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8 我輸了!
摟着蘇未肩膀的聶雲,又緊了一分,頭挨着蘇未的頭,輕輕的說:“別亂想了,因爲錯不在你。”
“可因爲救我傷害了待我如姐妹的少主,我真的過意不去,少主她人很善良,看着她撕心裂肺,我……還有我大姐”蘇未有點控制不住情緒,看着聶雲:“對了,你追求少主的時候,爲什麼不小心一點,爲什麼讓大姐發現你?”
聽着蘇未的話,聶雲一嘆:“在我和依凡少主每次單獨相處的時候,暗地裡都有很多人監視,我知道是那老妖婆派來注意我的一舉一動,就怎麼在意。誰知道那個凌晨,你大姐跟蹤了我,我誤把她當成了監視我的那些人";
說完的聶雲樓緊了一下蘇未,安慰這她:“這事你不要自責,也不要替我擔心,我相信總一天你大姐會明白的。
“話是這麼說,可我還是過意不去。特別是傷害了少主";
聶雲側身抓着蘇未的雙肩,看着她的眼眸,正色的道:“既然你過意不去,那我回到少主身邊。再見!”
“喂”
蘇未見聶雲轉身走,頓時崩潰,上前拉住聶雲的手,怒斥:“我只是抒發一下情緒,又沒有讓你回去。你要是回去了,我怎麼辦?”
聶雲一臉笑意的看着蘇未。
此時的蘇未見聶雲笑,算是明白了聶雲是逗自己的,不由得給了聶雲一個粉拳:“該死的,居然耍我……”
“哎!君子動口不動手……”
“哼,我又不是男人,談什麼君子?”
“你有沒有良心啊?爲了救你,我犧牲色相去魅惑人家,還得罪了你大姐,你不獎賞我就算了,居然還動手打人,有沒有天理啊?”
“打的就是你,犧牲什麼不好,偏偏犧牲色相……該死的,你老實說,和少主上牀沒有?”
“你媽是你爸的!我怎麼這麼虧啊?要早知道你會這麼想,我就該推到她,也不會遭你冤枉……”
“少主那麼漂亮,沒有一個男人見了不動心,你會不上人家?”蘇未揪住聶雲的衣服,饒有興趣的說:“我們少主可是一個極品,難道你會不知道?會放過她?”
你媽是你爸的!難道是極品就該收了?
聶雲知道蘇未指的極品是什麼,那是天然白虎。一時間輕咳兩聲,鬱悶的說:“你個女流氓,什麼極品啊?我怎麼不知道,還有我告訴你,我與你們少主是純潔的,最好不要冤枉我,否則我要你好看。”
“真的沒有與她上牀?”蘇未將信將疑的看着聶雲。
“我說你有完沒完?”聶雲有點火了:“我只說最後一遍,我要是和她上了牀,我一輩子打光棍!”
看着聶雲不像說假話,蘇未沉了一口氣:“暫時相信你。不過你得告訴我,臨走時你和少主在房間待了半個小時,你們都做什麼了?”
想起在房間和依凡躺在牀上的一幕,聶雲做了深呼吸,深邃的眼眸看着蘇未:“對不起,秘密!”
“什麼秘密啊,你告訴我好不好?”蘇未抓着聶雲的胳膊甩來甩去。
“都說了是秘密,我怎麼能告訴你。”聶雲拖着蘇未就朝船艙而去。
“哎呀,我想知道,你告訴我嘛……我保證不和別人說……好不好?”
“好啊,今晚你把身子給我,我就告訴你……”
“該死的,你想都別想……”
“喂,我爲了你犧牲這麼大,你好歹安慰一下我那顆受傷的幼小心靈吧?”
“我剛剛脫離自由,你就要我獻身,你還是不是人啊?再說了,這船上那麼顛簸,我可不幹,要給你獻身,起碼要你情我願,給我一個浪漫的地方吧?要知道我可還是處女,你就不憐惜我嗎?”
“你媽是你爸的,不就獻個身嗎?居然還要挑地方……”
“不給獻身,但看在你爲了讓我自由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今晚就讓你抱着我睡。有前提,只許親吻,不許亂來。”
“那還等什麼,牀上去……”
“該死的,用不用這麼急?”
血陀羅基地!
夜深了,她卻還沒有睡!
