無法言說。
聶雲剛剛收拾了兩個貓得禮,卻突然受到了四盆水的偷襲,弄得眼睛都睜不開。只得跑出兩米後,抹了一下臉上的水,纔看清了原來是四姐妹一起偷襲自己,當下嘿嘿壞笑一聲:“你們完了!”
說話間,聶雲跑到了不遠,抱來了一個大木桶,這個木桶直徑一米,高八十公分,在這裡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巨無霸。抱着木桶舀起滿滿的一桶水就衝向了四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