想大哭一場,卻發現欲哭無淚。
她站在窗戶前,默默凝視窗外的夜色。空氣中瀰漫着月光的幽香,一個個跳動的音符,像充滿憧憬與希冀的夢境,使她明眸中閃動着靈光。有一種情愫,只有在這空寂無聲的環境下才方可釋放,那便是思念,思念那個陌生且親切的身影,思念曾逝去的每一個瞬間。
思念,總是在這靜謐的夜晚,挽着一淡淡柔和的月光,在那座心靈的閣樓,飄然而下,瀰漫於心靈的每一個角落。或許,只有在這樣的夜晚,思念才能演繹的如此自然。
一個常常思念的人是感性的,也是多愁善感的。也正是在這無盡的思念中,人的情感纔得到了淨化和昇華。
思念,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美,它不需要人們刻意地去裝飾,也不需要用牽人耳膜的韻律去創造情感。那種美,美在恬靜,美在含蓄,美在思念之後心靈的富有。
有人說,思念是一種美麗的孤獨,或許是真的如此吧!思念的時候,雖有些許孤寂,那種獨處會讓一顆不安的心靜下來,體味每一個生命的過往,當你一個人的時候,沒有了城市的熙熙攘攘的喧囂,沒有了擾人心靜的瑣事。只是一個人靜靜地獨斟自吟,也只有在思念的時候,孤獨才顯得如此之美。
思念的時候,人是脆弱的,一個記憶中的場景足以讓你潸然淚下。
思念的時候,人是感動着的,心靈的觸動將會化成汩汩的暖流,充斥你的血液和脈搏。
想着臨行前,他在自己耳邊說的那一席話,使得她一抹淺淺的笑盡顯她的臉上,低聲自語:“謝謝你,謝謝你給我留下了約定。”
轉身進入了衛生間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離開了房間。
離開房間的依凡對着外面守着的殺手,響起清冷的聲音:“通知夫人,讓她來百曉閣找我!”
轉眼,百曉閣!
少主依凡坐在太師椅上,正在整理資料檔案。
轟隆一聲,沉重的大鐵門開啓。血陀羅夫人坐在輪椅上緩緩的被推了進來。目光望着整理檔案的孫女:“你的心不痛了嗎?”
依凡閉上眼眸,做了一個深呼吸,繼而面向奶奶:“你讓判官來追求我,不就是讓我斷情絕愛嗎!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說吧,你要我做什麼?”
血陀羅夫人眉頭一皺,試着問:“你想通了?”
清冷的聲音悠悠的從依凡口中傳出:“我現在只想找點事情做,其它的廢話我不想聽!”
“這樣也好!”血陀羅夫人深深的看了一眼依凡:“還記得你和奶奶打的那個賭嗎?”
“記得!”依凡簡短的回答:“我痛恨過判官,所以我輸了!”
“一個女孩子,不管她長得醜或者漂亮,是富有或者貧窮,是健康或者殘疾,都希望在有限的生命中遇到自己的白馬王子,談一場幸福的戀愛。可你是依凡,是血陀羅少主,日後掌管血陀羅的人。
這樣的你,是不能擁有感情,必須冷酷無情。可現在你的年紀還小,如果哪一天奶奶走了,把血陀羅交到還沒有成熟的你手中,那將是血陀羅之禍。所以沒辦法,奶奶只得讓你經歷一次疼徹骨髓的感情,這樣的你才能冷酷無情,對男人絕望。當然奶奶夜知道,這樣做對你是殘忍了點。可奶奶也沒辦法,希望你不要記恨奶奶!”
太師椅上的依凡,深深的看了一眼奶奶,面無表情的說:“自從懂事開始,我就知道我的命運是什麼。可一直以來我都想去體驗你不讓我體驗的東西,那就是感情!”
“如今因爲判官的到來,我體驗到了那種心要跳出來的感覺、體驗到了打心底出來的幸福和甜蜜、也體驗到了撕心裂肺、痛徹骨髓,喘不過氣。該體驗的我都體驗了,也明白了感情真是上癮的毒藥。”
“從現在開始,你老人家可以放心把血陀羅交到我手,我會讓血陀羅成爲殺手界第一大組織!剷除那些狼心狗肺的負心人。”
血陀羅夫人見孫女才一天不到,就走出了失戀的傷痛,一時間有點不願意相信會這麼快。要知道自己當年可是花了好幾個月才勉強不那麼痛,想要徹底走出陰影,需要的時間絕不會短,自己就是最好的列子,因爲自己用了一輩子卻還沒有徹底走出。
“你真的確定你精神狀態恢復了?”血陀羅夫人試着詢問。
清冷的聲音從依凡口中傳出:“你這是什麼意思呢?可以理解爲你還要讓我去體驗一次撕心裂肺的感情,對嗎?”
血陀羅夫人苦笑:“好了,不說了!等兩日就給你準備接掌血陀羅儀式。”
“謝夫人。”依凡又繼續整理檔案。
血陀羅夫人眉頭鄒了鄒,不過沒有多說什麼,便與紫靈離開了百曉閣。出來的後的紫靈,低聲道:“夫人,少主未免恢復的太快了吧?”
“我也是這麼覺得!”血陀羅夫人沉了一口氣,繼而苦笑一聲:“不管依凡心裡怎麼想,我相信她能把血陀羅管理好!因爲她是我的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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